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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時,他已經帶著昊楓以及其他幾個助理先行去了酒會現場。等待她的,是兩個陌生的法國人以及準備完畢的晚宴禮服和各種鞋包配飾。蘇惟失笑,現在這是想進行麻雀變鳳凰的節奏嗎?那人果然是電影拍多了——雖然這招對正常女性而言很有殺傷力,只是用在她身上效果不好。蘇惟拒絕換裝,兩個造型師頓時頭痛,他們都被叮囑過,也以為這會是件很容易完成的工作,現在的狀況他們根本沒預料到。兩人攔住欲走的她,側頭用英語對話了幾句,轉而用法文商量,正聊到最關鍵時,卻聽見那個女助理在旁邊輕輕的笑。“你們兩個,確定要為了這件工作把我打暈嗎?”她用法文開口,那語調流利的讓兩人想撞牆,“其實那位中國藝人沒這麼恐怖,直接打給電話給他另一位助理,就說是我堅決拒絕就可以了。”蘇惟說完,禮貌和兩人道了再見並離開房間。這一次,誰都沒上來阻止她。酒會才剛剛開始,阮成澤正被眾星捧月簇擁著,她站在進門的方向,看不太清楚他那裡的動靜。他身邊有昊楓,有商鬱,還有兩個男助理,看起來暫時不需要她上前。在法國參加這類時尚派對對她來說是件挺冒險的事,但她必須來。這是他們在法國的最後一晚,而這個酒會也是一早定在行程中的,她不知道原詡是不是會出現。如果他出現,她希望自己能第一時間找到他,別再錯過。然而,直至所有人到場大門關閉,原詡依舊沒有現身。有期待才會更失落,都這麼久了,明明就在同一家公司,為什麼就是見不到?是不是她太執著自己的方式?是不是應該只為找到而去找?她看著星光四射的華麗晚宴,卻彷彿有無邊倦意襲來。是啊,這麼華麗的晚宴,以原詡的現狀,又怎麼可能得到出席的資格?蘇惟閉了閉眼,緩緩轉身離場。————蘇惟繞開媒體記者後,自工作人員通道出了酒店。建築外不遠處,便是天使灣深邃的夜海,林蔭大道上車流湧動,燈光如同流動的星河,意料中的美麗與繁華。這個世界,從不會因為誰而改變分毫。她摘了眼鏡,隨手丟開,在遠離燈光和馬路的安靜沙灘坐下。初春的海邊很冷,海風鹹溼,帶著沁入心肺的清爽水汽。獨自靜坐了片刻,有腳步聲自身後靠近,她尚未轉頭,一雙溫熱的大手已經矇住了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誰?”熟悉的幽香傳來,男子惑人的聲音自她耳畔響起。蘇惟輕輕皺了皺眉,“阮成澤,我今天有點累,你去找別人玩吧!”她話音剛落,就被身後人攬著肩膀按入懷裡。“讓我去找別人?”她倒在他身上,男人精緻的俊顏自上方出現,“身為我的助理居然這麼和我說話?”蘇惟靠在那裡衝著他一笑,“是啊,你也說了我只是助理。助理就算工作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無時限,你就當我今天累了請病假可以麼?”“你現在難道不是在放假?”男子挑眉反問,“不經過我同意擅自離開,你覺得適合嗎?”蘇惟掙了掙,想從他懷裡起來,卻被男人緊緊摁住。他眯眼盯著她,眸底帶著不悅,“話還沒回答你躲什麼?”“這不是躲,我只是不喜歡躺在男人身上說話。”“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這樣躺在我身上和我說話?”他嗤笑了聲,見她不語,又道,“給你準備的禮服為什麼不換?”“助理不必那麼醒目。”“誰說那是為工作準備的?”他再度笑了,“難得來趟法國,你卻連巴黎的街道都沒好好看一眼,今天是在尼斯的最後一晚,明天就要走了,不覺得遺憾?”蘇惟沉默,看來她會法語的事還沒傳到阮成澤耳裡。她的安靜落在他眼裡被誤解為預設,他的指尖緩緩落在她臉頰上,“蘇惟,今晚你在酒會上待了那麼久,難道都沒發現我和平時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