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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掀開一角進來的是一團火爐,將她蜷縮的身體包裹。他是如此小心翼翼地將她要昂起來的頭靠到了自己的胸膛裡頭,說:&ldo;不要動。你知道我對你的自制力不好。&rdo;她一動都不敢動,像只小貓偎依在他懷裡,任他冰涼的指尖掰開她的嘴口塞進一粒藥片。源起 :糾纏一夜,車輪聲由近到遠,夢境似真似假,彷彿天地裡的一切,只有耳邊穩重的呼吸聲是真的。到了清晨,一條半夾朦朧的光線從蓋緊的窗簾fèng裡飄曳進來,照在雪白的一團被子上,朦朦朧朧的光色在女人水墨般的頭髮上滾動著,好像湖光十色。他看著她整晚低到了被坑裡的小腦袋動了動,繼而伸了伸手腳。舒展開來的愜意頂到了某樣硬處,她心口處怦然一跳,眼皮頂開,眼前是他那雙墨染的眼睛。&ldo;再睡會兒吧。到站要十一點多,現在才五點不到。&rdo;說完,他伸出的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緊蹙了一夜的眉宇方才鬆開,&ldo;燒退了。&rdo;安知雅在看到他的剎那,合上眼睛,兩隻手交握在一起,不敢動,翹起的指末能摸到他起伏的胸肌。昨晚發燒迷迷糊糊,現在燒退意識清醒了,兩人的面板幾乎是貼在一起的,他身上又不像其他男人帶著汗臭味令人反感,經常是一身清慡的肥皂香,惹人靠近。濃厚的氣息籠罩在她小臉上,能讓她鼻尖泌出一層層密集的細汗。&ldo;謝謝。&rdo;簡明扼要兩個字,像是要把他推到千里之外。然而在冰面底下,早已裂開了條fèng。那是幾乎不能受到理智控制的。他薄薄的唇角微彎,聽著她這與六年前一模一樣的聲音。一隻手壓下她纖細的肩頭,指尖勾起她尖小的下巴頜,湊了上去在她緊抿的唇瓣,用牙齒近乎野蠻的方式啃咬著。癢‐‐她伸手想推開他,卻被他反扼住雙手固定在了頭頂。她稍微分神,他調皮地撬開了她的唇,舌尖在她小小的口裡挑逗著。她仰起頭,喉嚨裡發出低低的一聲。他腹部一緊,靈活的指尖撥開了她的上衣,在她胸前溫柔地撫揉了起來。&ldo;呃‐‐啊‐‐&rdo;被挑起激情後的小尖臉,破除了冰霜,是春日降臨的妙不可言,充滿了誘人的粉色。那一聲聲像是哀求的低呼,如一隻被撫弄的貓兒,帶足了無盡的慵懶和愜意,對於男人的神經來說,是極品的引誘。明知她剛退燒,他忍了再忍,底下某處還是因她蘇軟的一聲叫……&ldo;不‐‐&rdo;她雙腳縮起,烏亮的瞳仁裡閃著他湊到了近前的小人,。&ldo;小雅。&rdo;他聲音沙啞,低呼著她的名字,白皙的指尖一寸寸地撫摩她尖尖的小臉,在她的眼皮上撫下,&ldo;我知道你想的。&rdo;&ldo;這不‐‐是‐‐&rdo;她這話沒能說完,他已經傾身壓了上來。&ldo;不要再說了。現在四點半,有兩個鐘頭。&rdo;他邊說邊拿了條毛巾堵住她張開的口,迅速將她底下的褲子褪去。在他伸展過來的雙臂間,她那副鴨子似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打顫。一如以往,知道她身子骨一旦被折騰像是隨時要散架了一樣。他唯有把動作放慢到了極致,讓她的溫柔一寸一寸地吞沒自己。即使這樣,六年空白導致的陌生,令她周身瑟縮。接納的瞬刻:啊……嗯……起伏,在這晨間,夾雜痛楚的刺激達到頂點。從窗扉裡射進來的一束強光照進她的眼睛,她迷醉的眼神突然一抖,一道痛苦之外的異樣蘇麻瀰漫在四肢殘骸,他低低的喘息停在耳畔……疲憊,無法抵禦的疲憊,令她平躺之後,渾身無力。懵懵懂懂的腦子裡,只依稀記著他沒有戴套。他從來對她是絕不會戴套的。為此他清楚地說過他自己最反感戴套,戴套會讓他難以接觸到她深處。但她始終懷疑他這話有多少可信度,一開始是由於她的要求想要孩子,後來她不確定了,是隻有自己想要孩子嗎?卡好的六點半,一分不遲,擱在桌上的定時手錶嘀嘀響。在起身前,他在她眨弄的眼皮上蜻蜓點水似的一個親吻。這是他每次和她做完必做的一個動作,好像儀式。他起來穿衣,窸窸窣窣的衣袂滑動,乾淨利落,不見有半點事後的痕跡。相反,她整個人蜷縮在被窩裡,懶綿綿的。她平日裡是條英勇的狼,在這一刻成了懶綿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