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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和她沒什麼心靈感應,以為輕嗤之後還有下文,於是同沉默。五分鐘後,依然沉默……我面無表情的轉身,正考慮是否就這樣當著她的面脫光光,她突然開口了,“學小妹按摩,端茶遞水當服務生,這回又裝清純學游泳……上官初,你該不會以為自己還是高中生吧!枉我視你為對手,哪知你卻不堪一擊。作為女人,卻連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更不明白男人的需要——你這樣,只會令男人避而遠之!”我有點無奈。她什麼時候不挑,非趁我上身光脫脫的時候過來。還讓我裸著個胸跟她對峙,這姑娘的癖好真愁人。“你喜歡單澤修?”我再次回頭。“喜歡他的人是你。”她笑得邪惡。“那你喜歡軒流沉?”“他是不錯……不過可惜我沒興趣。”我仿似了悟了什麼,輕輕啊了一聲,緩緩道,“原來……你喜歡的人是我。”“你胡說什麼!”何檸顯然被惹怒了。“難道不是?不喜歡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卻又要處處和我作對,有這種行為的人不是腦殘,就是拉拉。”我淡淡看她一眼,用浴巾把自己裹住,“或者你想當第一種也行。”“上官初!”她像是刻意壓制住了怒火,“你不用說這些轉移話題!我和單澤修這幾天究竟發生過什麼事你真的不在乎?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可不光光只是端茶遞水撒嬌笑鬧如此簡單。你看不見的時候,單獨相處的時候……所發生的事,你真的不想知道?”我瞥她一眼,靜靜道,“沒必要,我瞭解單澤修遠遠過多你。”¤¤¤¤¤¤¤¤¤¤¤¤¤¤¤¤¤¤其實,我沒有那麼瞭解單澤修。最初在學校遠觀的印象是優雅淡然,之後成了學生,感受到他洋溢的才華和非常人的高標準教學,印象裡多了層崇敬;再後來,是那幾年他在獨處時偶爾展露的溫柔,讓人心生漣漪卻又若即若離的曖昧;最後,便是之前那晚的森冷警告。同一個人的笑容,可以給人這麼多種不同的感覺。我知道這麼多的單澤修,卻仍弄不清楚現在在他心裡的想法。就像我不信他喜歡何檸,卻會因他們的靠近而嫉妒,因他對我和流沉的無動於衷而嫉妒。有些事從來都毫無理由的矛盾著。一如此刻,我把在何檸面前的淡定轉變成對另一個人的不淡定。“我很恐怖?”我心頭蘊了點氣。要不是他次次都不配合,也輪不到何檸來嘲笑。流沉看我一眼,開了房間門把東西扔在床上,默不作聲的走進浴室關上門。“那麼是我不溫柔,沒吸引力?還是身材不好沒女人味?……”我在門外自言自語。片刻後,裡面的人赫然拉開門,幾步把我逼到牆邊。“你有完沒完?”“很顯然沒有。”“好,那一起洗!”他說的很認真,眼底沒有一絲笑意。性感的緊緻肌理淌下誘惑的水珠,撲面而來的熱氣把我驚著了。我看了眼裹住他下半身的白色浴巾,低咳一聲,“不用客氣……你繼續。”“誰跟你客氣!”他伸手把我困住,“你以為我剛才為了什麼才避開你!”“因為我很恐怖?”他那時的表情,一度弄得我十分有罪惡感。我聽見他指關節咯啦咯啦的響聲,“是因為你那件可惡的泳衣!”他似乎有點牙咬切齒,“你有沒有必要穿成那樣,居然還纏著男人主動要求學游泳?!”“那男人是你……”“在你眼裡有區別嗎!除了單澤修,其他男人對你而言根本就一樣!如果今天不是我,換了別人你一樣會做這些!”“那倒是……”他分析的挺有道理。“上官初!”他漂亮的瞳底終於泛起薄怒,“你到底懂不懂!每次你碰我,我要花多大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抱你!……上官初……”他的語調低緩下來,彷彿滲入了濃稠的巧克力汁,又甜又黏,纏上了我,“總看著他做什麼,我不好麼……”我心頭一跳,在他的注視下,某種意識前所未有的清晰起來。一直以來,他的那些輕率挑逗我都以為是玩笑,正因這樣才會肆無忌憚的讓他配合在單澤修面前演這出戏。可我從未考慮過,如果那些都不是玩笑呢?“流沉,對不起……”我看著他,慎重無比。沉默的對視很長,長到我以為他幾乎不會再開口時,他忽而提起了唇角,“該我說對不起。這個忙我不想幫了,至於決賽的事,我會另想辦法。”我還欲開口,卻已被他推出了門。¤¤¤¤¤¤¤¤¤¤¤¤¤¤¤¤¤¤那之後兩天,我不再理會何檸,轉而專心投入練琴。其實她對單澤修親密也是為演戲給我看,觀眾都不在了,我不信她還會繼續。鋼琴不像其他樂器能隨身攜帶,在酒店這幾天,我都在二樓的某宴會廳練習。靠在鋼琴上休息時,我瞥見擱在一旁的譜子:《d大調卡農》。原本要和流沉一起在決賽時演奏的曲子。其實這兩天我想找他繼續練習的,可他卻似乎在躲我,不是找不到人,就是找到時說很忙,接著回房拉琴。這樣的流沉讓我不太適應,心裡彷彿被堵了些東西,有點悶。正趴著發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