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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不置可否。“這些國事你不需用操心,交給四哥好了。”“那個,和親……”千語低下了頭,目光躲閃的不敢對視。楚王溫和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低聲道,“只要你不願意,四哥絕不會逼你。”“不!”雖說無情帝王家,可她卻有這麼一個為她著想的皇帝哥哥。她的眼眶微紅,抬眸堅定的望去,“四哥,讓我去吧。”伴著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走至窗前,楚王默默的抬頭透過疏窗的窗格望向天邊的夜色,“小千,以前朕總想不明白,明明這麼一個聰穎的丫頭,為什麼你要將自己裝扮成刁蠻任性、肆無忌憚的傻模傻樣……”“四哥,你……早就知道了?”不可能啊,自己那麼努力營造的形象,怎麼可能被發現?楚王微微一笑,將手中的幾張紙條遞了過去。千語一張一張的看過去,大跌眼鏡之下差點背過氣去,震驚半晌才咬牙切齒的吞吐道,“他?!他……?!”楚王看著紙張下腳鮮明的紫色印章淺淺一笑,那赫然正是“紫衣門”!望著熟悉的飛揚字跡,盯著宰人的高額報酬,千語心中肉痛的哭笑不得,心中暗暗的把琅玡的祖宗上上下下十八代都問候個遍。“該死的琅玡,跟我真是絲毫不客氣啊!不就是求他幹過幾票刺殺蜀國大將的小事嘛,竟然還厚著臉皮跟我四哥索債?!江湖人稱紫衣門門主天下天下第一邪!邪君,天下第一邪!記得他的至理明言“紫衣門做事,從不接無報酬的單子!而我邪君,更是!”如此座右銘之下,他的行事作風更是邪乎得可以。殺了看不順眼的惡霸紈少,實在找不出那人的冤家對頭,就叩開人家對面的門戶索求高債,理由也是冠冕堂皇得可以——“除去了每天都會遇見的潛在敵人,安全又放心的耳目清靜”。有一次,善心大發之下,宰了一逼良為娼的老鴇,苦尋對頭無果之後,事急之下向他救下的一小女孩索要了一枚銅板——那孩子身上的唯一家當。事後還向千語一本正經的邪乎道,“即使是一枚缺了半邊的銅板,我邪君也不做無用功!”——當時差點把某人給當場雷暈。而“琅玡”卻是千語孩時救他時,因他閉口得緊,套不出任何名字來時千語才給他起的名,原因很簡單,因為當時有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倔小孩,在同四大高手拼殺時為了不辱門威——被敵人捉獲,而酷似琅玡山五壯士一般壯烈的跳了崖……估計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千語敢用“琅玡”這個外號肆無忌憚的叫他。神思迴轉,明知故問道,“四哥,那幾十萬白銀你真給他了?”“是啊,紫衣門的規矩朕也是有所耳聞的。倘若不照單辦事的話,哪怕是王宮也會被紫衣門鬧得雞犬不寧。”這個天下皆知的潛規則,不用質疑,因為無數走在死亡路途上的人,已經很好的證明了。而且,這份債單的索要金額幾乎是他所有調查中最最廉價的一份。千語頓時語噎,作為紫衣門的月尊她自然也知道一些駭人聽聞的組織規則。磨牙後,才悻悻的開口道,“他敢!”如果他敢在楚國王宮鬧事,那她就讓整個天下第一組織的紫衣門雞飛狗跳!(當然,那必須在琅玡沒有翻臉的前提下……)“唉,和親我是去定了!”看來跟那個天下第一邪走得近了,的確是個巨大的隱患啊!低頭微微一笑,勾起的唇角竟有些苦澀。似乎一聲輕嘆伴著她低迷的聲音,輕言道,“四哥,答應我,儘量不要讓他知道。”“小千,”楚王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在後者一臉茫然的神色中眸光漸黯,“對不起,四哥無能,終沒能讓你逃避得了生在帝王家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