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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我基本算沒睡,他似乎在用另一種方式告訴我:我是他的女人,只屬於軒流沉一個人。我蜷縮著痠軟的身體,在心裡低低罵了聲:幼稚。¤¤¤¤¤¤¤¤¤¤¤¤¤¤¤¤¤¤今井澈還算言而有信,耍變態歸耍變態,沒收了何檸的工作。介於何檸也是個潛在變態,我倒沒擔心她在今井澈那裡會吃虧。只是我自己絕對不可能再跟他合作,就算我能忍,某個混血也忍不了。他和今井澈的事我還是不知道,那晚後我沒再提起,可心裡終是多了件事。距離聖誕還有十來天,我心想反正要離開幾天,也就不急著找工作。可工作卻自己找上了我。打來電話的是s城琴行裡的翹楚,我也曾經投過資料,只是沒有回覆。對方通知我去面試,一番問答後對方說我被錄取了,開出的薪資和工作條件都很優渥。我詫異之餘告訴對方,近期可能要出國一陣,這工作可能要一月之後才能開始。我以為會被拒,結果對方很爽快的答應。找到工作的事告訴流沉後,他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其實我和他都隱約猜到,工作的事,可能和單澤修脫不了關係。他沒再找我,只是用這種方式表示他並不只是說說。他在等,等我和流沉分手。¤¤¤¤¤¤¤¤¤¤¤¤¤¤¤¤¤¤雖然之前我一直沒表態,但去西雅圖的簽證流沉還是一早幫我辦了。這幾天軒瑞鑫來了不少電話,囑咐他一定要小心把我帶到那裡,又說和我在一起的事不必顧慮軒家,自己高興就好。二十號後,所有東西都已準備妥當,我不上班他也不忙,每天都待在“埃及迷情”玩跳棋。咖啡館的小女生從起初的眼神輕怨嫉妒到後來的羨慕嚮往,再到習慣預設,始終都無聲無息。我想流沉或許不是不知道有人喜歡他,而是覺得這樣不聞不問置之不理的處理方式才是最好的。“你又輸了。”他抬眸瞥我,眼底似有調侃。想來我也算跳棋高手,不過和他對戰,從來沒贏過一局。見我面無表情的站起,他捏住我手,笑道,“不如再下一局抉勝負,我讓你五步?”我很有骨氣,“不要,願者服輸,今天照舊我買菜燒飯。”自超市出來時,我看見停在路邊的紅色跑車以及推門下車的人。從某方面來,瑪菲和流沉是同一種人,美麗醒目,不張揚卻帶著引人注目的貴族氣質。對待旁人目光都視若無睹,以安靜姿態自在自主。她走到我面前,摘下墨鏡,眉宇隱約有愁緒,“上官初,抱歉突然出現,不過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近半年沒見,她瘦了不少,但長長的棕色捲髮與湛碧瞳仁令她美麗依舊。我們坐在超市附近某家幽靜的茶座,她沒浪費時間,點完飲料直接問我最近單澤修有沒有找過我。我提了提那晚的偶遇,沒有細說。她長眉緊蹙,問我那天是幾號,聽我說了臉色又沉幾分,問我在那之後有沒有再見過。見我搖頭,她赫然緊張起來。服務員在沉默時端來了飲料,她漂亮的長指攪動著液體,許久抬眼看我,像是終於下了決定,“有件事要和你說!”“我聽著。”我看了看手機,“不過別太久,我還得回去做飯。”“現在情況緊迫,其他事根本不重要!修他可能有麻煩!”“哦。”我給了我所能給的唯一反應。“上官小姐,這麻煩是因為你才引發的!”瑪菲中文說的並不是非常流暢,講述中途偶爾會停一停,思考更確切的詞彙。她說她知道我和單澤修之間的關係並不只是單純的師生,她覺得其實我也應該知道她和單澤修的關係。他們是男女關係,這件事並非一朝一夕,早在很多年前他們就已經認識並且在一起了。她認識他,遠比我早的多。那時他還是二十歲不到的少年,而她也不過是十幾歲的少女。這些年她也有過別的男人,但和單澤修的關係始終未斷。他們不算正式的戀人,其中原因太多,她父親便是其中之一。“我們家族表面是義大利的隱形富豪,實際卻掌握著西西里島甚至整個義大利的軍火和毒品交易。”黑道?我有些愕然。她嬌美的唇浮起些許笑意,預設了我的沒有說出口的話。¤¤¤¤¤¤¤¤¤¤¤¤¤¤¤¤¤¤她告訴我,她是父親唯一的女兒,單澤修從來不是他女兒理想的丈夫人選。起初反對是必然,後來卻因為她的堅持和某件事的發生慢慢接受。那次是場意外,她被對家捉住,碰巧他也在,對方對他沒興趣,放了他。可單澤修沒有獨自離開,冒著危險跟蹤並通知她父親,並在救她時受了傷。自那次後,他就默許了單澤修。換個角度來說,在我剛剛認識學校裡的單老師時,他就已是義大利黑幫老大女兒的命定未婚夫。只是,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瑪菲並沒有把細節全部告訴我,我從中猜測也許他們之後出現了問題,曾經很久都沒聯絡過。後來單澤修回維也納,一待就是一年多,她又重新找他,並以助理身份留下。之後的事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