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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畫面都需要後期的電腦製作,但因為是音樂電影,所以她還是必須坐在鋼琴前把《第二號夜曲》從頭至尾彈完。然後,本來身為鋼琴家卻在一次車禍意外中傷到手指,失去彈奏能力的男主角出現。她看他一眼,輕輕笑了笑,驟然消失。這一場景的戲,麥暉完全是按照原版劇本來拍攝的。之前說過要增加女配角的戲份使之成為第二女主角,則要等拍攝移回z城後才開始。所以這幾天的海邊拍攝,包括在郊外小學裡的拍攝,周靜都不必出現。覃南原本就沒指望拍戲有多簡單,但真正開拍後才明白有多難。光是這一個抬眼輕笑的戲,足足ng了10次,《第二號夜曲》也足足彈了十次。倒不是她彈的不好,而是這一鏡頭是連貫的,不能剪接,如果後面演的不好,前面也只能一起重來。如此反覆十次下來,她已經凍的不成人形。鏡頭一過導演還算有人性,喊了休息。她便急忙披起羽絨大衣,躲到一邊的專用椅上休息。一杯冒著熱氣的奶茶遞到她面前,她抬頭,入眼的是對方優美細長的手指,還有那張線條完美的白皙臉龐,因為拍戲,他的眉眼經過了一些修飾,看去越發細緻的驚人。“謝謝。”她輕輕道,心裡緩緩一暖。遞了奶茶,他很自然的在旁邊的椅子坐下。惑人香水味襲來,她迎上他的視線,淺淺一笑,“原來拍戲真是挺辛苦的。”這一句話後,她就不知道還該說什麼了。那坦然的目光讓他一怔,心底深處,有什麼東西正慢慢裂開、下沉。他也笑了笑,唇角弧度完美。隨後他向她談起了剛才ng的原因,又教了她一些容易過鏡的簡單方法。聊天的氣氛,始終保持在一個平衡點上,直至,尤澧提著化妝箱出現在她面前,拿出粉餅抬高她的下巴——“怎麼了?”覃南不解。“補妝!這麼高階的粉啊,就貢獻在這個吻痕上了……”那個尤澧,面不改色,卻語出驚人。聲音不大,只是剛剛好讓周圍一圈人全部聽到。霎那間,拍攝別墅內寂靜一片,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眾人探著視線,齊刷刷的看向覃南的脖子——果然,在長髮遮掩粉餅塗蓋之下,隱隱可以看見一個曖昧的粉色印記。怎麼、會、這樣……她發現尤澧很有製造緋聞的潛力。然而,那傢伙卻旁若無人的繼續說下去,“到底哪個傢伙乾的?就算吸也該吸輕一點,吸這麼重……真是……”覃南只感覺眼前一片金星,又急又窘間,只想解釋清楚,“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只是吸一下而已,我們什麼都沒做——”第一個笑的人是尤澧,他蹲在她面前,手背撐著額頭,笑到無力。接著,工作人員也笑起來,不過怕她會尷尬,只是轉過身偷偷笑。唯有麥暉,始終都看著劇本和攝像師說話,全當沒聽見。“尤澧……”她再也坐不住,放下奶茶想離開卻在慌亂中踩到裙邊。她跌入一個散著惑人香水味和清新喆哩水味的懷抱。抬頭,對方那雙狹長的眼底,似乎一閃而過了傷痛。錯覺?她定眼再看,早已沒有任何痕跡。應該是錯覺吧,她如此對自己說。“小心點。”旼基很快就放開她,臉色平靜的坐回椅子。“謝謝。”她匆忙離開,一點都沒發現,在她轉身之後,他的手指開始不可抑制的顫抖。他收緊五指,墨黑的瞳底,隱隱浮現一抹僵硬的涼。尤澧看了他一眼,無聲的走開去。海邊別墅的戲經過五天拍攝全部完成,接著是在z城&s內部拍攝棚的拍攝,她基本不需要出鏡,於是每天捧著膝上型電腦在拍攝場地和麥暉討論劇本的改編。幾天後,周靜進場。見到她,覃南始終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但周靜卻意外的對她展露了笑容,她這才安下心來。某天,她正在拍攝場地琢磨劇本,薛之彬卻意外出現,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九十九朵香檳玫瑰。然後,藉著電影投資方的身份,他公然從拍攝場地帶走了她。那天,是情人節,幾個小時後,女主角男友現身片場並送來玫瑰的事在&s傳了個遍。那個情人節,她過得非常浪漫。她一直都知道,只要薛之彬想,他可以不必她開口,準備好一切她喜歡的東西,做一切她喜歡的事。只是,於此她付出的代價是麥暉連續幾天的黑臉和毫不留情的嚴苛要求。春節期間,她原以為劇組會放假,哪知只是大年初一象徵性的休息了一天,接著便又開始拍攝工作。觀望周圍的演員和工作人員,居然連個抱怨的人都沒有,可想以往也一定是這樣過來的。只是於她而言,倒也無所謂,自四年前爺爺奶奶相繼病逝後,她和老家那幾個親戚的聯絡便越來越少。那些叔叔伯伯,為了爭爺爺奶奶留下的一處房子和一些存款,鬧的不可開交,見到她又是一番捧上天的渡洋歸來歡迎詞,她不喜歡他們。所以,這幾年她連電話都很少打回去。拍攝進行到2月底的時候,編劇晨曦本名為覃南的事差不多在&s人盡皆知,而她的男友即為立昂跨國集團總裁的事也不知被誰給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