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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萬般事物已是避無可避。&ldo;發生了什麼事,你今晚為何如此奇怪。&rdo;冬菇直直地看進羅侯的眼睛裡,&ldo;剛剛也是,你為何那般看安勍,你認識他?&rdo;冬菇神色認真而坦蕩,她眉頭微皺,雙手扶著羅侯雙臂。&ldo;羅侯,你我是夫妻,我們之間什麼都可以說,你不必瞞我。你之前同我說&lso;說錯了&rso;,是什麼說錯了。&rdo;羅侯忽然不敢看她的眼睛,他目光下垂,腦海中一片凌亂。&ldo;說話,羅侯。&rdo;……冬菇問了半天,羅侯終於道了一句。&ldo;……你說錯了。&rdo;&ldo;我說錯了何事?&rdo;&ldo;昨夜。&rdo;昨夜?昨夜我說什麼了?冬菇手掌微松,仔細回想。……昨晚,他們坐在c黃上,睡前……難道‐‐她試探地問羅侯,&ldo;……難道是我說,安勍的樣子很醜?&rdo;羅侯目光深沉,靜了半響,終於點點頭。他點了頭,可冬菇卻沒有一種誤會解開鬆口氣的感覺。她靜靜地看著他。羅侯,你看他的那般目光只是因為我胡說他長相難看麼,你今晚魂不守舍舉動異常只是因為我昨晚說的一句玩笑話麼。恐怕不是吧……不過沒關係,你不想說,我便不問。&ldo;吃飯吧,飯菜都涼了。&rdo;冬菇笑了笑,&ldo;我昨夜講的都是玩笑話,你莫要往心裡去,安勍是安南王府的小王爺,身份尊貴,不是我們這種小人物能惹得起的。我們自己過自己的便好。&rdo;羅侯拿起碗筷,一口一口地吃飯。他心緒紛亂,一時無法理清。面對冬菇的質問,他只能隨口編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冬菇沒有再問下去,他說不出是何感受。他並不認識安勍。冬菇回來的有些晚,他在門口等著迎她,恰好冬菇敲門,而在他開門的一瞬間,便認出了站在安勍身邊的那個女人‐‐她就是那日跟蹤自己的人。羅侯沒有見過她的正臉,可他認得出那人的身形背影,以及那人留給他的感覺。她一襲深衣站在暗處,在他看向安勍的時候,那女人一直在後面觀察他。她恭敬地站在那男人後面,看似是他的護衛,她為何跟蹤自己。那小王爺是安南王府的人,那女人跟蹤自己是他的命令麼,他想查什麼,或者說已經查到了什麼……不論如何,這其中最讓他顧忌的是,安勍結交了冬菇。他不敢多問,他怕冬菇會起疑心。還是從前那句話‐‐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一人承擔一切,而讓冬菇平安。……夜幕低垂。一輛馬車還在行路途中。&ldo;成泉。&rdo;車中傳出一聲。&ldo;屬下在。&rdo;趕車的女人應了一句,&ldo;主子有何吩咐。&rdo;安勍伸出一手,輕輕撩開車窗的碎簾,看著漆黑的街道和天邊青白的月亮。他輕聲道:&ldo;你去仔細查一下,那個叫羅侯的人。&rdo;成泉瞭然,&ldo;回主子,已經在查了。&rdo;安勍放下車簾,靜靜地坐在一處。之前,成泉說的那些話,他沒有放在心上。可是今日見過羅侯,他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確實有些古怪。幾乎沒有人那樣看過自己,他的目光沉得就像母親收藏多年的古硯。☆、27日子輕輕飄飄地流逝。冬菇好像忘記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她日復一日地疼著羅侯,寵著羅侯,除了繪製答應安勍的那幅佛像畫以外,她幾乎將所有的時間花在羅侯身上。白天在酒肆,她一邊打理一邊同他講話,生意少時也許還會一起喝幾杯。羅侯酒量很好,而且喝了酒跟沒喝一樣,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有一次冬菇心血來潮想跟他拼酒,結果第一次嚐到了醉的滋味。她迷迷糊糊間,握住羅侯的寬厚的手掌。她目光迷離,找不到落點,只是下意識地緊緊握住他的手。那手掌結實溫暖,手掌裡硬繭密佈。冬菇輕輕地撫摸他拇指,撫摸他虎口處堅硬的面板。她頭腦昏醉,一點也無法思考,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羅侯扶著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他對她毫無防備,冬菇想碰哪裡,他便讓她碰哪裡,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