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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赤果果的調戲加上這張倨傲沉靜的俊美臉孔,突然很不相干的讓我想到他十二三歲就輕易令迪拜的公主甚至他的老師對他喜歡不已,然後又記起自己和他在迪拜的節修改不能少字數,所以下面會再度出現一些很無趣的符號,無視吧~~)小媛打來電話時,我正泡在浴缸裡“養傷”。被某傢伙折騰了整整一晚,現在的我只有出的氣。同樣一夜沒睡的流沉上午跟著老太爺和軒慕一起去了管絃樂隊。聽何檸說,最近軒家正在籌備新一輪的演奏會,此次造勢浩大,欲有成為亞洲第一演奏會的勢頭。樂隊為此已在不久前招募新人,這些日子不斷有想出人頭地的在校生來面試,軒慕已為這件事忙很久了。現在流沉回來,他又精通小提琴,估計老太爺不會讓他閒著。“老人家很懂得利用時機啊!”小媛聽了我說的情況,在電話裡感嘆。的確,如果不是顧慮到軒劭東的身體,以流沉那種淡泊名利的個性根本不可能去樂隊攪入這次舉世矚目的演奏會。“等等!”小媛突然又想到什麼,“沉沉哥去了他自家的樂隊幫忙,那誰來幫你的忙?”回國後,我從小媛口中才得知,自己如今在樂界再不是以前那個無名小輩。很顯然,與今井澈同臺演出的這三個月,我去了那麼多國家城市,雖只是伴奏,但在網上已有了一定人氣。這是我出國前完全沒料想到的,評價褒貶不一,但大部分都還是好的。為此,我甚至收到了幾封鋼琴演奏會邀請信,來自幾個城市的不同音樂大學,想請我以嘉賓身份在學校演奏會上演出——無疑,這些信都寄去了單澤修那間琴行。我離國過,小媛重新被他聘請,如今那裡的事務都是她在打理。這件事昨天送她禮物時她匆匆提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跟流沉說,本想休息幾天再慢慢了解這些邀請信,並做出決定。結果今天流沉卻被軒劭東霸佔去了。“算了,我和八十多歲的老人計較什麼,再怎麼說他也是他外公。邀請信的事,就我和你研究吧!”我捏著手機從浴缸裡慢慢爬起來,卻被鏡子裡滿身青紫的自己嚇了一跳。在心裡咒罵一聲,我告訴小媛等會就過去,匆匆掛了電話。¤¤¤¤¤¤¤¤¤¤¤¤¤¤¤¤¤我很感謝現今是春天而非夏天,我還能用衣服把滿身滿脖子的痕跡掩蓋。這些痕跡,有些是吮/吸出來的,有些是咬出來的,更有些是他撫摸時過大的手勁勒出來的……我覺得我就像是被摧殘後的花兒,怏怏無力的飄去了琴行。小媛把邀請信拿來時,我懶懶靠在沙發上喝她泡的咖啡。她站在我面前對我看了又看,最後慎重其事的嘆氣,“年輕人,要懂得節制啊!”噗!我噴了。見我臉帶菜色,身上還掛了兩滴咖啡漬,她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取了餐巾紙給我擦擦,又忍不住去拉我領口,臉上帶著可憐兮兮的哀求,“給我看下吧,就一下下!天知道我長這麼大還不知道吻痕是什麼摸樣的!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初初姐~~~~”“我還是回去吧。”我放下咖啡,拿了信就想走,卻跟推門進來的人撞在一起。“小心!”有力沉穩的大手扶住我手肘,優雅的香味水蔓入鼻端,我退後一步,站定抬頭,單澤修清雅白皙的臉孔映入眼簾。我看著他,聽見自己詫異而驚喜的聲音,“老師。”¤¤¤¤¤¤¤¤¤¤¤¤¤¤¤¤¤對單澤修,我始終是感激的,感激他的放手,感激他曾經為我做的一切,也感激他現在為小媛做的事。這家琴行,其實開與不開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我們在二樓辦公室喝小媛泡的咖啡,簡單說一些近況。我本來沒打算讓他知道邀請信的事,但小媛嘴快說了出來,他便要過那些信,一一開啟看。看完後,他將信擱下,食指無意識的敲打著桌面,似在思考。半響,他抬頭看我,“你有沒有想過,開你自己的個人鋼琴演奏會?”小媛低低啊了一聲,那聲音裡充滿驚喜,搶在我前面開口,“她可以開嗎?知名度會不會不夠啊?”“當然。每個人都是從新人開始的,一開始可以找比較小的場地,宣傳和包裝都是必不可少的,這些邀請你做嘉賓的演奏會就是你最好的宣傳。另外,你和今井澈合作巡演了整個亞洲,知名度不算太差。最後,你雖然技巧方面不算最好,但你的鋼琴其實有自己獨特的詮釋魅力——那就是情感。女性一般在情感方面做的比男性更好些,你不用去炫耀技巧,你只需要彈出自己的音樂來。”他一一總結完畢,最後認真的看著我,“小初,現在有這個機會,你要不要試試看?”¤¤¤¤¤¤¤¤¤¤¤¤¤¤¤¤¤之後幾天我一直在想這事,心裡頗有些蠢蠢欲動。先前再土耳其我是有這樣的念頭,但沒想到會這麼快。個人鋼琴演奏會——這又談何容易?說到底,這些年,像樣的比賽我只參加過一個,演奏會經驗也只有一場。一旦真的開始,勢必受到樂界各方面的輿論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