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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的很安靜,飯後居然慎重其事的對我說了聲謝謝,把我感動的找不著北。不就四菜一湯嗎?我家老爸老媽奴役我時,次次表情都天經地義。不知怎麼的,想起元旦夜宴會,軒瑞鑫當著眾人面朝他重重揮下的那個巴掌,突然有些心疼起來。他這麼懂事聰明可愛(-_-|||),又從小沒有爸爸,他老媽怎麼下的去手!看著他自動收拾桌子然後洗碗,我忍不住上前拍了拍他背,“流沉,以後想吃什麼就和嫂子說,嫂子都會做給你吃!”其實我本沒想自稱嫂子,但畢竟他曾這樣稱呼過我,加上他確實比我小,此時此刻我覺得這兩個字更能拉近彼此的距離。他洗碗的動作赫然停下了,蹙著眉轉頭看我。我覺得我當時表情ok極了,連眼神都充滿了慈祥的關愛(喂!-_-|||),可這傢伙居然又發神經。丟了碗衝乾淨泡沫,揮開我手就進了房。“……你不洗碗了?”我追過去,門恰好在我面前關上。我被當做空氣直接忽略掉。我囧,我又說錯什麼了?作者有話要說:表問我上官初為嘛不說清楚~~~原因我之後會寫到~目前乃們就當作她是悶騷吧悶騷啊~~~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日更。。。。打劫~~花花統統留下~~~要養肥的可以先收藏~麼~44、【你可以再自戀一點】 第四曲——你可以再自戀一點!現今不比當初,流沉現在是鎮店之寶,我可不能讓他心情不好。後來幾天,我總時時關注他,重活累活都讓小媛做(-_-|||),儘量將他供為上賓。這麼描述有些誇張,但事實就是,我成了偶爾會拍馬屁還低聲下氣的店長,他成了高高在上拽不拉幾的店員!這轉變讓我頗鬱悶。好在流沉本來就話少,不太喜歡搭理人,倒也沒說出讓我更鬱悶的話來。至於那強大而高高在上的氣場,我認了,畢竟軒家的人個個都驕傲,我受了軒慕這麼多年薰陶,理解!這天照舊是琴行為管絃樂隊送新樂譜和集體檢修保養絃樂器的日子,樂隊近一年擴大招收,添購了一批公用的絃樂器材,供排程使用。一般來說,不是自己的東西大家都不當心。每次去小媛都要一架架細細清理,是個很耗時間的工作。在音大我是主修鋼琴的,小提琴只是附帶玩玩,懂得不多,過去後擱下樂譜就在一旁看著。幾次下來,小媛對這個工作尤為厭惡。這次藉口店裡來了流沉,死活不願去。“流沉懂小提琴?”我不由詫異。小媛白我一眼,“店長,人家是高手!”高手為啥入住時沒見小提琴?一般學器樂的人,尤其是小提琴,基本不會離手。“這就不知道了,總之我今天不舒服,不去!”她耍無賴,我也沒有辦法。這個師妹是自己招來的,我最多罵幾句,也不能真把她怎樣。無奈,最後只能讓流沉跟我同行。流沉雖然話不多,但眼神卻銳利,一下就看出我臉上的不自然,“我們去哪做保養?”我看他一眼,“管絃樂隊。”說到這夠了,流沉應該知道,整個s城只有一個管絃樂隊,就是他們軒家旗下的產業。¤¤¤¤¤¤¤¤¤¤¤¤¤¤¤¤¤¤我承認,當初聘請流沉,最大的理由,是為了和軒慕作對。這一舉動的真意後來被他如此曲解,我很囧很無奈。這次帶著流沉過去,真怕軒大少爺又來幾句臺詞,那可真是受不了!只是琴行和樂隊的合作關係不是一兩天,最先的牽線人也不是我,接手琴行意味著接手所有工作,我不得不去。進去前,我告訴流沉動作儘量快,搞定就走不要久留。他定定看了我片刻,不知道想到什麼方向去了,順從無比說了聲好。和熟悉的保安打過招呼,我們帶著保養工具和樂譜,直接從員工通道進了樂器擺放室。小媛說的沒錯,流沉是個高手,光看他擦松香的動作就知道了,從琴到弓,速度比她快了一倍不止。工作中的流沉比平時更加耀眼,多了份屬於男人的魅力,我一邊擺放樂譜一邊不時回頭,看著他垂落額前的黑髮和專注小提琴的金棕色眼瞳,忽然想看他拉小提琴的模樣。所有樂器保養檢修完畢,我還在出神,瞥見他投來的視線,忙將剩下的樂譜放好,和他一起離開。真是不巧,離開時,我們在演出準備室外撞見了軒慕。這可真是十足的“撞”見,他斂著神情邊打電話邊衝出來,根本沒看見我。我被重重撞到肩膀,幸虧身後的流沉將我扶住。“誰亂闖這裡——”軒慕怒意騰騰的表情在看到我們的瞬間收住,他的視線從我身上轉到流沉身上,再回來我身上。我看見他眼神一跳,匆匆幾句掛了電話,朝我走來。“嗨。”我很禮貌的打招呼。結果被他粗暴的握住手腕,“你帶他來是什麼意思?”我無語,果然……又來了。“工作。”流沉丟出兩個字,視線落在我被握住的手腕上,眉頭似乎皺了一下。軒慕這才反應過來,放開我手,沒走幾步又折回來,“你現在有沒有空?”我問,“什麼事?”他有些猶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