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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繆淵兆一臉懊惱地瞪了眼戚皓言。對於老夥計在自家孫子面前吃癟,戚大海是笑眯了眼,好,該!繆淵兆是他們這幫老傢伙中最輕鬆的,只兼任了一個麥倫客卿教授,其他的一概不管。這點戚上將可以用能者多勞來安慰自己,但每天能夠吃到自家孫女兒親手做的晚餐,這就讓人不得不嫉妒了。其他倆個別說是吃到孫字輩親手做的飯菜了,能每天見到人就算不錯了。更不用提那個老傢伙每天定時定點在他吃午飯的時候以一種今天的菜色一般般的點評口吻欠扁地向他彙報前一晚吃了些什麼新奇的私房菜。怎麼就沒有把他吃得上吐下瀉的,果然是個吃貨。“我們進去吧。”姜哲上將開口,口吻和平時沒有什麼不同,但與之相識了近百年的戚大海還是感覺出了他隱約的不高興。不開心?戚上將摸摸下巴,回想了一下剛剛說過的話,恍然大悟,自從繆祺蘭出院之後,他也去蹭過兩次飯,書呆子至今還沒有嘗過自家外孫女的手藝,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戚上將頓時平衡了。外圍展廳與千年前的並沒有什麼不同,寬敞明亮的畫廊,依照不同的年代、風格、作者等分類。每位參觀者都會免費得到一個微型講解儀,只要輸入相對應的號碼,儀器就會對這幅畫進行解說。默默地跟在三位上將身後,沒過五分鐘,繆祺蘭就被催眠了,上輩子她對西洋畫沒有興趣,這輩子依然沒有興趣,某些耳熟能詳的名作都是看神偷電影,異能小說知道的。看著前面外公聚精會神的樣子,繆祺蘭再次努力壓下一個哈欠,不過繆淵兆就沒那麼多顧及了,直接張大了嘴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這玩意兒有啥好看的?”繆淵兆小聲嘀咕,他面前是一幅彩墨抽象派巨型的畫作。“爺爺,各有所好麼。”繆祺蘭靠向繆淵兆,小聲勸道,就她看來,前面的巨畫就像是拿了幾桶彩色油漆,隨意拋灑上去的結果,什麼意境含義之類的,完全沒有看出來。“祺蘭你說說看。”最前面的姜哲上將突然開口。這算不算是引火上身?“外公,我不懂這些。”繆祺蘭老實交代。“鬼畫符似的還能有什麼講究,無聊。”繆淵兆嗤之以鼻。“爺爺,這畫哪能跟鬼畫符比啊,鬼畫符可比它厲害多了。任何事物都是由不同的元素組成的,而符咒可以引導或是改變這些元素的運動軌跡,從而產生不同的效果,無論是靜氣凝神也好,克敵制勝也好,都是可以達成的,這畫成麼?”祖孫倆一唱一和讓姜哲上將有摁太陽穴的衝動,“布倫迪收了秦風當弟子。”布倫迪?秦風?誰啊?繆祺蘭茫然地看向戚皓言,尋求幫助。“布倫迪是西方派油畫的代表人物之一。秦家和簡家是姻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作為晚輩,秦風應該會參加簡少將的生日宴會。”戚皓言簡介明瞭地作了說明。“切,如果真的有那麼好的天賦,怎麼不先把我們華族的繪畫學學好?學哪門子西方畫啊。”在文化傳承方面,戚大海上將有著比較嚴重的地域意識。“這不是我們需要關注的。現在的重點是祺蘭可以不精通繪畫方面的知道,但必須需要知道一些這方面的皮毛。只要運用得好,依然可以給人高深莫測的感覺。”不知道戚皓言他們計劃的姜哲上將只能憑藉手中掌握的情報出謀劃策。到了他們這這樣的地位,比的就不再是金錢、自身的實力什麼的了,而是下一代,家族延續興旺的未來。因此這次的比鬥,這些長輩表現出來的遠比他們嘴裡說的要重視得多,不然今天就不會是三位上將齊集了。“是。”雖說用不上,但繆祺蘭完全可以感受到外公的好意。“呦喝,我沒眼花吧,蠻牛也跑來看畫展了?”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幾人回頭一看,戚皓言第一個立正,行禮,同時也幫繆祺蘭點出來人的身份:“簡少將,秦先生。”“切,你這個自大狂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繆淵兆很自然地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