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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側福晉的話,這是主子特意吩咐的。”冬梅屈了屈膝。年氏抬手阻止了身後丫環的話頭:“你們主子什麼時候回來?”“回側福晉的話,主子出門的時候沒有交代,奴婢不知。”兩個時辰後,年氏敗退。第三日,有備而來的年側福晉受到的還是清水一杯的待遇。她也不多言,就坐在客廳裡拿出繡繃繡起了帕子。而就在客廳旁的書房裡,佟佳氏淑蘭庶福晉右手悠閒地翻著書,左手拿著個大大的黃桃,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啃著。小翠在一旁拿了個小凳子,佔了書桌的一個角落或是寫著賬冊,或是抄抄書、看看書。沿著窗框有根細繩直通廚房,那裡有個奴才候著,如果鈴一響,他就會跑到書房對外的視窗,看看庶福晉有什麼吩咐。而且為了方便進出,佟淑蘭還特意讓人把窗戶的兩個撐架給拆了,讓人在窗子底下放了一個小凳子(例如要上茅房等)。一天、兩天、三天,整個王府議論紛紛,年側福晉和佟佳氏庶福晉槓上了!原因不明,年氏天天到庶福晉的院子堵人,庶福晉避而不見。各式版本紛紛出籠。烏拉納喇氏也找年氏談過。可年側福晉一臉委屈,她只是想和佟佳氏妹妹聯絡一下感情,沒想到佟佳氏一點都不給面子。姊妹間聯絡一下感情,大家和和氣氣的,這本是一件好事,不過……烏拉納喇氏一時間也找不出理由來反駁,只好暫時作罷。順帶的年氏又告了佟庶福晉一狀,說“坦坦蕩蕩”的刁奴態度極其惡劣,每次她去不但只准備清水一碗,還將罪責推到佟庶福晉身上,說是他們的主子特意這麼吩咐的。烏拉納喇氏聽了,倒是覺得,那些奴才說的八成是真話!這個佟佳氏淑蘭不喜歡惹事兒,但不代表她怕事兒,她可是連王爺都敢罵呢!出於好奇,烏拉納喇氏決定某日午後親自到“坦坦蕩蕩”走一趟。而這段時日,朝堂並不太平,太子不知吸取八阿哥之前的教訓,結黨拉派,被康熙當堂訓斥,給人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雍親王這時為避嫌疑,淡出政事,在外人眼裡,他閒賦在家的時間一下子多了起來。所以當福晉說要到“坦坦蕩蕩”走一趟,搞個突襲的時候,胤禛嘴上沒有多說一句,行動上卻是很一致的隨行,一同前往。到了“坦坦蕩蕩”烏拉納喇氏沒有讓門衛通報,而是和胤禛一起直闖進了客廳。年氏嚇了一跳,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甩帕子、屈膝施禮:“王爺吉祥、福晉吉祥。”聽到外屋的聲音,佟淑蘭忙帶著小翠匆匆走出書房,屈膝行禮:“王爺吉祥、福晉吉祥。”看到從書房出來的佟淑蘭,年氏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拿著帕子的手指亂顫:“你,你,大膽佟佳氏,你居然敢如此欺我!王爺、福晉,你們要給妾身做主啊!”一轉身,年糕‘啪’的一聲粘到了胤禛的身上。“這是怎麼一回事兒?”烏拉納喇氏雙眼含笑,可臉上卻要做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妾身不知。”淑蘭同學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不知?你居然敢說不知?”年氏一轉身指著佟淑蘭:“你明明沒有出門,卻讓奴才告訴我說你出門了。我等在客廳,你居然敢不出來迎接?佟佳氏你該當何罪?請福晉為妾身做主。”說著年氏向烏拉納喇氏拜了拜。“佟佳氏,你有什麼要辯解的嗎?”福晉連看都沒看年氏一眼,直接問淑蘭。“回福晉的話。早前淑蘭的確不在院中,妾身也是剛剛回來。”“胡說!剛剛回來怎麼會是從書房裡出來?”年氏一臉激動。“因為妾身沒有走大門,走的是書房的窗戶。”佟佳氏淑蘭一臉平靜,好像是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窗,窗戶?”屋中的三個主子(胤禛、烏拉納喇氏和年氏)集體啞然。烏拉納喇氏看到佟淑蘭一臉坦蕩,明知她在說謊,卻又覺得很好笑。“一派胡言!福晉,這不可能!佟佳氏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請福晉為蝶妍做主。”年氏已經氣得渾身顫抖了。“為什麼不可能,這是妾身的屋子,妾身愛走大門走大門,愛走窗戶走窗戶,就算是翻牆,只要翻的是‘坦坦蕩蕩’的牆,那也是妾身的自由。只要妾身不是去翻‘牡丹亭’的牆,不走您的窗戶,似乎就跟側福晉沒有什麼關係了吧?妾身沒有聽說,王府裡有一條妾身不能走自己屋子窗戶的規矩。”再看年側福晉氣得幾乎昏倒。看到聞風而來的李側福晉那樂不可支的樣子更是讓年氏覺得顏面掃地。她深吸了一口氣:“那庶福晉,我在這兒已經坐個個把時辰了,你的奴才只招待清水,而且他們還說是你特意吩咐他們這麼做的,這你又怎麼說?”“因為妾身聽聞側福晉身子骨兒一直不太好,一直在吃補品。綠茶性涼,喝多了對側福晉的身體沒什麼好處。至於說其他的東西,妾身對醫理的研究不深,不知道有什麼會與側福晉正在吃的補品有衝突,或是對側福晉的身體有損傷的。所以想來想去的,最為穩妥的便是清水了。”“佟庶福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