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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他一下子含住了她的紅唇,吸吮舔舐,以靈活的舌尖描繪著她美好的唇線。“唔……”宣雨登時睜大了眼,手下意識地抵著他壓過來的身子,黑白分明的眼睛一派無辜和慌亂。風清雲一手抓住她亂動的兩隻小手抬高,將她壓在門板上,一手扶著她纖細的腰身,一直向上,直至攫住那一團豐盈。掙扎,那尚未從腦海中掙脫的不堪回憶讓宣雨不住地掙扎,然而,她的整個人都被風清雲控制住,手被他一手掌控,雙腿被他的腿夾著,整個上身都被他用力地壓倒在門板上。“不……唔。”宣雨尋得空子叫了出來,那微弱的抗議不過一下就被風清雲吞回肚子裡。她急的紅了眼,眼前的人呼吸越來越重,下腹處緊緊抵著她的堅硬讓她無比的惶恐和害怕。一滴淚,從她眼角滑下,順著臉頰掉落,落在唇邊,落在某人的嘴裡,苦而澀。風清雲舔了一下唇邊的苦澀,抬頭看著她,眯起了雙眸,冷道:“怎麼,現在才想要在我面前裝清高嗎?宣雨,我早就給過機會你了不是嗎?”《》遊戲,該由他主導他的話,如淬了毒的利刃一樣,毫不留情的深深刺進她的心裡,開出一朵血蓮,紅的妖嬈,痛不自己。她從門板上滑落在地面,看著那坐在沙發上抽菸的男人,頓覺心如刀割,刀刀都是她的血。即使是這樣兩個人,他也是如此冷漠,嘲諷侮辱的話輕而易舉的說出,沒有半絲溫情,昔日種種,早已如煙一般消散在空氣中,不復存在。她無聲地嗚咽著,似是為自己訴說著委屈和不平,也似是在埋怨和惱恨。從堅決的踏上飛機的那一剎,她又如何不知道,這短短的兩天出差旅行,會發生些什麼?她以為她不會在意,她以為她能接受,卻原來,某些回憶湧現的時候,她只會退縮,像一隻被驚了的烏龜一樣,將頭腳縮回龜殼裡面,將自己團團保護起來。兩人各佔一方,相對無言,不知過了多久,風清雲才站了起來,掃了一眼蹲在門邊抱成一團的人,不覺心頭火起。她作出這副被人欺負了的小媳婦到底是要做給誰看?像過去那般被欺負了就跟只小貓似的對他又抓又鬧不行嗎?為何就偏偏擺出這樣一副樣子?他在她眼中,就像個土匪嗎?他的接近,就令她這麼的難受嗎?可怎麼辦呢,即使難受,她也得要接受,這點難受,遠遠比不過10年前他的痛苦。那是如在地獄中被萬鬼呲咬肆虐的感覺,那是生了又死,死了又再生的重複,那些痛苦,他思之若狂的痛苦,她如何知道?好不容易他認命了,接受現實了,接受了別的女人的真心,可她,這個狠心如鐵的女人,卻又一次出現,擾亂他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憑什麼,憑什麼這遊戲就只由她主導?那掌權主導遊戲的人,該輪到他了。又掃了她一眼,那想要咒罵的話從喉嚨裡直衝而出,到了嘴邊,卻又生生地吞了回去,終歸是不捨地嘆了一口氣,冷淡地道:“起來,出去。”嗄?宣雨抬起頭,直愣愣地仰頭看著他,眼睛紅紅的,像只純良楚楚可憐的小白兔。風清雲拿起沙發上的外套,隨意地搭在手上,冷睨著她:“你不餓,我還得吃。”宣雨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肚子卻適時的響起一個悠長的咕嚕聲,讓她瞬間紅了臉,站了起來。《》你這笨蛋廣州的夜,和佟城一樣,光華萬丈,旖旎霓虹交織,璀璨繁華,熠熠閃爍,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繁華到了極致。廣州的夜生活,比起白天的枯燥要來的歡快許多,大大小小的酒吧人滿為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遠遠都能聽見,橘色的中華路燈下,穿的妖嬈的女人在和身邊的男人打情罵俏,嬉笑聲不斷傳出。臨江的食肆,熱鬧非凡,儘管是大排檔形式,看著上不了檔次,但是卻別有一番風味。風清雲帶著宣雨挑了一間靠江的餐館,坐下的位置,視野極好,可以看見珠江兩岸璀璨奪目的夜景,讓人心曠神怡。夜生活從來都引人嚮往,那是放下工作上的拘束和壓力的一種解壓方式,這叫全記的砂鍋粥,同樣的坐滿了人,有男人在大聲說著話,猜著拳拼著啤酒,空氣中,瀰漫著啤酒香味和燒烤的味兒。宣雨想不到風清雲會選擇這樣的地方來用餐,在她眼裡,他這樣高高在上的人就該坐在五星級餐館裡,聽著輕柔高雅的音樂,曼斯條理地享受著食物,而不是在大排檔裡喝著啤酒,毫無形象的啃著香辣的燒烤。今晚的他一改以往的西裝革履,穿了一套米白色休閒裝,頭髮也不像以往那般梳得一絲不亂,有幾縷凌亂地搭在額際,多了幾分隨性。以鮮蝦和膏蟹熬成的砂鍋粥端上來,他先是勺了一碗給宣雨,沒有加任何香菜蔥花,然後才將那碟子上的蔥花香菜夾在自己碗裡,再勺上粥。他還記得自己不愛吃蔥和香菜,宣雨看著他的動作,那冰涼的心總算有了些許暖意,嘴角也泛上一抹清淺的笑容。“你從前也來過嗎?”宣雨看著他忙碌的手,不禁開口。風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