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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找過當年競選組織裡面負責財務的,他親口告訴我當年的競選資金全部都是由大統領親自負責管理的,而且那人也說,大統領是一個細心的人,對於賬目有留下一份詳細的記錄。”金尚國肯定地回答道。既然肯定有賬簿,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東西在哪裡?“枕頭裡。”金雅夏很乾脆地說道。“為什麼?”李潤成和金尚國異口同聲地問道。一個是因為搭檔多年,一個是因為對賞金獵人的推崇,使得兩人對於金雅夏的話非常重視。“這五個人中,李慶菀屬於沒腦子的;許勇赫因為屬於草根崛起,爬高了自然就很容易地迷失了;金鐘植是名門大學的理事長,在他的觀念裡,大學是他們家的,自然什麼都是屬於他的,從中撈錢是沒有任何心理障礙的,自然也就放鬆了警惕;千在萬有野心,也很果敢。可他錯就錯在把崔應燦當成了他的傀儡,認為他把崔應燦扶上的總統的寶座,崔應燦就應該幫他解決所有的問題,他錯在太理所當然;崔應燦是五個人當中最謹小慎微的一個,套用千在萬的一句話,崔應燦是個膽子很小的一個人。他不會把賬簿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金雅夏分析道。“我媽倒是喜歡把金銀首飾藏在枕頭裡,那是因為以前生活不安穩,怕被人搶,抱著枕頭不顯眼。可大統領……”裴植重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這個論調。“不然都去找找?”金尚國建議道。“那裡是青瓦臺。”李潤成很是無奈,青瓦臺大統領的家哪是那麼容易進去的?絕對是十步一崗,五步一哨,外加監視器。而且他也已經不是崔多惠的家庭老師了,要找個藉口進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進書房還可以說是幫崔多惠補習,進大統領臥室的理由又是什麼?”“他們的臥室不是專人打掃的嗎?”金尚國問道。“打掃的人警衛認識。”李潤成搖頭。“如果那人生病呢?”金雅夏再問。“清潔公司會將替代人員的資料傳給警衛科……”李潤成考慮從中李代桃僵的可能性。“也就是說有機會?”看到李潤成的表情,金尚國眼睛一亮。“可行。”李潤成點了點頭。“還要等死結手起刀落,還沒等李潤成反應過來,就看到崔應燦直直地面向他倒了下來,代替他原先位置的人變成了金雅夏。李潤成忙雙手托住倒下的人,免得摔倒弄出聲響,同時,他也有些不滿地瞪了金雅夏一眼,怎麼說那也是他的親生父親,金雅夏是不是下手太狠了點?金雅夏根本沒理他的反應,對李潤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將人扶到書桌後面的椅子上,然後將她拿到的賬簿交給李潤成之後。金雅夏看了眼昏迷的崔應燦,對李潤成伸出了手:“手帕。”“什麼?”李潤成愣了愣。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拿出母親給他的繡著向日葵的手絹,遞給了金雅夏。金雅夏將手帕放到了崔應燦的腦邊,悄然離開。看著昏迷的崔應燦和他頭邊繡著向日葵的手帕,李潤成神情複雜。依照計劃,金雅夏馬上給外面的金尚國發了一條短息。李潤成在警衛的眼皮子底下適時地接到了電話,然後很自然地因為急事向崔多惠道歉,直接離開了總統府。李潤成和金雅夏離開沒多久,就有警衛發現了昏迷在書房的大統領,刺耳的警鈴立刻響徹了整個青瓦臺。這是嚴重的失職,收到訊息的樸浩植臉都綠了。可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清醒過來的大統領居然命令他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不出金雅夏的預料,相比賬簿的丟失,繡有向日葵的手帕對崔應燦的刺激更大。看著這塊熟悉的手帕,他想起了之前太多的細節,比如千在萬曾經威脅過要將他曾經和一個舞女交往並有一個私生子的事情曝光;又比如李潤成和他一樣不喜歡吃豆子······“大統領,張弼才搜查官到了。”“請他進來。”崔應燦擺手。原本他想找金銘株打聽案情的發展,畢竟他是前任負責城市獵人案件的檢察官,對案情知道得最為詳盡。而現在,或許是因為許勇赫的爆料,事情牽扯到他這個大統領,使得檢查系統那裡情況曖昧,沒有人願意接受這個燙手的山芋,因此接受案子的檢察官一拖再拖,至今還未確定。更重要的是,崔應燦從金鐘植那裡瞭解到,他這個兒子極為正直,不畏權勢,同時也不知變通。崔應燦擔心金銘株會以涉案人員不得透露案情為由拒絕回答他的問題。“大統領。”“裡面坐。”“金銘株檢察官曾經懷疑過‘城市獵人’會不會是一個兩道三人的小團體。李真彪、李潤成博士,還有協助他們行動的金雅夏博士。”張弼才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李真彪、李潤成、金雅夏······”崔應燦介面,讓張弼才能夠順利地接下話題。張弼才首先說了李真彪的情況:“李真彪是特種部隊出身,之後曾經擔任過青瓦臺的警衛工作,一直到1983年,之後他行蹤不明。然後他更換了身份,以史提夫·李,在美華僑胞的身份回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