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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還覺得,我愛你勝過愛他麼?”¤¤¤¤¤¤¤¤¤¤¤¤¤¤¤¤¤¤咖啡流了一桌一地,他大約真的被我惹怒了,手指劃過杯子碎片時居然沒感覺到流血。帶血的手指毫不憐惜的將我壓在冰冷地板上,比地板更加冰冷的是他的唇,肆意而瘋狂,將我的唇牢牢堵住。空氣裡有濃重的血腥味,在口中糾纏的舌令我呼吸困難,受傷的手指有些凌亂的解著我的鈕釦和他的鈕釦。我知道我掙扎不過他,可我不願意,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拒絕。這種本能的反抗愈加激怒了他,手指扯開我的衣服,朝裡面探去。撫摸的力度很重,肌膚暴露在寒冷的空氣裡,冷的我發抖。他壓了上來,脖頸上一陣刺痛。流沉有時也會咬我,可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不看也知道,我的肌膚上起了一層疙瘩,從沒想過,有一天我竟會對單澤修的接觸排斥到這種地步。那唇與手指,曾令我心悸心動的一切此刻都變成了厭惡!他吻我,我側著頭躲避;他摸索我身體,我隔著衣服努力按住遊移的手指。……上方的人喘著粗氣,吻越來越深,我的唇也越來越冷。地板很硬,身體被碾壓的有點痛,被強迫的感覺真是糟透了!唇再次滑入我敞開的衣襟,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突然鬆了自己全部力氣,就放彷彿身上的人不存在,“老師,這就是你和他最大的區別。他從來不會強迫我做不願意的事,表面看起來驕傲又強勢,但事實上非常溫柔……”我能感覺上方身體的僵硬,片刻,動作停了下來。又是許久,他緩緩支起身體,那雙黑瞳映出我漠然的臉。瞳底掠過痛楚,手指自我衣襟裡抽離,慢慢按住我的雙眼,將它們擋住。“小初……”他在我耳旁輕輕嘆息,“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三年。我在心裡無聲念著這兩個字。單澤修說,三年之內,流沉都不可能回來。突然想起最後相擁那晚他的話:凡事都有代價的,他還不值得我付出那種代價。流沉不會為救單澤修付出代價,可如果是我,答案卻顯而易見。那個人,自很多年前短暫相處並離開後,他從來沒去找過。無論何種原因,他並不願意和他有過多往來,甚至避而不見。可是為了我,他卻回去求他。我那麼天真,把事情看的太簡單,最後仍然是他替我解決了麻煩!而代價是:他三年的自由。從s城出發的那傢俬人飛機,無疑是來接他的。在莫里蒙多手裡救我的人,自然也是流沉。“他知道離開的這三年,我不可能不對你採取任何動作。所以乾脆向我挑明,說你還喜歡我,並且從來沒有對他說過喜歡,說你心裡最重要的人仍舊是我。他希望我好好照顧你,別對你們的關係耿耿於懷。那小子,也實在是太看得起我了!”我永遠忘不了單澤修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沒了一貫的從容優雅,這個局已不在他掌中,失敗失策失控,他應該很不習慣。“是我將你牽扯入危險,卻是他付出代價不計一切救你。”他微微勾唇,笑容恍惚,“小初,我輸了對不對?”我看著他,搖搖頭,“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師。”他還是笑,清雅白皙的臉龐分外俊朗,“行了,還不至於要你安慰。倒是你,三年不短,你要等他麼?”¤¤¤¤¤¤¤¤¤¤¤¤¤¤¤¤¤¤等?讓我等三年,那是不可能的!離開單澤修工作室,我再次去了某小提琴明星下榻的酒店。開門的人是何檸,沙發上的今井澈見到我,眉頭下意識皺起,“怎麼又是你,我已經說過流沉他——”“你知道流沉的父親是誰,在哪嗎?”他眼底閃過愕然。“看來你知道。”我想我找對人了,我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我要找到他,所以先要找到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