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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校花?
半拉的窗簾將刺眼的陽光放了進來,我翻了個身,躲進被子當中,卻被突然間的女性叫聲嚇住,我看了看潔白的大軟床上,躺著個頭發凌亂,臉頰粉潤,雙眼惺忪的女人,聲音聽起來有些沉悶又冷冷的。
“起開!你壓到我了。”
我聽出這個女人的不悅,往旁邊挪了挪。看著這個女人,我努力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只記得沒喝斷片前見過這個女人,她是昨晚酒局中,別人帶來的朋友。
看著這一幕,一個念頭竄出:“……酒後亂性了?”
我還在回想著,一陣電話鈴聲從被子下方傳來。我下意識的往裡摸索著。
忽然間,一股柔軟的感覺從掌心傳來,只見躺在床上的女人稍稍挪動身子,推開我的手,睡眼朦朧的她翻側到另一邊,嘟囔的罵了一句:“流氓!還沒摸夠嗎?!”
我被她譏諷的言辭刺激到,無措和羞愧充斥著我的腦子,可鈴聲還在空寂的房間裡迴盪響聲......
最終我摸到了手機,點開接聽,手機另一頭傳來很低沉沙啞的聲音,卻呼喊著不是我的名字:“小清?小清?!你睡醒了嗎?昨晚打電話給你,你怎麼不接?喂……小清?”
沒清醒過來的我本以為是別人打錯了我的號碼,對電話那頭說道:“小清?你是不是打錯了。”
我隨手要掛的時候,電話那頭聽到我的聲音後像炸毛般,一直追問著我的身份,還很氣憤的說著難聽的話。
本就是一肚子火的我,正準備罵回去時,躺在身旁的女人,連忙坐起,伸手搶過手機,急匆匆的回了聲:“爸,我沒事,我待會再打給你。”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是自己拿錯了電話,我愣了愣,雙眼盯著面前的女人,她氣憤不已的指向門外,另一隻手捂著胸前起伏的被子,雙眼沒了剛才的惺忪,兇狠的盯著我,衝我喊到:“穿好你的衣服,趕緊離開!”
我沒多說些什麼,面對這不知明的情況,早就有離開的念頭。
我穿好衣服,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搭車回去的路上,我的手機沒有預兆般響起,開啟發現是昨晚組局的死黨蔣羽。正好想要問清這事情的緣由,憤然的開口罵嚷著:“操!昨晚什麼情況?”
電話的那一頭傳來蔣羽的聲音,他似乎知道這一切,打趣的問我:“昨晚過得怎麼樣呀?”,聽著他的聲音,我都能想象到他那賤樣兒。
酒精的作用下,我忘記了昨晚發生的事情,我捂著昏沉的頭,對著手機喊道:“我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我都喝斷片了,現在腦子都亂成一團了,你快告訴我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蔣羽頓了頓,和我說了一遍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我這才知道剛剛的女生叫何柔清,附近A大的校花。
不知道蔣羽是羨慕還是犯賤,一股勁地問我:“你真的啥也不知道?還是不肯告訴我和那女的事情……”
對於這種問題我一直都是很反感的,更何況我是真的不記得了,便草草結束了和蔣羽的對話。
我發資訊給我的同事,商量一下,懇求她和我調一下上班順序,因為我是真的趕不及了。
沒過多久,負責下午崗的江敏同意了和我互換,作為報答,我答應請她吃飯。
解決完上班問題,我便不這麼著急,而是去了趟藥店,買了份解酒藥,便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
生活一切都沒有改變,就像是回到從前的規律中。在那一次之後,我便再也沒見過何柔清,酒肉的關係並沒有讓我留戀這個女人,對於她的背景,我或多或少聽蔣羽提過,只知道她家裡有點錢,人長得也好看,畢竟這是我親眼看過的,成績也好,當然不知道有沒有水分,像她這種表面上的乖乖女,背地幹什麼勾當,我也知道不少。
......
再一次見面是一個多月後,我和蔣羽在A大附近的美食街吃著燒烤。突然間感受到脖子被勒住了般難受,緩過神才看清是何柔清從身後拖拽著我的衣服,使勁的往人群外走出去。
她穿件白色T恤,外搭件些許寬鬆的襯衫,像是要遮掩自己的感覺;深藍的牛仔褲貼合她的腿,勾勒出纖長的腿線。
這一次戴著口罩和鴨舌帽,怕被人認出。我看清是她之後,也沒太掙扎,跟著她來到美食街的一條人少的巷子口處。
我見何柔清沒再走動,大致是到地方了,便拍了拍何柔清的手,示意讓她鬆開。
何柔清鬆手後,我抖了抖被抓皺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