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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這笑的人裡面有好幾種意思。一種是覺得肖海這人蠢到了極點,一種是懷疑肖海這人是否真的蠢,一種是篤定了肖海這人根本不蠢。於是,安知雅明白了,正如丈夫說的,肖海不是幌子,相反,這人是故意這麼做,讓人以為他是抬不上臺面的小角,這樣一來,反倒可以少受到一些不入流人士的打擾。&ldo;他不是民辦學校私立學校的老師,是堂堂政府公立大學裡面的課研主任,年紀輕輕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如果沒有城府,怪了,恐怕這城府要比老一輩的更深,才能讓老一輩的人派出他來。&rdo;李墨翰整天和各種政府部門打交道,什麼人都見過,肖海這人一見,他明白是顆聰明的探路石。&ldo;是啊。話說肖太太是什麼禮物都不收的呢。&rdo;索婭親眼見著肖海的妻子在暗地裡不知推拒了多少禮品。&ldo;是官七分貪。&rdo;李墨翰平平地道,又擺出了不同的觀點,&ldo;他要收,小禮物是肯定看不上眼的,而且必定會成為貪汙受賄的把柄受制於人。再說了,他來這一趟,貪的東西不可能只收進他一人錢包裡,要分的人肯定不少,不然他接下來也不好做事。&rdo;索婭想必對這種人際裡打交道的事既不擅長也不感興趣,聽這麼一說只覺得自己都快被繞暈了,扶著額頭,語氣裡浮現出一絲焦躁:&ldo;你說該怎麼做呢?雖說他那副樣子眾人是很懷疑,但是,每個人還都是在宴會上盡力巴結他。&rdo;&ldo;機會還是有的。他今天下午打球的時候不是答應過了嗎?&rdo;李墨翰說。索婭眼睛一亮,想起了下午肖海與安知雅握手時說的話,她在旁邊聽得很真切呢。說誇安知雅是女中豪傑,他平生之中也只見過這麼兩位。於是,她的眼睛往安知雅素淨的臉蛋上瞧,眯眯眼,到底是想不明白安知雅是什麼身份才能練就這一手高爾夫球技,震撼到連鍾浮生都被設計了。安知雅第一次感覺到索婭對自己的眼神裡含了絲戒備,不禁一愣,繼而皺起了眉:之前一直都沒有,難道自己有什麼做錯了的地方?接下來,李墨翰又吩咐了索婭幾句,打發了她走。索婭走後不久,有人將李墨翰的行李箱拉到了這邊的客房。對此,安知雅不得不打警惕:&ldo;你打算怎麼對我表哥說?&rdo;&ldo;就說有意思要當孩子的爸爸。&rdo;李墨翰覺得這種事偷偷摸摸不如痛痛快快。安知雅一時語滯了:&ldo;可你之前不是一直很避嫌?&rdo;避嫌到和她們兩母女視而不見不認。那是由於他調查的事情在那場石油大戰後有了眉目,清楚了在六年前的確是有人是故意支使了他回家。這樣一來,無論他是否帶她們母女回家,她們母女早已成了對方的眼中釘。他故意隱瞞也沒有意思了。&ldo;小雅,我相信你自己也很清楚。安家說到底只是顆棋子。就是鍾家,也不是非常需要費心的人。&rdo;李墨翰簡單三言兩語。對丈夫的話稍微思慮了下,安知雅說起了今天后來和安夏穎的對話:&ldo;我和她說了,這個事肯定不是賠禮道歉能解決的。當然,如果這樣能讓賈世玲去坐牢,機率是小了些。&rdo;李墨翰明白她的意思:&ldo;還是先把安家給端掉吧,這樣你媽才能出來。&rdo;知道母親很安全,但是要母親一直為了安全不正當光明地走動,是安知雅不想的。安知雅肯定了他的說法:&ldo;我想,安太公不在,要收拾安雲蘇是不難的,只要把安夏穎先給支開。&rdo;安家人,可怕的倒不是兩個外戚,而是真正姓安的人。想當初為了扳倒安太公,她不知做了多少準備工作,潛伏長久。安夏穎對於她的警惕可以說是愈來愈大,只要她做的每一件事,恐怕都不再相信只是浮淺的行動。最糟糕的是,安雲蘇可以對自己母親老婆反叛,卻偏偏對安夏穎很依賴。所以,想要把安夏穎支開,依舊得從鍾尚堯這顆棋子下手了。安夏穎最關心什麼,絕不會是安雲蘇能不能在董事局裡坐穩位子,而是未來的後半生與鍾家的這樁婚姻。這件事辦起來,出乎意料的順利。不知道鍾尚堯從哪裡得知傷害彎彎的人是賈世玲,打了電話向她求證,她沒有承認只是以一成不變的淡漠語氣說:單方面女兒的供詞,不足為信。這句話,足夠讓緊張小丫頭的鐘尚堯跳腳。或許正是有鍾浮生的逼婚,鍾尚堯意識到再不好好和安夏穎討論這個問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