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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遍又一遍的擦著自己的身體,直到全身肌膚泛紅,可是怎麼也擦不去。那些痕跡還有身體的異樣血淋淋地提醒著她,這是個鐵一般的事實。最後她意識到無論衝多久的水,洗多少遍的澡,都無法改變她跟聶大哥上c黃這個事實。蔣正璇無力地跌坐在浴室中,淚水唰唰地滾落。溼漉漉的長髮凌亂地貼在額頭肩膀,一張臉滿是水痕,早已經分不清是水還是淚。蔣正璇和葉英章之間,一直以來談的都是純純的戀愛,連親吻也不過是在額頭,或者在唇畔輕觸,蜻蜓點水般的一觸即止。因為如此,很多時候,她都覺得葉英章待她珍之重之猶若珍寶。可她竟然酒後亂性,跟聶大哥發生一夜情,做出這種對不起葉大哥的事情。蔣正璇那一剎那,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麼能這樣子無恥不堪呢!蔣正璇也不知道在浴室裡面待了多久,意識飄蕩,時有時無。只知道後來的自己似已凍成了冰塊,冷得連牙齒根都咯咯發顫。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她看到沙發上擱了幾款衣服,還搭配有內衣、鞋子等物。顯然是聶重之讓人特地送來的。蔣正璇的眸光落在凌亂不堪地c黃鋪上……這套房內所有的一切似閃電般刺得她眼睛生疼。蔣正璇拉開門的在國內唸書的那些年,聶重之倒是三天兩頭往蔣家跑,甚至那時樓上還有一間專門為他準備的客房。留學歸來後,蔣正楠起初還住在大宅裡,聶重之也時不時過來,蔣正璇也會與他碰面。再後來,蔣正楠全面接手了外公陸鴻業的事業,再加上私人生活豐富多彩,不願受家裡拘束,便搬了出去。打那個時候起,蔣正璇與聶重之便幾乎沒什麼接觸,連見面的機會也少之又少。蔣正璇這些年來一直把聶重之當成自己的一個哥哥。從俱樂部倉皇逃離回家,蔣正璇好幾天都處於震驚失措無法接受的狀態。大哥蔣正楠在這個夏天發生車禍後,母親陸歌卿每天家裡醫院兩點一線,來來回回地跑,憂心這cao心那的,所以也沒留意到她掩飾過後的異樣。蔣正楠在重症監護室裡醒來後,雙腿竟然失去知覺,無法移動。主治醫生解釋說是車禍造成的血塊壓迫了腦中的神經,所以雙腿暫時不能走路。可是究竟要過多久才會恢復如常,主治醫生也說不出一個具體期限,只說要看病人的恢復狀況,還有腦中血塊的消退減少的程度。如果血塊一輩子不能消退呢?醫生無奈地表示這種情況他不能保證不存在。可萬一那樣的話,不是等於蔣正楠一輩子不能走路了!別說母親陸歌卿憂心忡忡,茶飯不思。連素來只顧著工作,不管家中事的父親蔣兆國都特地從各個工作會議、行程中抽了半天時間,放下手中工作,到醫院特地與院長以及負責治療的主任醫師碰了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