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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烤肉,老道也忍不住了。”耳邊響起師公的嘖嘖稱讚聲。我猛地回神,耶律宏光卻仍靜靜直視著我,仿若天地之間除我之外再無值得他注意的事。我心‘突突’直跳,撇過頭卻見眾人雖看似專心於手上的事,可眼睛餘光仍不時瞟向這邊。我心中一急,慌忙欲抽出手,但耶律宏光握得很緊。師公一陣開懷大笑。我頭臉火燙,怒瞪耶律宏光一眼,他臉含笑眉微揚,又緊握了下才鬆開,我抽出手轉身向山下急掠。背後的耶律宏光笑道:“咄一,好好招待道長。我們汴梁再見。”咄賀一聲音洪亮大聲應下。耶律宏光跟上來,道:“春季來臨,鳥畜獵物都已出洞,獵人們在山中放置了許多捕獸器,不要在前面,過來跟著我。”看著他伸的手,我睨他一眼,羞赧地點了下頭。走下山,附近田間勞作的農人勃然變色。我和耶律宏光恍若不知,仍攜手邊說邊笑向官道走去。一個問題閃入腦中,我默思一瞬,道:“說了過年會來嵩山陪伴娘親,你為何前來。若讓左護法蕭清垣見到,那該怎麼辦?”他噙著絲笑道:“我也說了,年前會再來一趟,來後沒有見到你,所以就進山等你了。”他說的輕巧,可在山風陰寒滴水成冰的雪山之中,雖有山洞藏身,那滋味若沒有親身經歷根本無法體會到。雖是狡辯,但我心知他擔憂我一入鷹宮再也無法出來,心頭瞬間暖洋洋的。我的聲音輕若蚊蠅,道:“既有師公相陪,必定不會有事。還有孃親,若沒有師公跟著,她不會讓我進宮的。宏光,我知道了鷹宮首領是誰。”見我神色有異,他眉蹙起看著我,問:“是我們認識的人?”我頜首,“柴灩。”見他眉依然蹙著,我補充道:“趙德芳府上那個女人。”他有些吃驚,“她真實身份不是大宋釀酒奇人柴東屏女兒,而是東丹王后裔?趙德芳知道她的身份嗎?”我搖了下頭,他鬆了口氣。我嘆道:“我不清楚趙德芳知道,還是不知道?我沒有告訴孃親,我擔心孃親再次受到打擊。”耶律宏光沉默一瞬,嘆道:“但願趙德芳不知情,這件事越來越棘手,不能再拖了。”說完便沉吟不語,知他想速戰速決的對策,我隨意打量著官道上來往的眾人,不開口說話去打擾他。小半個時辰過後,路過一個小鎮。此處臨近汴梁,鎮雖小但甚是繁華。此時陽光明媚,行人熙攘,路邊攤販手中拿著物品對路人賣力比劃著,酒樓客棧的小二夥計們站在店門口高聲吆喝著拉攏客人,耶律宏光不受任何影響仍暗自沉思。左側酒樓的二樓有一人探著身子望著來往路人,我不經意掃過一眼心頭一驚,樓上的他猛地站起身子衝我揮揮手,然後身子倏地不見,想是已衝向樓梯。王峰出現在這裡,會是誰在這裡?趙元侃還是王繼恩?我暗自嘆口氣,心中有些不安。耶律宏光忽地側過頭看向我,淡淡地開口道:“是誰?宮裡的人?”我一怔,他雖沒有開口,但周遭的一切他仍注意著。我輕頜下首,皺眉道:“小太監王峰,我在宮中時身邊的事多是他打理。他怎麼可能單獨在這?”耶律宏光唇邊噙著絲笑,語調透著絲古怪,道:“當然是有人差他來此,至於何人派他來。相信你心中已然有數,只是沒有想到趙家老三這麼深情。”他臉上笑意擴大,“好在他輩份高於你,又是血緣至親。若不然,……。”他大笑起來,眉宇間有絲得意隱著。其實心中已猜到王峰必是趙元侃所派,因為王繼恩巴不得我和師公遠離汴梁,永遠不再出現在宋宮內,當然不可能是他。心事輕易被他揭穿,我面上一熱,啐道:“休要胡說,說不定王峰是身有任務而恰遇了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