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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有,對他只有相處的親切,宛如羽翼在大哥哥的庇佑之下。即使他愛自己愛得那麼深,也始終擺脫不了兩人身份的懸殊,最後只能默默的退出,然後守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默默的守護她。這份情,她欠得很多很多,如今蜀王的這般誤會她也不想解釋,如果否認的話,除了暴露琅玡另有其人,讓自己更加的歉疚之外沒有一點益處。只是,不是一開始就決定了放手,現在的誤會不是正中下懷嗎?可為什麼心會如此在意的隱隱作痛?“曾經朕給你的諾言,是你先違背的,那就別怪朕今夜要了你!”耳邊傳來低低的暴怒與霸道,打斷了千語心灰意冷的周慮。“嗯?你不可以這樣,我們可是有契約的,君無戲言!你不能出爾反爾!”千語穩定心神,據理以爭。千語適應了屋內的環境,只覺漆黑之中孟昶的眼眸蕩起一抹凜冽的眸光,不甘中更有危險而壓抑的憤怒。“嚄,這麼緊張啊?呵,朕後悔了……”突然孟昶出手如電,繞是千語的身手不弱,也在這等矛盾糾結的精神恍惚中被他點中了麻穴。“啊?!”一聲嬌喝,她的身體軟軟癱倒,落入寬大的懷中。千語帶著幾分委屈的怒目瞪去,映入眼簾的是那張稜角分明而又陰鬱暴怒的剛毅。微微的一勾唇角,盪開一抹嘲諷的味道,彷彿享受她的憤怒似的,附耳輕聲的呢喃道,“這遲到的夫妻之實總該兌現了吧,朕的‘傻’後?”“……孟昶,不要讓我恨你!”帶著冷意的呼吸撲在千語臉上,燒紅了嬌嫩的耳尖,也顫抖了那癱軟的嬌軀瑟瑟。在黑夜中,孟昶低低一笑,抱緊了懷中的千語緩步走向內堂,“朕是男人,更是你的夫君,圓房是朕理所當然的責任,何來憎恨之說?是怪朕以前沒有好好疼惜你嗎?”千語極力的掙扎,卻無力的難以動彈半分,緊咬著牙,淚水委屈的在眼眶中打轉,剛要再次開口只覺腰間的啞穴一麻,聲音便硬生的擱在了喉嚨,驚駭中發現自己已被他安置在寬大的軟床之上,嘶聲的想要叫喚出聲,最終只能聽見自己幾個呀呀的斷符。腰間一癢,黑暗中的千語明確感覺到束腰帶的抽離而去,震驚中極力地想翻身躲過,卻被他欺壓而上,粗重的呼吸向她延伸而來,宛如誘惑的舌尖帶著蠱惑的毒質舔舐著她敏感的神經。漆黑中傳來裂帛的撕裂聲,千語的心在剎那碎成了千萬片,她從沒想過他們之間會有這樣的不堪,緊繃的身子瑟瑟的,顫抖得厲害。她與他曾經相處的一切美好回憶,難道就要斷送在這樣的強取中?千語相信著奇蹟,危急中期待有個人乘著夜風闖進將自己救走,她不想被人這般不顧尊嚴的索取,即使是她最愛的人也不可以!“琅……玡……”她拼命的呼喊著,發出的聲音哭喪得厲害。身上的壓力突然靜止,昏暗的夜色中只見那雙冷冽的眸盪出一抹心痛的寒意,乏起怒紅的憤恨。“千兒,朕不想等到失去你的那天恨你。”黑暗中,他的聲音沙啞得悲哀。衣裳褪盡,兩人坦然相對的尷尬讓千語羞惱得幾欲昏厥,來不及痛斥,只見他一低頭便吻上了她的唇,手掌肆無忌憚的遊蕩在她身上,忽而輕捏住了那花中的蓓蕾,千語悲憤欲絕,眼一黑便暈了過去。迷糊中身體傳來劇烈的痠痛,彷彿就要轉醒,忽而一道熱浪衝擊,彷彿要將她的身子擊碎,痛得她小腹一陣痙攣。頓時氣血上湧,喉嚨一甜,便又暈了過去。漆黑中,微紅的眼眸注視著她嘴角的絲絲血跡,孟昶的心也是一陣刺痛,“朕說過,你只屬於朕,只能是朕的女人!”窗外的風帶著嗚咽掠過,黑雲漫布的夜色朦朧,無星無月。那個話說,一不小心某人死了七八天,呵呵,那個累心啊,好不容易活過來了,大家表拍偶~你是誰?二更!不知過了多久,千語昏昏沉沉的醒來,只聽得耳邊響起一陣低咽的啜泣,千語皺了皺眉,想睜開眼睛看一眼為她哭泣的人,卻發現連睜眼的力氣也無,她微微苦笑了下,想起了那一夜的不堪,心中一痛,索性懶得開眼。“唧唧!唧唧!”一陣歡快的鼠叫傳來,嗖一聲從小萱的坐膝躥出,來到千語的身邊,靠著她的臉頰親暱的蹭了蹭。方才她的皺眉,她的苦笑,還是落在了米老鼠的眼裡,為她啜泣的人,頓時轉哭為喜,激動得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公主,你醒啦?!”聲音裡是真切的高興。千語的心一震,是小萱。緩緩的睜開眼眸,依舊躺在那張讓她恥辱的軟床之上,微睜的眼眸復又閉上,一滴晶瑩流在眼角,懸掛著欲落不落。“公主,你睜開眼吧!你已經昏睡三天三夜了,太醫說你再不醒來就,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小萱不禁哽咽在喉,前天太醫前來就診,說皇后活下去的意志太弱,處於崩潰的邊緣,身子碰上大出血,受創頗重,如果昏迷的時間過長極有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她在千語的床前守候了三天三夜,任憑她如何的嘶聲叫喚,千語只是偶爾渾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