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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把親人拉開!&rdo;後面上來的男警著急喊道。挾持墨蘭的兩名幹警聽到喊聲,才拉開了中年婦女。緊接,墨蘭被人從背後狠力推了一把,踉蹌地上了警車。車門&ldo;啪&rdo;關上。她頭暈暈地倒在車廂裡的一邊,無力地睜開條fèng,見車窗上安裝了一根根形同牢獄的鐵柵欄。坐在她旁邊的女幹警凶神惡煞地瞪著她。她眉頭輕簇,四周全是厭惡嫌棄的目光。於是她不得深吸口氣讓自己先冷靜下來。一切看起來的結論是,在她昏迷的這段期間,已被人誣陷為殺人犯。奇怪是,對方不把她直接殺了偽裝成她自殺,而是非要誣陷她入獄?莫非,是想狠狠折磨她一頓再讓她死?如此陰險狠毒的招數,不知是誰想出來的。但對方明顯是恨她入骨。想到自己得罪的人,首當其衝,也只有那楚昭曼。墨蘭冥思著,一副過於冷靜的犯人姿態,讓那些刑警們起了反感。看押她的女幹警在下警車的時候向頭兒建議:&ldo;張隊。我看,這個犯人不簡單。&rdo;張隊?墨蘭被人拉下警車,抬起頭,看見了一張男人的臉。這是一張年輕英俊,同時目光中帶有點老成的臉,兩肩的銀色徽章亮得耀眼,是那個一開始便警告她謹慎說話的幹警。張隊抬舉警帽的帽簷,發出命令:&ldo;把犯人帶進去。&rdo;墨蘭再度被人推著往前走,一直走,雙手舉著冰冷的手銬,穿過層層的鐵柵欄,最終到了一間陰暗狹窄的小房間。&ldo;坐下!&rdo;連坐,也是沒有自主的了,被人在肩膀上狠狠地一壓,她坐在了冷冰冰的木凳子上。正前面的鐵柵欄咔一聲開啟,進來的男人帶了本子和筆,在她面前隔了張木桌子坐下,還是那個張隊。除了張隊,鐵柵欄前兩邊各站了一名持槍的武警戰士。一切,與白牆上貼著的&ldo;坦白從寬抗拒從嚴&rdo;八個字相映成彰。&ldo;名字?&rdo;&ldo;傅墨蘭。&rdo;墨蘭吸口氣,吐道,&ldo;我要求請律師。在律師到來前我不會回答任何問題。&rdo;張隊開啟本子封面要進行筆錄,聽她這麼一說,英挺的眉毛聳了起來。為此,站在他旁邊協助他審問的幹警兇巴巴地瞪著墨蘭。墨蘭閉著口,按照姐姐蕙蘭的說法,當她不說話的時候,哪怕是讓她死也不會說出一個字的。張隊從她緊閉的嘴唇,來到她被鐵拷鎖緊的手腕兒。這雙手腕很小,怎麼看,都不太像是能在男孩身上捅數刀的手。這個案子有疑點,但是,幾個目擊證人異口同聲指證她是拐走小男孩的人。&ldo;張隊。&rdo;協助幹警閱讀完同事送來的資料,在他耳邊解說道,&ldo;這個女人,調查過了,是留美學生,學過相關的解剖學,而且在國外研究院進行學習時犯了責任事故過錯。&rdo;張隊把手指夾的鋼筆轉了轉,吩咐協助幹警:&ldo;依照她的要求,給她找個律師。&rdo;不是吧?協助幹警有點兒愣地看著他。這女人,現場抓獲,有目擊證人,有物證,過往有汙點,作為第一嫌疑犯已經確鑿無疑了。應該馬上錄了口供押上法庭治罪,以對得起慘遭殺害的無辜受害者。然頭兒的話就是命令,協助幹警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出去打電話,尋找法律援助。墨蘭抬了抬眼皮,見張隊只是開啟那本空白本子,一手抓著鋼筆旋轉,好像閒情逸致並不著急。要是真正的犯人,可能會因為心虛,隨著時間的延長表現出焦躁不安。但她不是,所以他這樣一副守株待兔等著兇犯原形畢露的神態,對於她一點用處都沒有。&ldo;自首,才能求得寬大處理。&rdo;終於,他放下了翹起的一條腿兒,臉隔著桌湊近她一點小聲說話。墨蘭再抬了下眼皮,漠然道:&ldo;律師到來之前,我什麼話都不會說的。&rdo;無論這個警察表現得多有正義的樣子,但是,她現在既是被人誣陷,就必須更為謹慎地行事。&ldo;我知道犯人總是不信任我們,總以為我們喜歡馬上把你們認罪。可事實是,我們只尊重事實的真相。&rdo;張隊&ldo;苦口婆心&rdo;地說。這話說得很美妙。但如果追求事實真相,她被人誣陷,被人做好了手腳,肯定人證物證都不利於她。她說什麼,都贏不過鐵一般的證據。因此,他在這裡套她的話,不過是想找出讓她更加容易定罪的弱點。她不會說的,她與他的立場本來就是對立的,不可能成為一致。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