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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臉幸福狀的女子眼光掠來,那眼神有些目空一切,她只是鄙夷地望我一眼,低頭和齊妃說起了話。我也收回目光,喝了口已經涼透的粥。“姑娘,好久不見。”耳邊傳來齊妃的說話聲,我抬起頭微微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見我並沒有起身,幾個女子面露詫異神色,而齊妃身邊的女子已開口道:“你好大的膽子,竟不起身見禮。”見我欲要起身,齊妃和弘時的福晉面色一緊,齊妃頓了下還沒有出聲,弘時的福晉已疾走了兩步扶著我道:“姑娘,我們只是過來打個招呼,這就要走了,鄂答應初來,不懂規矩,望姑娘不要怪罪。”原來她就是那個女人,我微抬下巴,臉上的笑容又柔美了幾分,但卻不看她,只是目注著齊妃,道:“不知著無罪,況且她也沒說什麼。”那幾個秀女聽後,臉上都變了顏色,最後眼睛盯都在了我的肚子上,而那鄂答應一愣,緊接著身子輕顫了下,結巴著道:“她……她就是皇上有口諭,不能煩擾的女子。”對齊妃微一頜首,舉步向前走去,剛走過廊子的,實在累了,就在養心殿裡的耳房裡休息。”輕輕嘆了口氣,舉步往回走去,高無庸則是趨步跟在後面。我站在門口,默默地打量著他,他微閉雙目,手支著額頭坐於桌邊,臉上倦色重重,而桌子上則放著幾樣精緻的小菜。過了半晌,他猛然睜開眼睛,直直地盯在了我的身上。垂首緩步走到他的身邊,他面色淡淡,向我張開雙臂,我靜靜地站一會兒,還是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臉緊緊地靠在我身上,道:“若曦,只想這樣抱著你,時時感受你在我身邊那種溫暖的感覺。”不自覺地環住他的脖子,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兩人都默不作聲,靜靜地享受著這醉心的時刻,但肚子卻煞風景的‘咕嘟’一聲,他忙道:“開始用膳。”這麼一來,還真的覺得飢腸轆轆,仍坐在他腿上端起湯腕,大口地喝了幾口,才覺得好受了些。他撫著我肚子,輕笑著道:“你不只是虐待我,還虐待我們的孩兒。”本已平復的心情再生微怒,輕咬下唇,默盯著他。見我如此,他攥緊我的身子,笑道:“為夫知罪,這就為娘子佈菜,以示愧疚之意。”一愣,蹙眉道:“幾晚沒見,連這些話也會說了。”他也是一愣,無奈地道:“這是十三教的。”他這麼一說,我面上一熱,撇過頭望向窗外,聲音輕若蚊蠅:“那些事你也對十三說。”他扳過我的身子,盯著我道,道:“不如實說,你能消氣嗎?”再說下去,面紅耳赤的可能就是我,遂拿起筷子準備開始吃,他卻擋住我的手道:“今日我給你佈菜。”心頭湧起一股暖流,這些日子的不快已丟到了九霄雲外。我邊吃邊柔聲道:“你這麼對待我,是為了我,還是為了我們的孩子。”他邊挾了箸菜邊道:“為了你們兩個。”心中不滿他這麼說,不死心地追問:“只能說一個。”他說了我,我不願意,說他不疼愛孩子,他說了孩子,我還是不願意,說他不疼惜自己。到了最後,他再也不肯開口回答,只是滿臉溺愛的微微笑著,被我磨得實在受不了,他只好抱起我,放在了床上。兩人相互偎著躺在床上,他撫住我的肚子,嘆道:“真希望你為我多生幾個。”心中明白他的意思,他的子息確實單薄了一些,如若弘曆出現了什麼意外,對於他來說,可就是滅頂之災,畢竟能繼承大統的,自目前來看,只有弘曆一人具備條件。我靜默了一會兒,側著身子,看著他,輕聲道:“聽聞弘時好似病得很重。”他淡淡地望我一眼,握著我的手,道:“希望你不要管,這件事我自有安排。”我仍然續道:“他……。”我話未說完,他看著我,截口道:“我不想讓你牽扯這些阿哥之間的事,不想你像當年一樣,左右為難。”自那晚後,他好像很忙,我再也沒有機會向他提這件事,不想讓他事後後悔,他此時雖是不能原諒弘時,可當弘時真的走了,不在這個世間了,他會有什麼反應,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的住。――――――――――――――――雲破處,紅日悠然躍出。走在清晨的青石路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覺得身子輕鬆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胎兒過大,才剛剛六個月,肚子已大的驚人,只好不停在鍛鍊,並在心裡暗暗祈禱,可千萬不要有什麼‘臍繞頸’之類的,這裡可是沒有什麼剖宮產。聽著身後的腳步聲,我轉過身子看去,果然是巧慧和十三。十三臉上難掩倦色,道:“讓巧慧特意去尋我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正欲開口,卻發覺他眸底蘊著絲焦慮,躊躇一瞬,壓下心中想問的事,道:“出了什麼事情?”十三嘆道:“三月份俄國使臣來時,我們雙方已大致談好條款,可在實地勘察邊界時卻發生了一些事,雙方達不成一致意見,我們又沒有成形的邊界地圖,無法在朝堂上做出決斷,最可氣的卻是我方派去的兩位大臣之間的意見也不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