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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離開時,我在這家琴行外看到了熟悉的黑色x5。心裡咯噔一聲,沒有馬上離開,片刻後,果然見到他從琴行走出。剛才還一臉傲慢給我面試的店主此刻堆滿了恭維笑容,跟在他身後連連點頭。他沒怎麼回話,臉上一絲笑意也無,走到車前隨意擺擺手示意不用再送,便開車離開。臉頰上,彷彿又火辣辣的疼痛起來。那個雨天后,我迅速搬離琴行,再沒見過他。我不知道他出現在這裡是意外還是巧合,只是突然間聯想到店主說他看錯了資料,而後便是他對著單澤修的惟命是從。心裡赫然混亂起來,沉沉的彷彿被什麼東西壓著,很不舒服。回頭想想這幾天在各琴行四處碰壁,有些事實似乎再不願意承認都猶自存在著。單澤修,他是不是在用事實告訴我,離了他,我在這行根本混不下去?¤¤¤¤¤¤¤¤¤¤¤¤¤¤¤¤¤¤流沉見我四處打電話遞資料,表面沒說什麼,但到底有些想法。某天下午,他把我帶去了一家精緻的咖啡館。咖啡館坐落在城北一條比較悠久的街道,設計風格獨特,非常巧妙的將古樸與時尚結合,帶了些異國神秘風情,還有些莫名熟悉。店不大,樓上樓下加起來不超過150平米,但座無虛席。吧檯裡面的女孩見流沉出現,笑著叫了聲老闆,那笑容在瞥見他身後的我時黯淡了幾分。這個變化很細微,流沉並沒有看見,他對女生向來都懶得搭理,冷傲的像個王子。他帶我上了樓,在臨落地玻璃的一隅坐下。這個位子與其他位子間有一架小小的屏風隔開,顯然是老闆專座。由此想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流沉從國外回來後總是早出晚歸又時常不見人影,而小媛又為什麼會說看到他在咖啡店打工。其實並不是打工,而是經營。流沉告訴我,那天他偶然路過,這裡原本的老闆因為生意不好要轉讓店鋪,他進去看了一圈,就決定頂下來自己做。之後,他請了個專業設計師,將原先的格局和裝修全部改換,並將咖啡館改名為:埃及迷情。我囧了下。流沉這傢伙,原來是將之前在開羅去過的那家咖啡館的裝修擺設創意抄了過來,難怪我覺得有些眼熟。他見我很專注的檢視四周,便靠過來,伸手把我攬在懷裡,“喜歡這裡嗎?”“喜歡。”s城很少有這種裝修風格的咖啡館,其實他挺有生意頭腦。“那讓你做老闆娘。”他握起我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我笑了聲,以為他在開玩笑,但他卻依舊靜靜看著我。吧檯裡的女孩在這時送咖啡上來的。“老闆,你喝慣的清咖,還有你朋友,我幫她調了摩卡。”女孩放下咖啡,抬頭時目光從流沉握著我的手上掠過,眼神頓時更暗了。她見流沉沒出聲,便下了樓。我趁機道,“你不覺得你那位店員似乎對你很有好感麼?”他眉梢輕抬,“與我無關,你別轉開話題。我知道你想靠自己,但是不是偶爾也要站在我的立場想想。我不想自己女人每天都這麼辛苦。”我看著他漸蹙的眉宇,想了想,道,“那這樣,等我再存一陣子錢,然後入股這裡,我覺得這樣比較好。”“入什麼股,我的不就是你的。”他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你就非要分這麼清楚?”“流沉……”我握住他手輕搖幾下。他別開視線沉默了會,再度回頭看我時,眼神有些冷定,“當初,你可以接受單澤修幫助,現在為什麼不可以接受我的?”這句話,他像是考慮了很久,或者說,他早就想說,但一直忍著。“情況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他已提出的問題,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你當初的住所和工作,都是他安排的。說到底,他也只是你老師而已。”“流沉。”我眯起眼看他,“你這算不算是在嫉妒?”他被我問的一怔。我笑了,“你果然很小氣啊。”他看著我,神情又慢慢恢復素有的靜淡,片刻後扶住我後頸在我唇上狠狠吻了下,“我從來不會嫉妒任何人,尤其是他。”¤¤¤¤¤¤¤¤¤¤¤¤¤¤¤¤¤¤老闆娘之類的事,就這樣被我打岔混了過去。其實如果他早一些和我說,說不定我已經答應。可是面試那件事,讓我下定決心要靠自己。我就不信,離了他,我在這行會混不下去!流沉照舊會來酒店陪我彈琴,何檸一直沒什麼動作,休息時我和流沉聊天,她就獨自坐在另一處。開始我還警惕,但時間長了也慢慢放鬆下來。最近酒店很忙,工作人員進進出出,後來從經理口中得知,再過幾天,會有個大人物下榻酒店。他是很著名的小提琴家,本身為中日混血,早年在土耳其待過,後來去了澳洲,近期為世界巡演做準備,途徑s城,順便實地考察看看是否將這裡劃為巡演地點之一。這一行近些年人才輩出,很多經紀人把器樂手當做明星偶像來包裝。尤其這個今井澈,據聞因為長得太過柔美,被日本某王牌經紀人相中,在某場比賽得獎後立刻大肆包裝,現在紅的無法無天。經理除了日常那幾句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