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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送到目的地,給你吃半粒藥,然後送另一半,送完之後才能給你吃另半粒藥。”我心中狐疑,問:“我昏迷幾日了?”房中無椅子錦凳,此時耶律宏光早已坐在矮榻上,他道:“我們怎會按她要求的做,我們逼她先把她身上僅有的半粒藥給你服下才運的糧,你服下藥不到半個時辰,師公接到訊息也趕到了。師公見過此物,知救治方法。”我舉起層層裹著的手,“蟲子是從手指中出來的?”他輕頜下首,“若師公不趕來,你就是吃了整粒的藥,蟲子雖被溶,你行動也無大礙,但會時常暈眩。”柴灩心機果真深沉,前來購糧之人身上竟只有半粒藥。這樣一來,為了救我,韓世奇勢必會售她所需要的量。只是她沒有想到師公會在,還有不知她用了什麼辦法,趙德芳沒有買到糧竟會隨她走?耶律宏光嘴角浮起一抹苦笑,凝目望著我不語。他似是有話難以出唇,我心頭一驚脫口急問:“李繼遷聯絡其族兄之事,你是不是有麻煩?”看我焦急之色顯於臉上,並強撐著支起身子欲坐起,他探起身欲摁下我的身子,我頭一仰,唇竟若有若無自他左頰蹭過,心頭一陣輕顫仿若漏跳一拍,而他靜靜盯著我,雙眸中溺著溫柔至極的光芒。一時之間我呆了。半響之後方驚覺我雙手依然支在榻上,他雙手仍握在我的肩頭,兩人眼對著眼,鼻子對著鼻子,唇對著唇靜靜地對視著,兩人姿勢說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我口中“呀”地一聲驚呼,抬起一隻手向他推去。他促不及防間一聲悶哼摔倒自己身側,我倒吸口冷氣,怎麼會用這隻傷手呢?耶律宏光順勢躲下來挪到榻邊,看我苦著臉看自己的手指,他唇邊漾著笑道:“李繼遷聯絡其族兄只是圖謀李繼捧獻給趙光義的四個城池,可放心了,夫人?”我臉一熱,啐道:“誰是你夫人?誰又擔心你了?你剛才面色古怪,我才順口問問。”他輕聲笑起來,“只是順口問問?”我向裡側挪了些距他遠一點,不再和他說話。他斜睨我一眼扭過頭望著上方,“柴灩購糧分兩批,而趙德芳沒有買到糧卻離開了趙府,我估計柴灩購的糧一批是為自己,一批是為趙德芳。”我頭中一震,道:“難道趙德芳知道柴灩身份?”他輕頜了下首,“這只是猜測,據天仰說那晚的情形來看,柴灩應該對趙德芳隱瞞了真實身份。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這些都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儘快找到柴灩的藏身之所。第一批糧運的方向是北方,應該是鷹宮所用。若我沒有猜錯,第二批應該是四川方向。賀一會一直追蹤下去,只是去鷹宮報訊給你孃親這事,我不放心你隻身前去。小蠻,不管我身在何方,總會有云狼們跟著你,所以,切記不要單獨行事。”絲縷酸澀瞬間湧上心頭,苦苦一笑道:“宏光,這次我必須我親自去。我要明明白白告訴孃親,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心裡永遠希望孃親活在這世間,希望她不受任何人威脅活在我身邊。若她出了什麼事,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敞開胸懷,我這一生都會活在自責裡。”耶律宏光面色黯下來,翻身坐起凝神看著我,“我陪你前去。”我搖頭阻止,“不行,蕭清垣知道你的身份,你不能出事。”耶律宏光一聽,本來緊蹙的眉頭一下舒展,笑著道:“鷹宮與契丹並無正面衝突,這時候,根本不希望契丹知道他們的存在,所以不會出什麼事。退一步講,你孃親在,他也不敢怎麼樣。”心中電轉,鷹宮若不依靠外力,憑自己的力量還沒有強大到能抗衡契丹,耶律宏光分析的極有道理。另外,趙光義仍在病中,師公顯然不能遠離汴梁。若自己隻身前往嵩山,孃親會不會見自己,還真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