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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很記得。他是她見過的最奇怪的男人。一張臉,說不上俊俏,五官平凡,本是給人過眼即忘的印象,但是,他一手捧著書本,一手摘下眼鏡望著她的那種眼神,讓她頓時從脊樑骨爬上了一層寒意。明明他在對她微笑,溫言悅色。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寒意,他的手在她冰涼的臉頰上撫摩著:&ldo;我當時就在想,這人是從火星上來的嗎?&rdo;她的呼吸稍微吃緊著,卻是沒有懼意地看向他。他慢慢地說,一字一頓的:&ldo;老實說,我之前還有點猶豫。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哪怕是發生什麼事阻隔在我們中間,你會惱我,恨我也好。我都沒法放開你。&rdo;安知雅為此臉蛋微紅,但是沒法忽略他口中的話:&ldo;你剛剛說什麼?&rdo;剛想接下來說,卻是看見了女兒走出治療室門口後馬上發現到了他們這邊,李墨翰什麼都沒有說了。有些事情是父母該承擔下來不能讓女兒知道的。他站了起來時,順便把妻子拉了起來。在這點上安知雅和丈夫是一致的,有什麼事都不能傷到女兒身上去。她轉過身,朝女兒走過去。小丫頭受傷的小臂上裹了層膏藥,用白繃帶綁著,稍窄的長袖口放不下來,安知雅接過孩子爸爸的外套,包裹在孩子肩上,免得孩子著涼。&ldo;媽媽。&rdo;小丫頭一會兒望媽媽一會兒望爸爸,還是有點兒擔心。&ldo;還疼嗎?&rdo;安知雅替丫頭整著衣服,問。&ldo;不疼。&rdo;小丫頭搖搖頭。敷了藥膏涼涼的,不疼。這邊給小丫頭敷藥的軍醫交代:&ldo;可能今晚孩子會發燒。不然讓孩子在這裡過一夜。&rdo;&ldo;不用了。&rdo;李墨翰拍拍軍醫的肩頭,&ldo;謝謝。&rdo;&ldo;奉教授不用客氣,都是一個部隊的,孩子又是軍人家屬。&rdo;軍醫說完誇了孩子幾句,&ldo;這孩子很乖,招人疼。&rdo;小丫頭嘻嘻笑著,最愛被人誇了。李墨翰不得潑一下女兒的冷水:&ldo;她這是沒有打針。要是打了針,就不是這麼乖了。&rdo;做爸爸的很清楚女兒是什麼本性。小丫頭扁扁嘴,拉住媽媽的手:&ldo;爸爸今天變得好可怕,和發脾氣的老師一樣可怕。&rdo;說起來,都是3485和3485媽媽的錯,害她今天被爸爸瞪了好幾個兇狠的眼神。&ldo;不過,這孩子的傷是怎麼弄的?&rdo;軍醫問。見三個大人疑問的眼神掃過來,小丫頭提了眉梢:&ldo;那個巫婆好可惡,笑著和我說話,別人都以為她對我很好,實際上捏我的手。哼,我才不對3485道歉呢。是3485把我先推倒的。&rdo;軍醫自然是聽得不明不白的。但是,對於李墨翰和安知雅來說,這點資訊已經足夠了。拎了藥袋子,一個士兵開了輛軍車送他們一家三口離開。處理完女兒的傷,做爸爸做媽媽的,一路都在想怎麼給女兒出這口惡氣了。在離酒店一段路時,一家人下了車讓軍車離開。然後徒步走了回去。小丫頭倒是挺高興的,一直最高興能和爸爸媽媽這樣單獨在一起,可惜機會很少。路上她被爸爸抱在懷裡,卻不忘對媽媽說:&ldo;媽媽,你要拉著爸爸的手,不要走散了,不要迷路了。&rdo;安知雅無奈地向女兒瞪過去一眼:瞎cao心。到酒店門口,在咖啡館裡等人的索婭見他們回來,衝了出去問:&ldo;酒店服務生說你們出去找醫生了。怎麼樣,嚴重嗎?&rdo;&ldo;敷了點藥。&rdo;李墨翰簡單兩句,將女兒交給妻子先抱回客房喂藥。徐樂駿這時也走了出來,看見他點了下頭,跟在表妹後面進了酒店大廳:&ldo;事情還沒有查出來。彎彎有說什麼嗎?&rdo;&ldo;這事還能是誰幹的呢?&rdo;安知雅冷冰冰道。徐樂駿俊眉一提:&ldo;安家人?&rdo;當時進衛生間門口時,遇到的不是安文雯和她媽媽嗎?可是,事發之後卻不見這兩人了。的確可疑。&ldo;沒有證據。彎彎說什麼都是白搭的。&rdo;安知雅倒不著急,平平穩穩地分析。徐樂駿眉頭打個結:&ldo;總有辦法的。&rdo;安知雅走過大廳,坐電梯,一路見著,來往走動的客人少了不少,問:&ldo;活動開始了嗎?&rdo;&ldo;是的。剪綵在兩點鐘的時候開始的。現在人應該都集中在了高爾夫球場。&rdo;徐樂駿說。一共才兩天一夜,每個抱有目的的來客都在抓緊時間。對商人來說,一秒鐘一分鐘,和戰場一樣,都是事關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