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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還是不能,現在沒有遇到的具體的實事,自己根本無法預知,但是他的擔心不無道理,因為我如果感情用事也許會打亂他的全盤計劃。我苦苦一笑後堅定地對他說,“我一定要去。”他側過頭透窗看著滿院子的燦爛陽光,沉吟一瞬後回過頭盯著我,“答應我,不管出什麼事,要切記一點,只要擒住柴灩毀掉鷹宮、你關心的人性命無憂即可。”我輕聲冷哼,“我關心的只有孃親,至於他,……。”他朝我輕搖頭後猛地站起,振臂大聲笑著道:“離你為我擦背的日子不遠了。”我一怔過後頭臉火燒起來,輕啐道:“我為什麼要為你擦……呢。”語畢,推案站起就往房門方向急走,走到門檻處心中驀地一動,只顧說旁事把來的目的都忘了。遂停步轉身問:“有訊息了嗎?”他臉上笑容褪去,眉頭稍皺,“柴灩極少現身,甚至很少去見軍中的趙德芳,截止目前還沒有訊息傳回來。”我略感失望,嘟著臉向房外走去。他隨後跟出來,“吃過早飯了?”我邊搖頭邊看向他剛才隨手放在石桌上的劍,“怎麼用起劍了?你不是一直用軟鞭嗎?”我拿起來,見劍身碧幽幽的,笑贊聲,“好劍。”他側頭朝咄賀一房中揚聲道:“賀一,拿你的劍過來。”咄賀一應下,他扭過頭笑看向我,“咱們契丹武人用刀者居多,但我卻自小喜歡劍,而云狼二十騎個個都是用劍的好手,所以說他們每個人都是我的啟蒙師父,我十二歲起劍術便已抵得上江湖上的一般劍客。”原來他還有不為人知的這一面。我疾翻手腕,‘嗆’的一聲寒光電閃,劍已然出鞘,“耶律大俠,聽聞你武功超群無人能及,小女子初入江湖尚未混出名堂,雖然劍術爾爾也只得前來挑戰來揚名立萬……。”我話還沒有說完,卻見他臉上的笑慢慢轉為苦澀,我嚥下沒有說出的話,手中長劍也垂下,“那為什麼後來改用軟鞭了呢?”“咱們大契丹雖然日漸強大,但制度卻相當落後,不僅表現在官制上,刑罰上也是如此。宋人對待囚徒只採用死、流、杖、徒,但我們卻採用活埋、射鬼箭、鐵骨朵、烙等,這些都異常殘忍。爺爺父親是朝廷重臣,我自小便跟著出入宮廷,每逢見到這場面,心中總是很難過。那時的大王和我一樣也是個半大孩子,所以,兩人總偷偷溜進大牢問重型犯人的心願,……。”他聲音漸低,臉上神色頗為沮喪。耶律隆緒當時雖是半大的孩子,但畢竟是契丹的王,上面有英明精幹的蕭太后及樞密院使韓德讓,他們會維護統治者種族制度的利益,當然不會讓他們兩個孩子肆意妄為,只是這些與他不再使劍關係嗎?但如果沒有關係,他怎麼會忽然說這些?他看著咄賀一遞來的劍沒有接而是輕搖了下頭,咄賀一狐疑地看看他然後又看一眼我,但什麼也沒有問,轉身大踏步走進他的房間掩上了門。他唇邊掛著絲自嘲的笑走到石桌旁坐下,看向跟過來坐於對面的我,“這類重刑犯的心願無非是不受任何折磨,乾淨利落的死去。”我心頭一震,不可置信盯著他問:“你們殺了他們。”耶律宏光默思一會兒,眯著眼望了眼太陽後看向我,不知是不是太陽光太亮太耀眼,刺了他的眼,還是其他什麼。眼前的他雙瞳之中像是迷茫又似惆悵,“我以為這樣是幫了他們,讓他們一劍斃命總比受盡折磨之後再死強,我一直以為大王也是這麼想的。”心頭又是一驚,耶律隆緒利用了他?但耶律隆緒與他年齡相仿,也只是個孩子,利用他殺些死囚似乎沒什麼用?我默默想了會兒,一個念頭躍上心頭,遂失聲道:“耶律隆緒殺這些死囚是為了練習膽量?”耶律宏光凝視著我的眼慘然失笑,“不錯。有一次,我和大王偷偷翻過宮牆出宮遊玩,豈知太后安插在他宮中的耳目也隨著跟了出來,你知道大王做了什麼嗎?”我隔桌握了下他的手以示安慰,“大王殺了跟來的人。”他反手抓住我欲收回的手握著,我有心抽出來,但見他雙瞳之中又閃過一絲說是迷茫又太不像的神色,我輕輕一嘆,安靜地任由他握著。他唇邊漾出絲古怪的笑,“看到大王揮劍刺向那人時神色的瞬間,我一下明白了,明白了大王為何會每隔幾日便邀我同去為死囚們解決痛苦。……從那之後我不再用劍。”原來是這麼回事,耶律隆緒雖是大王,但亦是他兒時的玩伴。被人愚弄受人欺騙的滋味不好受,遂含笑安慰他,“他是大王,他不可能成為他人的朋友。”他眉梢一挑,“他這麼做有他這麼做的道理,我雖不認同但理解他。咱不說這個了,走,出去吃點湯食。”見他滿身低落情緒一下褪去,只是瞬間便和滿院春光揉合到一起,我心下一鬆,隨他站起來,走了兩步,輕聲道:“為了我,你又重新拿起了你不願拿的劍。似乎每個人都在為我付出,而我只是坦然接受著……。”他打斷我的話,笑瞟我一眼,“別一個勁兒的往自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