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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兒子這話說的,還當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了,沒有開戰前先滅自己人計程車氣。賈雲秀一頓恨鐵不成鋼的雞蛋砸在兒子頭上,連帶激情橫飛的唾沫:&ldo;你這胳膊往外拐的。能知道什麼!徐樂駿大律師,不知道在美國怎麼混的,回國連個落腳處的律師所都找不到,能比得過在全球開了幾十家律師事務所的你妹嗎?&rdo;母親這話說得真是,安夏穎都聽不大下去了。母親這是不瞭解狀況。沒有錯,她是開了幾十家律師所的大老闆,同時意味的是她手下律師很多,不乏精英,不需她上陣,她本身是極少上庭的。律師這行業,論起個人名聲,多是從打贏多少官司其中又有多少大官司考究。徐樂駿出國後一直很拼,在國外打的官司,尤其是在業界內打贏的有名大官司,比她安夏穎多得太多了,名聲,不是她安夏穎能比的。這次商會發出來的邀請函,對客戶稱謂上,徐樂駿是稱美國律師協會月刊指定撰稿人徐樂駿大律師,安夏穎是稱安生律師所負責人安夏穎大律師。兩個專業檔次,一比,不同等級。然而,律師界和其它學術界一樣,有人追求錢,有人追求名望,不能同論。安知雅不覺得輸給徐樂駿什麼,可母親完全外行人的說法,簡直是把她在徐樂駿面前比了下去。兩兄妹就此都在母親面前悶悶不樂。一個妹妹在心裡頭說母親免不了粗俗,沒有唸到中學的文化檔次怎麼裝都會露餡。一個哥哥在心裡頭知道母親鄙視他,早對母親推著他上臺面而自己指揮的做法耿耿於懷。他現在做了企業法人,出來面對觀眾和股東說了番漂亮的宣言,若真的幹不出成績來,賠錢是一回事,他安大少爺的面子會在社交界裡沒法混下去的。賈雲秀卻當他們兄妹倆服了訓,益發趾高氣揚:你們這次出席活動,順便幫我再收拾一下那個死丫頭。也算是替你們那中風的爺爺出氣。最後面突然那句說是為安太公出氣的話,假惺惺得讓安氏兩兄妹差點吐了出來。安太公至今在醫院裡面,家裡沒有一個人去探望他。主要是都感覺到,賈雲秀趁人之危往對方身上死裡踩出的這一手,太絕了點。出了母親的辦公室,安雲蘇直接地對妹妹安夏穎說了:&ldo;我要是某一天像爺爺這樣,你不會和媽媽一塊對付我讓我死吧?&rdo;好吧,安夏穎承認,她和哥哥終究是在孃胎裡最親密的雙胞胎,不會像母親絕情到這個地步,道:&ldo;虎毒不食子呢。再毒,母親要吃你,也不是我吃你。&rdo;安雲蘇扯了扯脖子:大律師就是大律師,這張嘴,最會推脫責任了。誰不知道當時太公出現狀況需要法律求助的時候,安夏穎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或許安夏穎不會像和母親一塊吃了他,但是,如果他出事,不見得她會來救。總覺得,呆在這個家,沒有一天心裡不是寒森森的。連他老婆,都從不管他在外搞女人只顧自己的生意。你說這樣的老婆對他有半點愛意嗎?因此他才整天不歸家。賈世玲近來對自己回來的丈夫倒是不錯。一方面熬了各種補藥調理身體,素知道丈夫沒那個本事仍喜歡在外面鬼混。一方面丈夫即使是個扶不起的阿斗,現在身份不一樣了,許多安氏股票都落在了丈夫名下。什麼都是虛的,唯有錢和錢的代表物是實在的。賈世玲就很實在,她貪的就是安家這份錢,要的就是過足富太太的日子,頂一頂公司上層領導的在外風光,不然憑什麼在安家裡一直當那個能受到任何人欺負和白眼的小媳婦。說句不好聽的,安文雯在長輩面前撒一下嬌,她這個做媽媽的,都得受女兒誣害。到了週末,安文雯與奶奶一輛車。安夏穎自己一輛,賈世玲自己一輛,安雲蘇自己一輛,共四輛賓士,浩浩蕩蕩地進發。以這種陣勢可以遠見到,當安文雯長大後,絕對是不會少於五輛車的規模。安知雅母女低調地坐了徐樂駿那輛向朋友借來的小麒麟,一路小丫頭嘰嘰喳喳,車內倒是一直充滿了溫馨歡樂的氣息,完全抵擋去了窗外的冷氣。開到帝樹高爾夫球場,花了將近三個鐘頭。進入停車場,發現陸續有名車車龍進來。小丫頭跳下車時,看見了那輛經常接送曾家兄弟上下學的黑色賓利雅緻。曾夫人不是那種為人完全低調的人,而是那種很有交際政治手腕,有原則看場合辦事的上流社會夫人。畢竟,她出身文化界,雖然在文化局沒有一個官職,卻是拜了一大群的文化前輩,勢力擴充套件到國內外的文化界。在這種情況下,她反對了曾少衛開那輛普通的比亞迪,非要名車前來。商會給她的邀請函稱謂是:國內著名翻譯家邱銘珍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