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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這麼好心。聽說你結婚了?喜酒都不請我喝一杯?&rdo;&ldo;當然不請,我媳婦兒長的好看著呢,萬一被你看上了可就麻煩了。不用說,就你這張大理石扔過去也砸不出個fèng的臉,現在還單著呢吧?&rdo;靳懷理難得說話這麼高興,說實話,和他來往的朋友都是很優秀的人,而靳懷理的一大愛好就是在各個領域做到比他們還要優秀,譬如手指頭的長度,譬如比在一分鐘內誰的扎眼次數多,再譬如比賽誰先找到媳婦兒這事兒上。&ldo;是還單著。&rdo;如果說這話的龔克能略微皺皺眉,或者扯下嘴巴的話,說不準靳懷理還高興和他再鬥上兩句嘴,可偏巧一件事故讓龔克的臉受了傷,不能笑,連基本的表情也做不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靳懷理再挖苦下去,他自己也要覺得沒意思了。索性靳懷理就換了個話題:&ldo;害你的那個&lso;張&rso;,還沒抓到呢?&rdo;在他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後,靳懷理就很愉快的評論了一番警方的不給力,怎麼過了這麼久犯人還沒抓到之類的。值得一提的是,靳懷理這裡說的警方,是點名道姓,特指龔克。兩人說著話,慢慢走出了大學門,靳懷理想著晚上請龔克吃飯,他打電話去給阮立冬,可沒想到得到的答覆是阮立冬被他們電臺扣起來了,說是要閉關策劃一個什麼節目。&ldo;不至於吧,來一次,你真不打算讓我見你媳婦兒了?&rdo;龔克問。靳懷理張張嘴,半天沒想起咋回,後來他回了龔克一句:&ldo;她太大牌。&rdo;阮立冬沒時間,靳懷理直接帶龔克去了蕭硯那邊,靳懷理的朋友基本是互相認識的,龔克也認識蕭硯,靳懷理想著晚上乾脆他們三個大男人一起吃飯算了,不帶閉關的那個。到了心理診所,靳懷理髮現還有兩個病人在排隊,估計等蕭硯結束還要一陣,索性他直接拿了剪刀上樓去看他的糙,他真心不知道這段時間,他的那堆糙長成個什麼樣兒了。靳懷理的糙是外國轉基因的品種,一年四季存活。他準備走時,蕭硯的辦公室門開了,從門裡走出來一個女人。女人穿著算不上時髦,三十七八歲的樣子,她滿臉愁容,邊出門,邊回頭和蕭硯道著謝。女人拉著一個小孩,男生,理著短髮,低著頭,悶不吭聲。這時,原本坐在沙發上的一個男人起身,他走向女人身旁,拉起小男孩的手,原來那個男人不是來看病的,他是在等人。靳懷理索性轉身回來,他要和蕭硯打聲招呼,免得他和龔克等太久,他不愛等人。蕭硯送走那一家三口後,看到龔克,又聽了靳懷理的話,直接拿了外套,準備走人。靳懷理挑眉:&ldo;蕭硯你吃貨投胎啊,還有病人呢?&rdo;&ldo;嗨。&rdo;蕭硯揮揮手,&ldo;那個是老胡的病人,估計他那也快好了。&rdo;老胡是蕭硯的心理診所新來的心理醫生,算是蕭硯的合夥人。蕭硯這麼說了,那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靳懷理吹聲口哨往門外走,蕭硯叫住他。靳懷理回頭:&ldo;幹嘛?&rdo;&ldo;老靳,你拿著我的剪子,是準備去殺人,還是直接帶著我的剪子私奔?&rdo;靳懷理看看手裡抓著的東西:……那是邱旭這個月第五次去那家心理診所了,他知道和他談心的醫生叫蕭硯。他不討厭那個叫蕭硯的醫生,可他不喜歡去那裡看病。那裡的醫生說他有強迫症,說這個病其實算不上病,但如果像他這樣嚴重的,就要治療了。邱旭不覺得他有病,他只是怕坐在沙發上,怕任何可以坐的椅子類而已,好吧,不止這些,每次吃完飯,他還會總控制不住的嘔吐,再有的其他情況,他不想去想了。深夜,他躺在自己的房間,看著天花板,房間黑漆漆的,沒開燈。這是他不知道第幾次失眠了,當然,今天他失眠時,又一次聽見了那個熟悉的噠噠聲。聲音從樓上傳來,他問過爸爸,那間房住的是誰,為什麼總髮出這樣的聲音。爸爸也去問過物業,物業說那間房空置了一年,房主出國一直沒回來。可是每到了晚上,邱旭還是會聽到那個聲音:噠噠,噠噠。後來在他的要求下,爸爸找來了警察,在警察的監督下,物業找來了代賣這間房的中介,開啟了房,發現裡面空空的,一件傢俱也沒有。中介說,不知道為什麼,這間房就算有人來問,最後也總是沒了下文,買主們說這房子不乾淨,再問理由,就沒人願意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