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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誰?&rdo;萬昆說,&ldo;你不知道我是誰?&rdo;何麗真終於後退了一步,萬昆看出她害怕,微微收斂氣焰,&ldo;咱們別這樣行麼,有機會我會跟你說的。&rdo;他說完,頓了頓,又說,&ldo;不過,分開的事,你不要再想。&rdo;何麗真說:&ldo;現在就有機會,你說吧。&rdo;萬昆看向一邊,何麗真說:&ldo;是不是昨天的事情,你早上說跟對方律師都已經談好了,是不是在騙我。&rdo;萬昆真的說不出口。自己自作聰明,被人抓住把柄,還有可能再賠進去個天文數字。他說不出口,其他人或許算了,但對何麗真,他說不出口。他放下一切,拼死拼活,為了就是爭一口氣給何麗真看,可現在呢……&ldo;說話啊!&rdo;何麗真大聲道。萬昆咬緊牙關,一邊想如何應對,一邊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被這些壓垮。何麗真等了許久,他還是什麼都不說,她終於放棄了。&ldo;好……&rdo;何麗真點頭,&ldo;好好,你不說。&rdo;何麗真走到門口,把門開啟。&ldo;出去。&rdo;萬昆沒動。何麗真:&ldo;我讓你出去!&rdo;萬昆看著她的眼睛,她怒火中燒,可比起這個,她神情中的脆弱更加讓他難耐。萬昆走過去,卻不是衝著門,他兩步走到何麗真身邊,掐著她的下巴吻下去。何麗真推他,踹他,都不管用。他的力氣比以前更大了。萬昆左臂一彎,卡在何麗真的腰上,給她抱起來往屋裡走。&ldo;放我下來‐‐!萬昆‐‐!&rdo;萬昆踢開臥室門,給何麗真扔到c黃上,何麗真馬上要爬起來,萬昆給她按住,一腿跨過她的身子,轉了個彎,小腿橫在她的胸口,用力不大,但巧,何麗真怎麼都起不來。&ldo;萬昆!&rdo;萬昆對喊叫聲充耳未聞,他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左手拆開右臂的繃帶,自己撕掉了石膏板。何麗真看見,驚得說不出話。本來板子至少要固定兩個月,現在一個月不到就拆開,胳膊肘甚至還有點腫。胳膊打著彎,萬昆一點一點地伸直。何麗真看得都忘記了掙扎。&ldo;你……你胳膊‐‐&rdo;萬昆傷在胳膊肘,固定了大半個月,一下子拆開根本伸不直,可他沒管,目光一直盯著何麗真,咬著牙,胳膊就那麼一點一點地直了。到最後,他兩腮咬得如同硬石,額頭青筋暴露。伸直之後,萬昆就覆了下來。他親吻何麗真的眼睛,親她的脖頸,一隻大手在她胸口輕輕摩挲。屋外狂風四起,好像又要下雨了。何麗真渾身沒了力氣,也不喊了,也不推了。她頭腦中浮現的,是屋外的情景。從呼嘯的風聲中,分辨出搖晃的枯樹,地上的落葉,和半空中的浮塵。萬昆本是臨時起性,可到了這時,卻也停不下來了。他扯下她的褲子,她很瘦,他一隻大手能清清楚楚地摸到她的胯骨,到腹部中間,一道小小的弧度。他低頭,舔了舔。何麗真或許覺得有些癢,縮起膝蓋。萬昆向上,爬到她臉旁,緊貼著,低啞地問她:&ldo;總是我欠你的……你再讓我一次,行不行。&rdo;何麗真喃喃地說:&ldo;欠我,還叫我讓你,你不講理。&rdo;萬昆解開自己的褲子,頂在何麗真的下面,似是自言自語地說:&ldo;反正都要還一輩子的……&rdo;雨,真的下起來了。偌大的雨點,噼裡啪啦地砸在外面的空調箱上,萬昆攬著身下嬌巧的身軀,竭盡一切地佔有,再佔有。他太高大,何麗真的鼻樑貼著他的肩窩,她聞到濃濃的藥味,那是他剛剛粗暴地拆掉的石膏板,混著他的體味,讓她幾乎睜不開眼。她摸到他的背肌ròu的起伏,就像是獨立的生命,強勁而有韻律。她膽子小,也容易害羞,她一直暗自咬著牙,就算再猛烈的碰撞,也絕不發出一絲聲響。他卻不同。他做的時候,愛出汗,也愛出聲。他好像完全不懂得矜持,不懂得害臊。做到興致所及,他會出聲,不高不低,像是安撫,更像是賣力。他的牛仔褲只脫掉一半,卡在膝蓋處,每一次上下,都帶動皮帶上的金屬扣叮噹當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