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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這幅畫有什麼問題?”開口詢問的是唐斌。而他的話引起了另外幾個唐家子弟的十二萬分的警惕。“沒什麼,就是沒有看出她哪裡笑了。”說話的時候繆祺蘭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我覺得她是在苦笑,快哭了。”唐宏插嘴道。“仿製品價格應該不會太高吧?”繆祺蘭不確定地自問。同時希望臺上別再往好裡介紹了,雖然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秦風以為繆祺蘭是在問他,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不見得。高仿很難的,而且還是古代的高仿更是稀少,雖然跟真品的價格不能比,但還是有極高的收藏和研究價值。”繆祺蘭垮下一張臉,她還想著撿漏呢……“怎麼你想買?”秦風好奇地問道。之前他就看出繆祺蘭對於西方派的油畫完全沒有興趣,怎麼會突然想要買上一幅,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複製本。這裡競拍的油畫再便宜也不是他所能負擔得起的。秦風對繆祺蘭的身價有了錯誤的改觀。“嗯,本來還想既然來了,總不能空手而回,重在參與麼。不過聽你這麼一說……”還是再看看情況吧,雖然事後繆祺蘭肯定是會要外公付錢的,但這前提是要先把這幅畫拍下來,而且她也不清楚外公對真畫的心理價位是多少……但繆祺蘭的省略句聽著秦風他們耳朵裡就變成了,她已經放棄競拍了。“我看不見的。連老祖宗都被吸引來了,說明真畫很可能會出現在後面的展品裡。如果是真的話,其他人當然會第一個考慮的是拍真品,而非贗品。真假兩者放一起,這幅畫已經掉了一個身價,再加上你別忘了,這還是一幅無名氏的畫,就算再如何逼真,都無法跟名人的仿製品相提並論。因此真正有財力的,不屑於買這幅畫,因為收藏升值的價效比不高,而沒有財力的……”唐宏右手邊侃侃而談的男孩特意看了眼秦風,“自然也買不起。”秦風漲紅了臉。他們家雖不是大富之家,但也夠得上是中上水準了,只是他手裡的生活費可沒有那麼多,而且他也知道家裡不會同意他花那麼一大筆錢,就為了學習、研究油畫的繪畫技巧,能讓他在課餘學習油畫已經是家裡最大的讓步了,更不要說諸多的前提條件。繆祺蘭不打算插入雙方的恩怨之中,是否是同學間的普通競爭,又或是更深一層次的家族競爭,她一點都不關心,畢竟她和他們都是第一次見面。更何況她現在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這幅世界第一名畫上。起價100萬,不低啊!而她以前網購的最高單價從未超過500塊。而這種現場拍賣的方式是價高者得,不存在最後一秒出手的秒殺手段。唯一令她欣慰的是,電子競拍可以設定底價,自動跟拍,而非原始的喊出口多少價格就是多少價格。當然,你也可以一下子給個高價,將其他人嚇住。這些都是心理戰術的博弈。看到繆祺蘭沒有接話,秦風似乎也示弱地閉口不言,唐家的那名子弟也沒有咄咄逼人,而是見好就收地將注意力轉向了這幅世界名畫。繆祺蘭的心有點顫巍巍的,那個是100萬,不是100塊啊!輸入了一個數字,後面的一長串零前前後後數了三遍,就怕多摁了一個零,然後想了一下,又將小數點後面第二個位置上的零改成了一。多根小尾巴是她以前網拍的習慣,也是經驗。而那個確定鍵卻遲遲沒有按下去,她想先看看情況。等索倫斯教授將這幅油畫捧得半天高之後,艾弗森德雷終於宣佈了競拍開始。場中一陣沉寂。顯示價格的螢幕上,100萬的起拍價孤零零的,沒有絲毫變化。“怎麼樣?”對於這一現象,唐宏右手邊的男孩有些得意。“不應該啊。再怎麼差,這也是古仿,而且還是高仿。”秦風有點想不明白,如果他有錢,他肯定會把畫拍下來,仔細研究。“有這麼明顯的一個破綻在,就不能稱之為高仿。大家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情,被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幅假畫那就是另一回事情,很丟臉。除非是某位名家的仿製品,不然這就像管濃縮營養液,喝之無味,棄之可惜。”論油畫的知識唐宏比不上秦風,但說起了解有錢人的心態,秦風則遠遠不如唐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