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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吱聲,於是他又說,“我不介意再來一次。”“想我死啊。”我委屈的翻了個身,用背對著他。我聽見他低哼一聲,隨後輕輕笑了,“初初,晚安。”隨後那修長手臂便纏上我腰身,摟著我靜靜睡了。我瞥了眼床頭的鬧鐘,都凌晨三點多了,睡個屁……¤¤¤¤¤¤¤¤¤¤¤¤¤¤¤¤¤¤單澤修來琴行那天,我“傷痛”未愈,無力的趴在吧檯後休養。聽到低緩的聲音叫我“小初”,心頭震了一下,慢慢抬起頭,便迎上他疾步而來的一個擁抱。瞬間被熟悉煙味和淡淡香水味包圍,那感覺讓我有點窒息。愣了兩秒,我很快推開他。他似乎沒覺察到我的動作,仍上上下下檢視我,直到我發現我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這些日子去哪裡了?”我還沒開口,他又似輕嘆一聲,“算了,不管去哪,回來就好。”“多謝老師關心,我很好。”大約是我疏淡的態度有些明顯。他看著我,再次嘆了口氣,“還在生氣?那次我確實有重要事。”“嗯,沒事,反正都過去了。”瑪菲的一個電話,就能讓他連續丟下我幾天。這種事如果我要計較,無論他如何解釋都會在意到底的。現在的我並不是完全忘記,即便灑脫也不是一個月就能做到的。我不過,只是不願在同一個問題上多想多反覆罷了。以後,他做他的老師,我做我的學生,自己能把握好這個分寸,就足夠了。他見我仍淡淡的不太願意多說話,他也沒再多勉強,隨意問了幾句琴行現狀,又把話題轉回公演上。“老師,我真的不想參加。”我的回答仍是拒絕。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執著於我在樂界的成就,是不是做了單澤修的學生,就註定不能平凡黯淡。即便不能揚名國際,也一定要在樂界爭得一席之地。可我到底和流沉不同,他是天才我不是,他可以用小提琴拉出超越小提琴的速度和音質我不可以。從小學習鋼琴,每一首流暢的曲子背後都是辛苦的反覆練習。和其他學琴的人一樣,沒有任何捷徑和僥倖。一步步走來,如果不是因為學琴較早,加上後來受他指導,我連現在的水平都達不到。我以為他又會蹙眉不悅,用帶著薄怒的口吻告訴我必須得繼續。可他卻只是眸色靜沉的看了我片刻,然後緩下神情,說了句也好。似乎是留意到我鬆口氣的表情,他薄薄的唇終於有些微勾起,“我只是暫時讓你休息一下,等你調整好心態再說。這階段你也不用天天守在琴行,這店的生意如何我本來也是無所謂的,自己想怎麼放鬆就怎麼放鬆。”“我休息夠久了,反正店裡事也不多,我會顧好店的。”我知道,說到底這家琴行只是當初他安置我的一個地方,並沒指望我能幫他賺多少錢。可他不在意是一件事,拿工資的我卻得做好本分工作。否則,我真找不到繼續留在這家琴行的理由。“隨你,都可以。”他溫柔應了句,手指下意識就朝我發上伸來。我側過身去倒咖啡,避開了他的動作。“小初。”他站在那裡欲言又止,我沒給任何反應。他又沉沉看了我片刻後,囑咐幾句離開了琴行。¤¤¤¤¤¤¤¤¤¤¤¤¤¤¤¤¤¤他走之後,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小媛將從二樓倉庫取來的琴譜甩在吧檯上。單澤修來之前她就上去了,估計剛才一直在樓梯上偷聽。“店長。”她趴在琴譜上,朝我眨眨眼,“我覺得單老闆其實對你也不錯。兩個男人都那麼好,你說幸虧今天流沉不在琴行,如果在,豈不是又要打起來?不過話說回來,他應該不知道你和流沉的事吧,那你說要是他哪天知道了,會不會把你從琴行趕出去。這麼一來,我豈不是也要失業?……”我被她的絮絮叨叨煩的頭痛,放下咖啡杯,一句話秒殺,“今天提早打烊,收拾東西去吃日本料理,我請客!”小媛興高采烈的應了一聲,轉身立馬打給流沉。我看著她背影,輕輕托住下巴。單澤修對我好?是的,他素來都是對我好的。可也是那些好,讓我這麼多年來一直懷有期待。如果可以,我寧願他不對我好。言聽計從的學生,我也不想再做了。¤¤¤¤¤¤¤¤¤¤¤¤¤¤¤¤¤¤吃完料理,散步回去時,流沉遞給我一部新手機。據他說,這是對之前那晚的補償。我又羞又惱,用手機使勁敲了他幾下。“今晚我絕對鎖門!”敲完我還不解恨,又加了一句。他氣定神閒的看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如果我真想要,你防的了麼?見我又舉著手機想敲他,他唇一提,忙加快腳步,幾下就把我甩在後面。可惡啊,仗著自己腿長,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匆匆朝他追去,可每次快要夠到的時候他又一下拉開距離。就這樣,我們從散步變成競走,最後變成跑步!-_-|||跑了一會,吃撐的我終於受不了停下來,正喘息著,他又慢慢走回我身邊,神情安然的俯視我,之後說了三個字,“小短腿。”我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拽住他衣服,就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