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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換炮,不用再抄書了!直接把感想或評述寫在書上,又或者是讓小翠把書拆了重新裝釘,怎麼樣都可以。至於其它兩個房間,客廳和臥室,佟小姐啥要求都沒有,好說話得很,直接發話給小翠,她覺得怎麼弄以後收拾起來方便,就怎麼擺,畢竟收拾屋子的人不是自己。在佟淑蘭收拾好屋子後沒幾天,一家之主特意踏入這府中的馨晨院,考察了一番。特別是書房,站在那裡看了不短的時間。但胤禛並沒有翻動那些書,只是掃視了書名,還有書架上的編號。沉默了許久,而他看向佟淑蘭的眼光也變得有點耐人尋味,不過從來都沒學會看人臉色的小佟同學只是覺得渾身上下被盯得不舒服,希望這位大爺快快走人,別阻礙她幹別的事情。“你不喜歡詩詞歌賦?”佟淑蘭眨巴了兩下眼睛,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啊,你在跟我說話。哦,妾身只是覺得沒什麼用,都是些風花雪月,無病呻吟而已。而且那些詩詞都是在特定的條件,特定的環境下有感而發,妾身沒有經歷過,自然理解起來就比較困難。不像那些風土人情,看著有趣。”“這標籤不是毛筆寫的。”“不是,妾身的毛筆字太差,不敢獻醜。”“你倒老實。”問號一個,很老實地表露在了她的臉上。這有什麼好說謊的嗎?說這種謊一點意義都沒有。沒必要的時候不要說謊,那在關鍵時刻說謊才會有人相信。這是很簡單的道理吧,像四貝勒這種彎彎腸子特多的人,怎麼會不懂?難道是自己高估了他?絕對不可能!那就是他的問題有另一層測試的含義,不過,這種話中有話的高深含義一向是某懶豬敬謝不敏的。說白了就是聽不懂。很顯然,胤禛爺沒有一點想要幫小老婆解惑的意思,又到臥室兜了一圈,然後直接走人。沒多久,一個僕役送來了一個盒子,說是貝勒爺賞賜的。佟淑蘭開啟一看,是一套洋人用的羽毛筆,還有墨水。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這不是幻覺,真的是羽毛筆。某人很小心的將筆和墨水拿出,放到了大書桌上,輕輕摸著那柔軟的羽毛,完全將那個等著回話的僕役給拋到了腦後。還好有小翠在,她直接打了賞,遣走了人,然後上前好奇的問:“小姐,這就是真正的羽毛筆吧。”“嗯,我要你做的,是原始的偽劣產品,湊合著用的。”“就不知道貝勒爺是從哪裡弄來的?”“應該是那些洋神父、傳教士那裡得來的吧。”“咦,那上次小姐去買洋文書的時候,為什麼不問問那個黃頭髮的神父有沒有這種羽毛筆?”對哦,黑線罩頭,自己怎麼會沒有想到,可以向洋人買麼!佟淑蘭可不相信那些傳教士會寫毛筆字。難道是最近書看了太多,變呆了?某書蟲甩甩頭,堅決地想要甩掉自己腦子中浮現的‘竹本口木子’(笨呆子)這個跨世紀的東洋名字。這應該是所謂的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吧。某蘭睡前還在自欺欺人。發揮餘熱第二天,佟淑蘭才到福晉那裡去請安,沒坐多久,就來了幾個泛酸的女人。聽了她們的話,才知道是因為四貝勒爺昨天賞賜的羽毛筆的緣故,更進一步,羽毛筆不是重點,重點是東西是四爺給的。不過福晉卻一反常態狠狠訓了那幾個人一頓。引起了佟淑蘭的困惑不解,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不了得事情,回到貝勒府,被人嘴上說幾句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而福晉這種事情想必看得更多,按照往例,她都是安慰性地說兩句,兩面擺擺平,就過去了,今兒個怎麼?難道是從哪裡受氣了?不無可能。想到這裡,請完安,淑蘭小姐就很果斷地,一回去就叫人關門落鎖,閉門讀書,就怕那些怨女找上門,嘮家常,自己和她們的代溝可是寬過雅路藏布江,深過馬裡亞納海溝的!至於八卦麼,小翠一定會在中午前打聽清楚的,果不其然。“小姐,聽說是福晉昨兒個被德妃娘娘特意叫進宮去了,就是有關於府裡無所出的事情。四貝勒爺都這個年紀了,府里居然連個小阿哥都沒有,太說不過去了。好象是宮裡的惠妃在背地裡嘲笑德妃娘娘呢,畢竟十四阿哥還小,有所出還要再等個至少一兩年的。所以德妃娘娘面子上也不好過,想當然的就對福晉說了些過重的話。所以今天福晉的脾氣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