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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六嬸,我們只是‐‐&rdo;小祿站起來。他剛剛是嘗不出什麼,所以一下子得邊想著找詞兒。六嬸冷哼一聲:&ldo;別擔心。我廚房裡肯定不止煮這麼一碗粥,鍋裡還有剩的。你們不放心,可以隨我去看。但是,我先說清楚了。這汙衊人的事情,可不是這樣鬧著玩的。&rdo;說完,那釘子似的小眼睛使勁兒往安知雅的小尖臉上剮上兩刀,嘴巴里吐出:&ldo;妖、言、惑、眾。&rdo;安知雅不低頭,不昂頭,僅站在那裡,與六嬸的小眼睛漠漠地對了對,對丈夫說:&ldo;去廚房看一看,重新舀上碗粥給太夫人也是應該的。畢竟這打爛碗的事我們有間接的責任。&rdo;六嬸那臉上的ròu動了下,更想往她臉上刀剮兩把。不過,她終究是冷笑著:&ldo;既然墨翰侄兒和小祿侄兒希望這樣,或許該把長房的爺爺奶奶都給叫上‐‐&rdo;&ldo;六嬸不必這麼說。我們只是關心太夫人,也沒有意思懷疑六嬸怎樣。&rdo;小祿道這話,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揪不出任何問題,他和李墨翰關係不大,就怕六嬸一股腦兒全把髒水灑到安知雅身上。然安知雅倒像是不領他的情似的,截斷他的話說:&ldo;這事,人愈多,把問題一塊說清楚,更好。&rdo;這話一出,小祿滯了眉頭,不知道怎麼說。李墨翰在默了默後,吩咐全叔:&ldo;家裡在的長輩,看能不能叫來幾個。&rdo;全叔應了話,跑了出去。這邊,六嬸將李墨翰他們帶到了一樓的廚房,一路走的飛快,自然難壓住怒氣。一手推開廚房的門,她意味深長地又把目光打到了安知雅身上:&ldo;李墨翰,有些醜話六嬸先說明白了。&rdo;&ldo;六嬸不必說,我李墨翰也明白。&rdo;李墨翰笑道。看著丈夫回覆到這幅溫吞吞好像萬事不怕的笑臉,安知雅內心裡一笑。六嬸咬了牙,趾高氣揚地走到一鍋爐前:&ldo;就是這鍋裡煮的粥。想怎麼驗就怎麼驗,送到官方機構也成,免得人家說我買通了什麼人。&rdo;李墨翰不多說,只揭開鍋蓋。安知雅走上前去,用勺子舀了一口給自己、丈夫和小祿分別嚐了下。小祿依然是嘗不出什麼,這心裡不免急。況且,全叔這會兒是把屋裡能叫到的李家人都叫來了。年輕的一紮,中年的有幾個,老的沒有來。全叔解釋,老的好像是有事被接去外頭了。六嬸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家人面前開始叫屈,非要在場的每個人都嘗一口粥,以證明她的清白。於是,在場的李家人都在被迫攪進這場鬧劇裡面,嚐了一口平淡無味的粥水沒能發現問題,把質問的目光通通集中在李墨翰一個人。從這些目光中,安知雅能看出一種與六嬸同仇敵愾的不滿:平常不見你回來,剛回來就鬧事?你以為只有你關心太夫人嗎?&ldo;怎麼說?&rdo;六嬸見眾人站在她這邊的,姿態益發囂張。&ldo;我來說明。&rdo;沒有等丈夫開口,安知雅主動站在了眾人面前。這女人是誰?李家人不是沒有發現安知雅的存在,並且也大致猜到她是李墨翰帶回來的女人。但是關於她的新聞過少,更多人對她是不甚瞭解的,以至於帶了種強烈的質疑,她能以什麼能力來參與到他們的家內事來。接下來,安知雅的表現自然令他們感到大為詫異,簡直是匪夷所思。只見安知雅忽然拎起粥鍋,猛地往清洗槽裡一倒,露出鍋底向著眾人。眾人仔細看,一時看不出什麼蹊蹺。直到安知雅細長的手指捏起一根筷子,靈活地往鍋底颳了刮,筷子頭上蘸了一層薄薄的浮黑。六嬸的臉上又動了下,稍稍地露出點尷尬:&ldo;可能廚師用的火太大,燒焦了一點。&rdo;&ldo;不是煮粥燒焦,是煮牛奶燒焦。&rdo;安知雅說話可是不留情面,不等六嬸再來句解釋,那口是一條罪一條罪的數落,&ldo;這是這些都是常理,是不該犯的常識性錯誤。可以說,這些錯誤雖然不致於一下置人於死地,但是在無傷大雅中,讓人感到了一種困惑。按理來講,這種粗心大意的事,不該犯的。不過,要不是安知雅提出來,還真的一時沒有人注意到這些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