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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狠狠心,“是!我不想我們的關係因此改變疏遠,所以今天這些話,我就當從來沒聽過,你也當沒說過,我們——”“不可能。”他斬釘截鐵的打斷,“我既然說出來就不會收回!瞳瞳,那個男人不適合你。他太複雜太深沉,他的世界跟我們的世界完全不同,就算現在不分開,以後你們也終究會陌路!”夏天的風悶熱枯燥,令這個夜晚變得莫名冗長而焦躁。渃宸在她離開前告訴她,他並不介意她這一次的婚姻。他在意的只有她,他不會逼她,但他希望她能好好想清楚。在她跟凌泰之間的這場莫名婚姻,到底是不是真能繼續下去。﹌﹌﹌﹌﹌﹌﹌﹌﹌﹌﹌﹌﹌﹌﹌﹌﹌﹌﹌﹌倒第三杯咖啡時,凌泰發現窗外天空已經泛白。近來,他的生活習慣毫無規律可言。他按住發脹的太陽穴,端著咖啡踏上玻璃陽臺。四十五層的高度看去,整個城市都彷彿陷在一片奇怪的灰白色混沌中。天空雲層很厚,想來今天會有一場大雨。想起昨晚陸路的電話,本就深沉的眸色再度冷卻幾分。他打來電話時,他正加快車速甩走後方的尾巴。這些年,被跟的多了,車技倒是練得爐火純青。這一次的調查幾次周折,花費陸路不少時間,只因從開始他們都走進一個誤區。九月臨近,總以為對方目標是公司,物件是凌泰,卻疏忽了另外一人。凌洛安先前在酒吧受傷的事,陸路也有所耳聞——畢竟只單單做被跟蹤的一方,對boss來說很不公平。凌家小姐當晚在醫院出現過,想來應該就是那次知道了渃宸的存在。出自何種意圖他不瞭解(十有八九跟凌洛安脫不了干係),但那晚之後危瞳身邊也出現了跟蹤的人。這人甚至一路跟去了s城,偷聽到他們電話,然後趁機設計了這個意外。渃宸那邊,也應該是凌靜優通知的。她雖沒有下狠手,但處心積慮安排這一切著實令人生厭。跟蹤危瞳的人早已被陸路命人暗中除去,但凌泰一想到她曾經置身危險心底的怒意就平息不了。“關慧心教育出來的‘好女兒’,若只是驕縱任性也就罷了,可偏偏把手伸向不該動的人。”菸灰色賓利在夜色裡飛馳,後視鏡裡,男人的眼瞳窒冷,“也是時候讓凌洛安學學過濾身邊的女人了。”陸路跟了他這麼些年,自認對boss很瞭解,以前遇上麻煩,他對自己的安危都能一笑置之。這次為危瞳這樣,絕對是動了真怒。陸路不敢含糊,應下後當即著手佈線,同時傳訊息給負責危瞳安全的保鏢,令他們盯緊一些,別出岔子。結果卻得到對方這樣一個報告:他的boss夫人,昨晚遭人告白了……﹌﹌﹌﹌﹌﹌﹌﹌﹌﹌﹌﹌﹌﹌﹌﹌﹌﹌﹌﹌身為助理,陸路近來覺得壓力頗大。都說男人動情是件沒理智又盲目的事,他一直以為清冷睿智如凌泰,不會做這麼失策的事,但理想與現實總相差甚遠。之前才因一言失誤導致危瞳受傷的助理掙扎了一夜,終於決定打給boss報告這一情況。5050、【婚禮前夕】 不料話才出口就遭到boss打斷,“沒事,她過來了。”他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拉開門。公寓外,渾身溼嗒嗒的女人正摘下帽子擠頭髮上的水,見他開門,朝他燦爛一笑,“嗨,起這麼早啊!”凌泰眉頭一緊,掛上電話將人拉進公寓,取了大浴巾給她披上,怒斥,“傷還沒拆線,是不是想再進醫院!”“出門時沒想到會下雨,嘿嘿!”她笑了兩聲,卻他見動作迅速,拿了換洗衣服將她推進浴室。洗完出來時,公寓內飄著煎雞蛋和烤麵包的香味,她繞到客廳,男人果然在敞開式廚房忙碌。修長的白色身影挺拔清雋,從側面看去,線條感覺的臉龐微微帶著些疲倦。看來不光是她,他也應該一晚沒睡。她昨晚在老街附近的河邊坐了一夜,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整理思緒,還是純粹發呆。清晨準備來公寓時,老天卻像故意刁難似得開始下雨。她家那一區很難打車,公車這麼早也沒有,她冒雨跑了兩條街才攔到車。原以為自己的出現會給他一個驚喜,結果這男人平靜得就好像她僅僅只是出去晨跑了一趟回來。她在吧檯式餐桌的外側坐下,托腮盯著他看。凌泰淡淡一笑,“怎麼了?”“我突然回來你一點都不奇怪?”“依你的性子,這是早晚的事。”他將早餐擱在她面前,“以後下雨不要亂跑,打電話給我。”“回來後手機就不見了。”“今天陪你出去買一個。”他頓了頓,又道,“去之前先去趟醫院,你的傷也該拆線了。如果有惡化,還得繼續住院。”危瞳立刻轉移話題,“你今天不用上班?”他順順她的溼發,“該忙的也差不多了,剩下的事……別人能應付。”他頓了頓,各安天命四個字終究沒說出口。“凌泰!”她突然出聲叫他,“我沒有跟凌洛安睡過。”“……”某人嗆了一口牛奶。難得能見他如此模樣,危瞳笑沒了眼,“我不是突然提這個,我只是不想你因為外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