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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女人,衣著簡樸,身無配飾。冬菇所站的那條路,正好可以看見羅侯的酒肆側面,本來她想一走一過,反正很快就回來,所以沒有打算過去。只是在她路過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往裡面看了一眼。就這一眼,讓冬菇看見了那個女人。她來到羅侯的酒肆門口,負手而立,沒有開口。羅侯本來在鋪子裡整理酒罐,見到那女人,頓了片刻,便開門讓她進去。冬菇站在巷子裡,不到半刻,女人便離開了。他們分開時,沒有道別,沒有說話,女子走得乾乾脆脆。一個陌生的女人趁著自己不在家,來見自己的新婚丈夫,換做別人心裡一定鬧翻了天,可冬菇卻沒有絲毫往偏了想。她知道,羅侯不會。那女人來找他,一定是有其他的事情。她站在巷子口看了一會,便回家取錢買來畫紙。回到酒肆,她一切如常。&ldo;相公,我們今晚打點酒回家吧。&rdo;&ldo;好。&rdo;冬菇裝了滿滿一罈子桂花酒。&ldo;快過年了呢。&rdo;&ldo;是。&rdo;夜裡,她與羅侯坐在木桌旁,一碗一碗的喝酒。酒入脾胃,暖和無比,冬菇把房門也開啟了,冬季的涼風一陣一陣。&ldo;關上門吧。&rdo;羅侯見冬菇坐在風口上,開口道。冬菇喝得暈暈乎乎。&ldo;不。&rdo;&ldo;……&rdo;冬菇看著他,一手託著碗,一手握住羅侯,一雙醉眼凌波迷離。&ldo;你都不冷,我也不冷。&rdo;&ldo;……關上門吧。&rdo;羅侯見冬菇絲毫沒有關門的意思,便扶伸手去拿柺杖,想站起來自己去關門。哪知剛有點起勢,便讓冬菇按了回去。&ldo;說了不冷,為何要關門。&rdo;一陣涼風吹進,熄滅了昏暗的油燈。頓時屋裡一片灰暗,只有外面的月光,照耀冬菇的雙眼綺麗明亮。她一口喝完碗中酒,&ldo;好了,現在更不用關門了。&rdo;&ldo;你……&rdo;冬菇又想倒酒,被羅侯制止了。&ldo;不要再喝了。&rdo;&ldo;為何,為何不要再喝。&rdo;&ldo;……你有些醉了。&rdo;冬菇呵呵地笑,&ldo;好,我聽你的,不喝了。&rdo;她將碗放到一邊,&ldo;來,你坐過來點。&rdo;羅侯挪了挪。冬菇攬著他的脖子,輕輕吻了上去。她的唇間帶著涼意,帶著冷香,一點一點廝磨著羅侯的嘴唇。她輕輕地咬著羅侯的下唇,&ldo;你說你一直都不會冷,對不對。&rdo;羅侯雙手攬著冬菇,鼻翼嗅到兩人身上的酒香,緩緩點了點頭。&ldo;那最好。&rdo;冬菇道完這句,一把拉開羅侯的腰帶。她閉著眼睛都能解開羅侯身上的衣結‐‐因為那都是她給他系的。羅侯身上一顫。&ldo;不是不冷麼,抖什麼……&rdo;冬菇一點一點褪掉羅侯的衣衫。&ldo;這……&rdo;&ldo;這什麼。&rdo;冬菇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手掌悠悠長長,一遍一遍地撫摸他的胸口。羅侯的身體在月色的照耀下,泛著淒冷的寒光。他胸膛寬厚,無比結實,冬菇輕輕地吻上去。&ldo;還真是不冷……&rdo;掌過之處,處處滾燙;唇到之處,處處留香。脫下長褲。&ldo;去……c黃上……&rdo;一邊話不成聲,另一邊意亂情迷。冬菇哪還管羅侯說些什麼。&ldo;將手鬆開,握著我做什麼。&rdo;羅侯顫顫地鬆開手,冬菇將他的長褲一脫而下,健壯的腰身,殘缺的軀體,整整暴露在月光之下。&ldo;冬菇……去,去……c黃上……&rdo;&ldo;閉上嘴。&rdo;羅侯靠在桌子上,冬菇扶著他的腰身,另一手從他的背後,劃過背脊,臀溝,一直到他塌軟的斷肢處。&ldo;你渾身哪裡都硬邦邦的,就這兒還軟點……&rdo;冬菇嘴角輕笑,指尖輕輕劃過。羅侯難以自制,卻不敢不聽冬菇的話,他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敢發出聲音。斷腿處的感受同其他地方不同,那裡敏感異常,冬菇的手指碰觸那裡,他會感覺到強烈的蘇麻,又有點癢,透進殘ròu,滲進骨子裡。手背青筋暴露,羅侯赤著身子站在月華之下,他知道周圍沒有其他人,可是還是感受了一份無法言明的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