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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你先懷疑你姐姐被殺,我才會去調查的。&rdo;他眼前這雙又黑又冷的眼睛,讓她想起了另一個人,心頭猛地打了個寒戰:她早該想到的,他們會是同一血緣關係。因而這嘴角的苦澀伴隨一聲冷笑飄了出來:&ldo;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姓李。但是,他在大彎村時是沒有姓的,人家叫他阿源。&rdo;------題外話------下一章到李家……(__)李家長媳 阿源,安知雅對這個人的記憶,停留在那個與表哥一樣體格單薄的纖細少年,不像表哥美得幻化,卻是有一個非常筆挺的鼻樑,眼睛稍有近視,是村裡唯一戴了眼鏡的小孩。他無疑和他們徐家的孩子一樣,是孤獨的,寂寞的,只有和徐家孩子一塊的時候,那冷漠倨傲的嘴角,方是會勾起一小弧度,露出一絲稚氣的笑痕。然而,他眼睛的顏色,是深不見底的。最可怕的是,是他告訴她:科學的本質是數學。她高考時,志願裡全填了數學一個專業。現在回憶起這些,不能否認這個人對他們徐家包括她的一種潛在的影響。徐樂駿比她更拼命地念書,不惜身體,有這個人的&ldo;功勞&rdo;。蹙著小芽兒似的眉尖,安知雅說起:&ldo;一開始,阿源跟他媽到我們大彎村,因為人長得瘦小,沒有爸爸,和我表哥一起,經常遭人欺負。不知不覺,我表哥、我姐姐和他都很親近。&rdo;&ldo;你呢?&rdo;李墨翰這話問的有絲急。安知雅再白痴,也能聽出些什麼,看著他:&ldo;你懷疑什麼?&rdo;&ldo;我只是擔心,你會因你姐姐與我家人的問題討厭我。&rdo;李墨翰倒沒有真懷疑她和其他男人有什麼,她的性子他最瞭解不過了。然這句話一出來,似乎兩個人都鬆了口氣。原來,互相猜疑是這般辛苦的,憋的辛苦,結果又大相徑庭而無趣。李墨翰深有感觸了,說:&ldo;小雅。如果你真不想和我回李家,沒有關係的。&rdo;&ldo;只是,你覺得我和你一塊過去一趟比較好,是不是?&rdo;安知雅也這麼覺得。&ldo;就好像我要來大彎村,要向你外公說一聲一樣。我也有老人家想讓你見一見。&rdo;李墨翰語氣深長。她回憶起他單膝跪在她們徐家墓前,整整默對著墓碑那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裡,他定是有千言萬語與她的親人述說。他在表示他想進入她的世界裡面,那麼,他必定要融入她的家族中。同樣的,如果她想進入他的世界,也一定需要去了解他的家人,不管是否是理解、討厭、憎惡、喜愛。&ldo;每個大家庭裡,都有討厭的或是自己喜歡的人。我希望你多瞭解我。而且,避免不了。我們的女兒有繼承權。&rdo;這些話在去李家之前說清楚,都是好的。他不想勉強她,然同時不免帶了種期待,期待她願意融入他的世界裡去了解他。於是他開始訴說起他兒時在李家的一些事情,比如說有一次在李家的游泳池裡溺水,是誰救了他。他吃壞肚子,是太奶奶在他身邊照顧了一個晚上。然後十四歲在哈佛呆了兩年,十六歲回國入伍。因為是十四歲離開李家,大他一歲的李墨源應該是在他同年回到李家。李墨源是三房的人。他和李墨源一樣不熟悉。&ldo;不熟悉的人我不作評價。但是,在幾次家宴上,有幸見過,只知是個沉默寡言的人。&rdo;他最後如是說,說完一雙眼睛誠懇地對著她看,讓她的小人影在自己眼瞳裡晃動。她一點猶豫考慮的念頭都沒有,道:&ldo;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包括阿源。說句實話,我討厭他。我討厭他的理由很簡單。是他,把我們三兄妹純真的世界裡頭抹上了陰暗。換句話說,他教會了我們怎麼耍陰謀。&rdo;這個答案超乎他意料,他本想她會感懷,會傷感,因為都是兒時的玩伴,卻沒有想到突然是一句討厭之詞。不過,想想,第一次見她,她已是一個奇怪的人。就是她這種奇怪,把他給一步一步吸引了進去。&ldo;我原以為,你和他是一樣種類的人。至少在我們六年前見面的時候。&rdo;說出這些話時,她念得很慢,像是咬字一般艱難,但是念出來的力度很大,透發出她的意志,&ldo;可是,我要說,我從沒有把你當成是他。而且,正如你說的,沒有證據,他是不是與謀害我姐姐的人有關,我無從結論。然而,從感情上而言,我是很討厭他這種人的。不是討厭他耍陰謀,是討厭他拖人下水。哪怕是他從大彎村消失後的現在,或許在美國和我表哥已經聯絡上了。我表哥與小雪如今交往,我很怕,小雪會像我姐姐一樣受到利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