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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屬下可以保證,此事不可能有&ldo;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的武功要高於屬下。&rdo;……安勍聽了成泉的話,哼笑一聲。&ldo;怎麼可能,一個男人,而且身有殘疾,倘若他武功真的高於你,那我該是向母親討個新的侍衛了。&rdo;成泉垂首,&ldo;屬下無能,請主子責罰。&rdo;安勍一揮手,&ldo;罷了,接著查,有什麼進展告知我便可。你先退下吧。&rdo;&ldo;是。&rdo;成泉退出屋子,將房門輕輕關好。站在門外,淒冷的夜風吹到身上,她內力深厚,絲毫不覺得冷。她不禁又回憶起羅侯,心道,自己當然要查,不僅要查,還要仔仔細細的查。很多事她沒有對安勍全部道出,因為她尚不確定。但是有一點她可以確定,那就是她絕對沒有看走眼,那個男人有古怪。他知道自己在跟蹤他,肯定知道!成泉的身體在夜色裡輕輕發抖,並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那一種想要追查真相的激動。他明知有人跟蹤他,卻沒有表現出來,而且還時不時地露出破綻,這說明什麼?沒有任何表示,說明他心底並不驚訝有人跟蹤他。不時露出破綻,說明他想引來人出手,好一探深淺。而這兩樣放在一起,便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身藏秘密。這男人只有一條腿,可成泉卻不敢小覷。她想不到,這普通小城中,竟藏有這樣的人。……那一邊暗潮湧動,這一邊卻安穩平靜。冬菇與羅侯成親,雖是正式的夫妻了,可日子其實同以前沒什麼變化。白天她尚無事可做,就幫著羅侯經營酒肆,打掃擦洗,一併她來幹了。午間他們一同在酒肆裡吃飯,因為離家很近,所以都是羅侯在家做好,拿來酒肆吃的。酒肆平時生意一般,來客不多,她基本攬下了所有的活,都不讓羅侯站起來。每次早上出門都把衣裳給他穿得厚厚的,雖然羅侯多次說了不冷,她還是這樣做。因為生意清閒,冬菇白天就在鋪子里拉著羅侯坐在一起聊天,也沒什麼正事,就是談天談地,瞎扯一通。羅侯張嘴次數不多,可是冬菇的每一句話,他都聽得很認真。已經入冬,天氣越來越冷,因為家中富餘銀兩很多,冬菇不忍羅侯勞累,每日申時不到便收拾鋪子回家。羅侯全都聽她的。冬菇每日都燒熱水,給羅侯敷腳,她給羅侯的殘端擦藥酒,那藥酒是她求李慶瀲幫忙買來的,活血酒,對保養傷處極好。夜裡,她便履行當初的諾言,每日睡前都要把羅侯的腳放在自己肚子上,一邊聊天一邊給他捂著,一直到熱乎乎的了,她才會停下。這一天下來,她有時會感到些許疲憊,可她一點都不在乎。齊冬菇把羅侯當大爺一樣寵著,她心裡比誰都高興。外面的閒言碎語一點也影響不了她,她知道有很多人議論他們的婚事,等著看他們的笑話,可她完全不放在心上。她的目光裡只有一個人,只有他能影響她的生活。這夜,冬菇和羅侯一個坐在c黃頭,一個坐在c黃位,冬菇照例給羅侯捂腳。&ldo;你說,我要是盤下酒肆旁邊的那家店鋪怎麼樣?&rdo;這件事冬菇不是考慮一天兩天了。羅侯老老實實地坐在c黃頭。&ldo;盤店。&rdo;&ldo;對。&rdo;冬菇四肢並用,爬到前面,壓在了羅侯身上。&ldo;相公,娘子想開一家畫齋,你說行麼?&rdo;羅侯伸出手臂扶住她。&ldo;行。&rdo;冬菇尖尖的下巴頂在羅侯的胸口,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ldo;你都不問問我會不會畫畫。&rdo;羅侯看她。&ldo;你會不會畫畫?&rdo;冬菇沒忍住,撲哧一聲噴了出來,低下頭,洩憤一般,一口要在羅侯的胸口,一邊咬還一邊支支吾吾,&ldo;你存心的吧,存心的是不是……&rdo;羅侯不太懂為何冬菇又笑又咬他,可是他也沒鬆手,也沒反抗,一直抱著她,讓她穩穩地躺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