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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女兒的出謀劃策,賈雲秀總算能安下心來,急忙回屋,把事情向兒子媳婦與孫女當做任務佈置清楚。安夏穎回到餐檯。鍾尚堯例行公事,問:&ldo;出了什麼事嗎?&rdo;安夏穎完美地微笑,道:&ldo;沒有。媽說她剛才坐車太久,這會兒回到客房有點頭暈暈的,讓我回去時給她帶點便藥。&rdo;&ldo;不嚴重吧?&rdo;鍾尚堯還是很孝順老人的,關切地問。&ldo;我想不嚴重。&rdo;安夏穎答。&ldo;吃完飯,我陪你去附近的藥店。&rdo;鍾尚堯說。安夏穎點點頭,依然完美冷靜地微笑,眼角則不時瞄著徐樂駿那邊。沒有問到有的確目擊到有人對小丫頭使壞的目擊證人,警察帶了那個好像壞了的攝像機,回去繼續派出所做技術分析,希望能得到線索。商會和咖啡館向在座的受邀客人以及受害者家屬保證:一定會跟進此事給受害者和公眾一個明確的交代。安夏穎心底裡冷笑:證據能抓到再說吧。再說小丫頭被媽媽抱回了客房裡。安知雅跟酒店服務生要了一瓶紅花油,輕輕柔柔地幫女兒搓著淤青的小手臂,這心裡疼啊,疼到連自己嘴唇都發白了。小丫頭比較心疼媽媽,對媽媽說:&ldo;不疼!不疼!&rdo;李墨翰聽了索婭打來的電話知道事情調查的進展後,走回女兒身邊,拉起女兒受傷的小胳膊仔細瞧了瞧,說:&ldo;到醫院去拍張x光片。&rdo;&ldo;什麼?&rdo;安知雅母女齊齊出聲,都覺得上醫院太誇張了。&ldo;骨頭要是有事,拍張x光片才清楚。&rdo;李墨翰是看小丫頭的胳膊有點腫。&ldo;媽媽我不去醫院。&rdo;彎彎拉著媽媽的衣服,這會兒不準備站在爸爸一邊了,決定站在媽媽一邊。醫院她從沒有去過,但是聽班裡的小朋友說的多了,知道那是個很可怕的地方。&ldo;我想,沒有那麼嚴重。&rdo;安知雅摟了摟女兒,主要是自己向來對醫院那種地方也很排斥。她姐姐徐知芸,就是在醫院裡被折騰死的。看了看她們母女的神情,李墨翰倒是益發認定了必須去這趟醫院。一手把女兒抱了起來,他大踏步出了房間。安知雅只得匆忙跟在後面,覺得丈夫在這時候挺嚇人的,一點都不會溫和。李墨翰參軍這麼多年,骨子裡早刻上軍人的印章。平常小事情他不會和妻子女兒計較,甚至願意當妻奴孩子奴,但是在大事上,他是絕不會讓步。出門來到酒店門口,自己沒有開車,是截了輛計程車,和老婆孩子一塊坐進去。計程車司機瞭解這周近的地圖,知道這就近沒有醫院,說:&ldo;酒店不是有診所嗎?這最近的好的醫院,肯定要回到市裡面,要三個小時才到。&rdo;&ldo;我給你指路,你照著我說的開。&rdo;李墨翰道。計程車司機覺得他這是不信自己,不過管他呢,反正計程車打表的。小丫頭坐在爸爸懷裡,一直不敢出聲,她覺得小胳膊不疼,可是爸爸的表情讓她感到可怕。安知雅也不出聲,只覺得丈夫是有意的,讓她和女兒一步步接近自己的神秘面紗。可不知為什麼,知道得愈多,她這心裡愈發不安。計程車在山裡盤繞,繞著繞著,突然繞到有部隊士兵站崗的地方,一愣:&ldo;是聽說過這附近有駐軍,但是,我們普通老百姓能進去嗎?&rdo;&ldo;你開到門口。&rdo;李墨翰只指揮車子往前走。計程車開到門口,果然有哨兵揹著真槍實彈過來攔路:&ldo;什麼人?&rdo;李墨翰抱女兒下了車,安知雅是在車裡傻坐了會兒。&ldo;媽媽?&rdo;小丫頭在爸爸懷裡向媽媽的方向眺望。安知雅步履蹣跚走下了車。計程車開走了。李墨翰面對哨崗,一手抱女兒,一手向哨兵出示了證件。哨兵看到他證件,馬上向他啪的舉起手敬禮:&ldo;首長好!&rdo;&ldo;借打個電話。&rdo;李墨翰道。哨崗帶李墨翰到了哨所裡。李墨翰抓起電話,不知撥到哪裡。過了不久,一輛軍車從營地裡面開了出來接他們。小丫頭骨子裡流有當軍人的爸爸的血液,看到這麼多穿綠絨軍裝的軍人,只覺得親切,一點都不畏生。安知雅本來看著哨兵還好,等看到有戴十字袖章的兵出現,眼睛裡彷彿是被什麼刺到了,猛地閉上眼。一直騙小丫頭說爸爸是軍人的姥姥徐桂花,根本不知道小丫頭真是軍人的孩子,只是因為大彎村基本見不到軍人出現。大彎村也怪,家家戶戶都不喜歡從軍。這是李墨翰後來慢慢讓人調查到的。當然,六年前和妻子相遇時,妻子也不知道他是個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