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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很雲淡風輕的神態,彷彿背地裡從未做過那些令她討厭的小動作。 “讓開!”危瞳甩開他,朝門口走。 “怎麼今天我那位疼愛老婆的叔叔沒有陪嬸嬸一起來麼?”帶著輕諷的聲音自她身後傳來,危瞳已開啟門的手頓住了。她突然覺得自己強忍這口氣一點意思都沒有! 她鬆開手指,重重踢上門,走回他面前,“怎麼樣,是想我在這裡當著他們的動手麼?” ﹌﹌﹌﹌﹌﹌﹌﹌﹌﹌﹌﹌﹌﹌﹌﹌﹌﹌﹌﹌ 包廂的氣氛頓時微妙起來,餐桌旁的幾個人見凌洛安臉色變化,立刻識趣的一一離開。 門開了又關,危瞳盯著面前的人,輕輕鬆著自己的手指關節,“我知道你和凌泰關係不好,我以為你會正大光明跟他鬥,不管是什麼樣的手段。男人之間的問題,只用男人的方式解決。但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幼稚,連他的前女友都拿來利用!你會不會太無恥了點!利用女人是你專長嗎?” 女人的語調很冷漠,眉宇間的厭惡顯而易見。 明明是炎熱的夏季,這室內卻似乎因為空調而顯得有些陰冷。一抹無聲無息的涼意自他身體深處泛開,猶如冰冷的小蛇,蜿蜒著鑽入血液,一點點啃噬著滑向他的心臟。 面前的女人長髮披瀉,短靴、牛仔短褲、貼身的t恤,把身體的每一寸都勾勒的格外清晰。 腰部的柔韌感是他熟悉的,微翹的菱形嘴唇也是他熟悉的,他還清楚記得那些美妙的觸感。 她笑起來的可愛模樣,她生氣時的急躁表情,每一樣都記得清清楚楚。 跟黃珊說那些話的時候,他當然明白在她知道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他只是不清楚面對這些反應的自己會是什麼模樣。 他沒說話,臉上的囂張和嘲弄仍在。危瞳搖搖頭,覺得他真是沒救了,“我以前說過,只要你努力,總有一天會贏他一次。但我現在覺得不管你做什麼,你都不可能贏過他!你們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那又怎麼樣!”他突然開了口,眼底的怒意出現的非常突兀,“姓凌就非得是一樣的人!?他是他,我是我!不需要你來比較!利用別人怎麼了,你以為別人有多崇高多天真,誰沒有自己的目的!我利用別人,別人利用我,這本來就是個相互利用的世界!你以為你又有多清高!在別人眼裡,你也不過是個為錢利用身體周旋在凌家叔侄間的無恥女人!” 危瞳氣的一拳打去,“你真是沒救了!” 他沒有避,臉上生生捱了這一拳,頭被打偏,嘴角立刻裂開。他低低的笑,用指腹輕輕擦去滲出的血液,再用舌尖舔去,驟然暗沉下來的眸底似乎帶著某些危險訊號。 下一刻,危瞳被他揪著手腕拖了過去,有力的指尖捏住她小巧的下顎,男子的氣息蠱惑而冰冷,“你真以為我身手不及你?” 她皺著眉頭去掙,手腕上的手指卻像生了根一樣紋絲不動。 她反手扣住他捏著她下顎的手,扭推之間掙脫出來,然而不過幾秒,她再次被他揪住,這回她整個人被按倒在身後的餐桌上。 還不及掙扎,男子的唇就壓了下來,蠻橫的堵住她的,舌尖挑開她的唇就朝裡闖。 是的,從一開始他就不是弱勢的人,那時因為要試探所以才偽裝。可現在不用了,他可以順著自己心意去做。 他或許本可以告訴她,他的冷語嘲諷,他的不屑輕視,一切一切都是因為他在乎她! 可現在他永遠不會承認,也永遠不會讓他知道——他此刻的怒意只因為她一句簡單的“贏不過”! 原來他竟已在意至此! 濃重的香菸味隨著他的舌侵入她口腔,危瞳怒了,扭頭避開,弓起膝蓋開始攻擊。 幾回攻勢後,她發現凌洛安的速度與力度都與以往不同,就像他說的,他的身手從來不在她之下。以前那些不敵,都只是他在她面前的偽裝。 包廂內很快就一片狼藉,椅子翻到,桌上的餐具碗碟橫七豎八的倒下滾落碎裂。 當餐廳的服務員因怪聲而衝進包廂時,才發現裡面的兩位客人正打的不可開交。一個學過武術和空手道,一個學過跆拳道和散打,勸阻無能的服務員最終無奈選擇撥打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