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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酒量奇差,身為歌手嗓子是第二生命,喝酒不能隨性,所以這些年下來她的酒量仍在一杯左右。從一默負責她的專輯開始,她更是連煙都很少抽。只因為那個人說:“二十來歲的女孩,抽菸等於自毀容貌,你真的想這麼快就成為過氣歌手?”抽菸是否會毀容她覺得還有待考證,她會戒菸純粹只是因為那個人不喜歡女孩抽菸。結果這一戒,居然就是八年。八年,人生有多少個八年,還是最風華正茂的時候。八年前,他也只有二十八歲,第一次見面她卻乾脆利落的喊他“大叔”。是了,那時的她,才只有十九歲。那時她年輕,青蔥水嫩,天不怕地不怕,似乎全世界都能掌握在手裡——只要她願意。這八年,追她的青年才俊富商企業家同行不計其數。她卻偏偏什麼人都入不了眼。後來安闌說,她這叫做魔怔。公寓門鈴響起的時候,桌上的紅酒瓶已經空了。她靠在沙發一角,任門鈴一遍一遍響。門鈴第四次響起時,她終於想到自己應該去開門。她腦中尚有幾絲清明,開門前還記得先透過貓眼看一眼。是她認識的人,只是直覺告訴她,這個人似乎不該在這時在這裡出現。她還在想著,手卻已經把門開啟了。門外的男人,挺拔俊美,深秋的都市氣息自他身上蔓延而來,空氣裡有股極淡的薰香味,其間混合著酒味。她一時間有些無法分辨那是他身上的酒味,還是她身上的。他站得很直,單薄的白色襯衣外裹了件修身的黑色風衣。風衣是亞麻質地,細膩的剪裁裡透出幾分粗擴的隨意感。左子傾的眉漸漸蹙起:“楚明涉?”“抱歉打擾了。”他的語氣很客氣,“我可以進來嗎?”“有事?”左子傾挑起一側眉。她今晚是喝得有些多,可她還不至於喝多到犯糊塗,她分明記得因為那件事楚明涉已經對她厭惡到了極點。他看她一眼,眸色漸深:“嗯,有事。”“ok。”她側身讓開,在他進屋後關上大門。公寓裝著地暖,這種季節,地暖她是常開的,再加上鋪在客廳的厚毛地毯,所以她並沒準備拖鞋。“隨便坐。”公寓經常有友人上來做客,她雖然喝多倒還記得待客的事。她走進廚房,倒了杯小善煮好溫著的咖啡打算給他。一轉身,卻發現他不知何時站到了她身後。他沉沉凝視她,那眸光和往日的似乎有些不同。她不確定是否因為酒精以及燈光作用才令她有這些錯覺。楚明涉說的很慢,一個詞一個詞,似乎每個詞語都反覆思量著才出口,“你覺得,我還有機會嗎?”機會?左子傾赫然想到了復活賽。主辦方會想出這種環節,可能也是考慮到了幾個人氣高卻不幸被淘汰的參賽者。只是這個復活賽,目前還處於保密狀態,所以他並不知道。於是她點點頭,語氣肯定:“當然有機會。”他定定看著她:“你是不是……能讓我成功?”這個問題,她不免覺得有些糊塗了。其實她一直都是認可他的,只是他自己有誤會,但無論如何,他有才華這一點毋庸質疑。於是,她再度點點頭:“只要你願意,你會比任何人都走得更高更遠——”這句話的餘音,消失在他突然俯低的嘴唇間。吻來得突兀而且激烈,他一手扣著她後腦,一手圍緊她腰身,步步緊逼,直到把她抵上牆壁。近乎瘋狂急進的吻,像是切斷了所有退路的孤注一擲,又像是為了忘記正在做的這件事本身而刻意有的激烈。左子傾終於能肯定他和自己一樣,也喝了酒,與她纏到一塊的舌尖告訴了她這個事實。不過,誰能告訴她,這個算什麼狀況?!最初的震驚過去後,她抵住他胸口,開始掙扎,堪堪挪開自己的唇,隨即氣急敗壞道:“你瘋了你——”男人眼眸半垂,睫毛濃密,更襯得他眸色昏沉一片。“你就當我瘋了吧……”不過半句話,他的唇又再度追堵上來。這次他連掙扎的機會都不再給她,一手固定她的頭,一手禁錮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都被擠壓在他身體和牆壁之間,令她動彈不得。即便偶爾幾次,被她成功掙脫些許,男人又會很快將她制住。她不知道他是原本就有這麼大的力氣,還是因為喝了酒。當男人一邊含著她舌尖吞入自己口中,一邊從毛衣下襬摸上她肌膚時,左子傾才意識到這傢伙是來真的!這傢伙真瘋了……他明明對她避如蛇蠍,如今卻大反常態,難不成他真的以為她對他有興趣,所以在比賽失利後,主動送上門被她潛嗎!?男人的唇滑下向她下顎,在她脖間允吻,舌尖與牙齒的挑逗將她剛開口的話語生生逼了回去。那是她的敏感帶……只是片刻晃神,她已經被他的身體帶著,一路進了臥室。作者有話要說:楚帥終於求交配了。。咳咳。。。其實這丫私底下已經糾結好久了>_不過這丫生猛了些。。女王可能有些吃不消啊。。。。另外,霸王們猜猜女王是會拒絕還是。。咳咳。。。╮(╯▽╰)╭。。。。☆、【一夜】九【一夜】這套公寓結構極其簡單,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