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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泰看他一眼,依舊慢慢整理著辦公桌上的私人物品。“我要知道為什麼!”這是不是代表著另一個計謀的開始?“不會再有開始。”凌泰彷彿猜得到他心中的想法,“到這裡,一切都結束了。你畢業了,所有該學的,和不該學的,也統統會了。將近六年,我再沒有什麼可教你的,所以不需要留下。”“你、你在說什麼?”年輕男子的臉龐一點點灰沉下去,彷彿失了生氣的人偶,那些僅存的自負與驕傲在苦苦支撐著。“洛安。”凌泰停下了動作,目光平和的看著他,“也許這種逼迫成長的方式殘酷了一些,但對你來說卻是最有效的。淩氏現在歸還給你,你很聰明,完全能分辨哪些該做和不該做。以後,就只做你該做的,忘記不該做的。”凌泰輕輕一笑,自一旁的保險箱裡取出大小兩個信封。他頓了頓,將大的信封擱在整理出的物品中,另將小的信封放在了桌上,“這是給你的。那麼,我走了,再見。”他的東西不多,提起來十分輕巧,就如同他此刻的腳步,自凌洛安身旁掠過,很快走出辦公室,走進電梯。男子的手指慢慢伸向桌上的信封。那是他父親留給他的一封信。白色的信封,只寫著他的名字,那是父親的筆跡,還有封口處父親特殊的印記。這天,凌洛安在三十層的辦公室待了很久,卻始終沒有開啟那個信封。這麼多年,勾心鬥角,視他為人生最大的敵人,難道要到頭來才告訴他,他這麼費盡心思去陷害的是一個全心教導他的男人?!這麼滑稽可笑的事,絕對不可能!他,絕對不會承認!﹌﹌﹌﹌﹌﹌﹌﹌﹌﹌﹌﹌﹌﹌﹌﹌﹌﹌﹌﹌這是一處臨街的門面,約一百多平米,明淨的落地玻璃,白灰兩色的時尚裝修,擺設精緻婉約,細節處十分用心。唯獨所有的牆面,仍大片空白著,似乎在等待最後的主角。兩天前,凌泰上車之後,便吩咐陸路直接把車開來這裡。車途中,陸路到底忍不住,一連串的疑問出口,坐在副駕的那位律師倒是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有童鞋問,這裡解釋一下~關於危瞳,雖然她是凌泰的合法妻子,但她不能過問淩氏的事,因為凌泰在淩氏沒有股份,只是被一紙文書指定暫代到凌少畢業。所以她不具備這個權利。ps:小南從未涉及商場上的事~~如果寫的時候有童鞋覺得有bug,記得給俺說~~~~再ps:關於這段裡的疑點,之後再解釋。。=3=~~~看看明天要不要先寫個419番外。。童鞋請低調,不要宣揚。。以免。。。。你們懂的。。最後,給婦女節還在家碼字的小南一點愛的花花吧~~╮(╯▽╰)╭5353、【番外】 那夜,是自律淡漠的他這一生中唯一的脫軌。z城的酒吧,他是第一次踏入。之所以不喜歡這類地方,總覺得酒精是懦弱之人才需要的東西。倘若是堅定了內心的人,根本不需要這種外來之物。然而這夜,他卻覺得自己需要這種東西,哪怕只是一夜。卻沒有想到會因此遇上她。來搭訕的女人這麼多,卻沒有一個及得上她大膽。迷離光線裡,他看不清她濃重妝容後的臉。她大膽而放肆,不經許可便吻了他的唇,像個墮落的不良少女,卻偏偏有著明亮的美麗眼瞳和可愛笑容。她衝他軟軟一笑,像只嫵媚的小貓,“別生氣嘛,喜歡你才親你的,別人我才不親!”他有些震愕,因為他看見那笑的背後,藏著深深的寂寞和痛。與他一樣的寂寞和痛。他已經不太記得他們是如何離開酒吧,又是如何去到酒店房間的。或許他原本只是想送她回家,又或許這便是他的本意——二十六的人生裡,從未有過如此放縱的脫軌。他總是嚴以律己,清醒著頭腦,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有著與常人不同的信仰,這份信仰總是支撐著他。他甚至前一刻還在心中祈禱,可這一刻,他卻有種拋棄一切的念頭。她非常主動,抱著他依偎與親吻,與其說在勾引,不如說那是一種渴望被安慰的求助。他醉的很安靜,她醉的也很安靜,房間裡,除了兩人的呼吸,就只有衣物摩挲的細微聲。她一直抱著他,卻也僅只於抱著,她在吻他,卻也僅止於吻。他的體溫卻因她漸漸升高。彷彿是吻膩了唇,她開始探出舌尖,做另一種遊戲。反反覆覆的探索纏繞,直至他崩裂了最後一絲理智。她被他翻身壓在床上,那些小小的主動遊戲,被他奪取了主權。他扣緊她的手腕,像是怕她突然逃離一般,低頭深深吻她。二十六年來,他的身體第一次感覺到情慾的衝擊,手指滑下她的領口,拉扯她本來就單薄的衣衫。後來很多次,當他再回想起這一晚,總會有種錯覺,似乎那個蠻橫到有些可怕的男人並不是自己。她明明醉的很厲害,卻也在這種強迫下抗拒起來。她的力氣很大,第一次掙扎輕輕鬆鬆就成功了。她滾下床,跌跌撞撞開啟浴室門,把那裡當成了離開的出口。這個遊戲變得不太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