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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繁鬧區域,她走的時候一直低著頭在想心事,連他叫了她兩次都沒聽見。 &ldo;封夏。&rdo;傅鬱又叫了一次她的名字,她才回過頭。 &ldo;怎麼了?&rdo;她問。 &ldo;你現在心裡有喜歡的人。&rdo;他伸手稍稍鬆了領帶,&ldo;而且似乎有些煩惱,是否應該繼續這份感qg。&rdo; 她聽了一怔。 &ldo;我應該沒有說錯吧。&rdo;他朝她淡淡一笑。 她沉默片刻,沒有否認,&ldo;你是怎麼看出來的?&rdo; 傅鬱這時停下了腳步,走到欄杆旁,&ldo;上次在你家裡,你吃飯的時候一直不停地在用大拇指輕輕敲筷子,而且,你聽你爸爸說話的時候也會下意識地咬下嘴唇。&rdo; &ldo;今天你跟我吃飯,一直會蹙眉,並且會不自覺地將外衣裹緊一些。&rdo;他慢條斯理地陳述,&ldo;這些都是心qg煩躁的表現。&rdo; 她挑了挑眉,&ldo;帝國理工生,還修心理學?&rdo; 他搖了搖頭,無謂地用手指輕輕敲欄杆,&ldo;只是理工生的邏輯思維加上天生還算過得去的觀察力而已。&rdo; 她長長吁了一口氣,這時伸手揉了揉眉心,&ldo;是很苦惱。&rdo; 他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她繼續。 &ldo;覺得開心,又覺得很害怕。&rdo;她的目光有些飄,&ldo;一般人都會說,好馬不吃回頭糙,對不對?但是我和他之間真的沒辦法簡單用這麼一句話來衡量。&rdo; 現在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她都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沒法負擔一樣,比起五年前,更是有過之而不及。 淡漠的他,溫柔的他,笑著的他,注視著自己的他……他像是從前那個司空景,可是卻又根本不像。 她想得腦袋發疼,卻也只得出這麼一個結論‐‐如果要她現在拒絕他、離開他,對她來說,又開始變得很困難了。剛開始時下定的決心,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笑話。 &ldo;真的說不清楚。&rdo;良久,她苦笑了笑,&ldo;我以為自己這幾年多少變得果決了些,好像……還是因人而異的。&rdo; &ldo;其實,我以前解題目的時候,通常會這樣做。&rdo;傅鬱這時望向她的眼睛,開口道,&ldo;如果這一種解法走不通,那就換一種。也就是說,如果你對於這個人的想法你暫時沒辦法確定,那麼不如換一個視角,看一看其他的人或事。&rdo;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態自若、眉眼溫潤,卻又隱隱帶著一份沉著的銳利。 她聽得一時語塞,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他的語義,還來不及多思慮一會,便看到傅鬱身後這時慢慢走過來一個人。 傅鬱留意到她的目光,轉過身來。 夜幕下,司空景還穿著片場拍戲時的白色襯衣、只在襯衣外穿了一件外套,手裡握著一杯咖啡朝他們走來。 她眼睛微微瞪圓,看著他朝自己越走越近。 司空景走到他們身邊站定,目光卻只落在封夏一個人身上。 只見他這時用手背輕輕觸了觸她的臉頰,低聲開口,&ldo;有些涼。&rdo; 說完,他低頭仔細看了看她,微蹙起眉,先將手裡的咖啡塞到她手裡,再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把她整個人包起來。 她不知該做什麼、只能靜靜地站在原地。路燈微huáng,她突然看到他左眉的上方有一個開口。 他這張臉上哪怕出現再小的痕跡,也會顯得很突兀,這個傷口不是很小,她乍一看到,立刻就伸出手觸了觸他的傷口。 &ldo;晚上片場收工的時候,天太暗、沒仔細看周邊的環境,就突然被植物上的刺劃到了。&rdo;他任由她的手觸碰,將她臉上流露出的神色盡收眼底,&ldo;不是很疼,沒關係。&rdo; &ldo;消過毒嗎?&rdo;她收回手,輕聲問。 他搖了搖頭,異常耐心地,&ldo;醫療箱在休息室,收工的時候休息室已經上鎖了。&rdo; 她咬了咬唇,&ldo;我回去問問管……&rdo; 誰知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牽住了手,將她整個人往他身後帶了帶。 他這時稍稍往前一步,終於對上傅鬱的目光,&ldo;你好。&rdo; 傅鬱眸光輕閃,淡淡一笑。 &ldo;明天清晨就要拍戲,我先帶她回去了。&rdo;他看著傅鬱,不徐不緩,&ldo;晚上涼,在室外多呆她會受寒,你是夏夏的朋友,等拍完戲回s市之後,我做東請你吃飯。&rdo; &ldo;多謝。&rdo;傅鬱伸手理了理衣領,&ldo;不過,我近兩個月直到年底會一直在英國做學術jiāo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