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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夕顏對這位花老夫人印象卻是有一點深的,可能是由於她那會兒穿來時,剛好產後大出血命懸一線。記得那時候,一隻滿是皺紋的手,牢牢地緊握住處在昏迷中她的手,慈祥的聲音在她耳畔旋繞著:夕顏,只要奶奶活在這世上一天,奶奶絕不會讓你死的。&ldo;奶奶下山,想見我和木木,我帶木木回去見奶奶就是。&rdo;花夕顏素來是個慡快的,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對這個花家老奶奶有感情有恩情,帶兒子回去給老人家看看是應該。至於花家那幫人?唇角微微地扯了上揚,一個詭秘的弧度。趴在牆頭聽壁角的妖冶紫瞳,見她唇角微微那一扯,眼皮像蚱蜢似地狂跳:見過無數美人,竟是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這一笑,美得詭異,讓他全身哪處雞皮疙瘩都冒起了。好像是要出事了。心口惶惶,眼皮直跳。危機感,前所未有的危機感。&ldo;閣主,你別晃啊‐‐&rdo;小書童在下面當踏腳凳累的全身是汗。王氏聽到花夕顏答應要去,心頭立馬冒出了個主意,想這對母子被花家拋棄到這裡後,落魄到要死,要怎麼去京城呢?坐馬車?恐怕這點銀子都拿不出來吧。這時不得不佩服自己夫人料事如神,讓她坐了花家僕婦坐的低等馬車出來。&ldo;大小姐,我是奉了夫人的命令,還要到其它地方去辦事。回來時,可能老夫人都下山了。夫人又擔心大小姐不回去,浪費了車馬,因為老夫人回來時需要馬車排程,家中馬車緊俏。如果大小姐不嫌棄,和小少爺一塊坐我來的這馬車回花家。&rdo;眉眼淡淡掃過停在院子門口的那輛花家馬車。這馬車好雖好,但終究是僕婦坐過來的。如果她帶兒子坐了僕婦的馬車回去,不是正好中了某些人的意圖。這點伎倆,她繼母能拿得出來對付她,不知道是不是太看得起她花夕顏。唇間冷冷地一笑。&ldo;不用了。我自有辦法。&rdo;王氏拿帕子捂住嘴巴像是掩笑:&ldo;大小姐,這裡到京城,若沒有馬車,徒步行走的話,需要一個多月的行程,到時候恐怕老夫人下了山又重新上山去了。&rdo;&ldo;母親如此關愛我,我怎能讓母親cao心呢?&rdo;花夕顏眯眼,把另外半邊臉朝向了王氏。王氏終於見著她轉過臉來露出的那半邊傷疤,像是被一震,滿面緊跟隨露出來的驚恐,與其他人初次見到被詫異到的表情,又略有些不同。什麼緣故?莫非這僕婦知道她當年這張臉是怎麼被毀的故事?妖豔的長眉皺了皺時,忽覺一道寒風襲來。這種感覺,可能就像雲塵景當時被襲的那一刻一樣。只見那雙靈動的杏眸,轉過來對著他,睫毛兒向上飛揚猶如輕舞飛揚的蝶翼。在他失神的瞬間,兩枚袖針同時間無聲無息穿牆而出,飆中給他託腳底的書童手腕。小書童哇一聲慘叫,他整個兒從牆頭摔到了她家院子裡。連忙在空中撈了一把,撈到了塊牆土,不用嘴裡啃泥巴落地,站穩了腳下。可這樣一來,他是在眾目睽睽下原形畢露了。想他堂堂白澤閣主,來無影去無蹤,第一次狼狽到竟是被個女子抓了個現成的。就是說嘛,她早就發現他了,卻有意晾著他,直到這一刻讓他在太陽底下扒了個精光。好可怕好詭秘的功夫,只用兩根袖針能穿牆而過。好深沉的女子,這會兒才把他揪出來是想幹什麼!抹了把鼻子,撫去袍子細角的沙土,妖冶狹長的眉下露出的鬼魅紫瞳,在王氏整張震呆的顏上像是危險的某種動物眯了眯。王氏兩隻腳紮在土地裡,從頭髮到腳底,沒有一處不在寒瑟。只看王氏這張臉,花夕顏杏眸流轉,挽袖執起一杯茶來:看來,這位在她家聽了兩天牆角的間諜,非貴即富,歸之是個大人物來著。在一片靜默之中,王氏恐怕是不能確定,不,不可能,花家的廢物,花家的棄婦,怎麼可能認識京中的貴人。如果她沒有看錯,這男子一襲華貴衣飾不說,單憑其腰間佩戴的玉佩,那不是一塊普通的玉佩,是象徵等級的玉佩。有這樣一塊通體瑩綠,雕琢有十八環的佩飾,全白昌國不超過三個人。【10】十二匹馬的大馬車王氏吸口氣,問:&ldo;大小姐,請問您與這位公子是?&rdo;微微流轉的暗光,像是不止懷疑這位公子的身份,並且暗指向了他在花夕顏家出現是否代表了不可告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