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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馬倩和寧遠親密在一起的樣子,加上馬倩那顯而易見的愛慕之意,韓吟晨皺緊了眉頭,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呼吸急促起來。董世鈞用力拉著韓吟晨,向兩個人走了過去。卻在要走近時,韓吟晨又露出那種畏畏縮縮的樣子,讓董世鈞看了心裡著急。揪著韓吟晨,董世鈞對馬倩說道:「這小子有話對你說。」馬倩詫異地看了看韓吟晨問道:「晨晨什麼事啊?」看韓吟晨不發一言、滿臉通紅,董世鈞輕輕地踢了下他的腳踝處:「你倒是說呀!」寧遠見此情形,立刻對三個人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著轉身要走。一見寧遠要走,馬倩忙轉過頭對韓吟晨說道:「晨晨,要是不是什麼要緊的事,那下次再說吧!」然後回頭叫著寧遠:「寧遠,等等我。」韓吟晨露出如蒙大赦般的表情,連說:「不要緊、不要緊。」馬倩馬上追著寧遠而去。等那兩個人走遠了,董世鈞抬起腿又踢了韓吟晨一腳,但落下去很輕,嘴裡氣恨地說道:「別怪我不幫你,真不爭氣!」韓吟晨垂頭喪氣的進了圖書館。董世鈞覺得事情不能這樣,又把寧遠約了出來,地點還是選在系學生會辦公室裡。這一次寧遠顯然知道董世鈞要說什麼,沒等董世鈞開口他就主動地說:「你不用再說了,我和馬倩只是同學,你不要誤會,也請轉告韓吟晨不要誤會,但是你想要我疏遠同學的做法,請恕我不能同意。」「你明明對她沒意思。」寧遠正色道:「這完全是兩回事,作為同學,我和馬倩相處融洽,我們見面說的也只是有關課業的事,現在無端地要我和她疏遠,我做不到。」董世鈞瞪著寧遠不屑的笑:「同學?課業?看她眉飛色舞、一臉愛慕的樣子,討論課業?誰信!」寧遠淡然的微笑:「別人信不信那是別人的事情。」「但是你這樣對待她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誤導,她會以為還有機會。」「難道你認為我對馬倩橫眉冷淡之後,韓吟晨就有機會?」「你!」寧遠起身離去。明明知道談話會以這樣的對話結束,但是寧遠還是想藉此機會見一見董世鈞,因為也只有這樣的機會,他才見得到他。董世鈞邊生氣邊納悶,其實他自己也知道談不出什麼結果來,一定是不歡而散,可是為什麼寧遠還願意大老遠從文學院到財經學院來呢?回到家,坐在書桌前,寧遠伏在自己的手臂上,把臉藏了起來。董世鈞,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在別人的面前一向是陽光男孩的形象,可是怎麼老是對我處處針對,冷言冷語。明明不是這樣、明明不應該是這樣……放學的路上兩個小孩手拉手走著。董軍武好奇的東張西望,看著街景提議:「泊言,咱們去聽戲吧!」「我媽不讓我去。」「那——咱們去城外玩,小河裡冰化了。」「我媽不讓我自己出城,說要出去要跟著大人。」董軍武皺了皺眉,過了一會又提議:「泊言,咱們找小三子他們玩吧!」寧泊言依然搖頭:「不,我媽說放了學就馬上回家。」董軍武不高興了,可是他並沒有依著自己以往的脾氣馬上甩開小夥伴的手,而是問他:「你幹嘛這麼聽你媽的?她不讓你玩嗎?」「我媽說讓我在家裡玩。」「為什麼?」停下了腳步,董軍武露出鄭重的表情,看著寧泊言:「為什麼?」寧泊言抬起頭,怯生生的說道:「我媽說的我就聽,她總是為了我好。」「那咱們一塊玩都不行嗎?」「我不能隨便玩。」「為什麼?」寧泊言低下了頭,咬住自己的嘴唇,過了一會才說道:「因為我不能跑,我跑得多了,快了心口會疼。」董軍武睜大了眼睛,然後馬上靠近寧泊言問他:「真的?會疼?」「嗯,可疼了,有時候疼的我打滾,還會疼暈過去。」一霎時,董軍武的臉上湧起無限憐惜的表情:「啊!泊言……」含著眼淚,寧泊言看著董軍武,拉住他的手問道:「軍武哥,你會跟我玩嗎?在南部的時候,別的小孩都不願意跟我玩。」董軍武拉著寧泊言,往家的方向走去:「走,回家,我們回家,我陪你玩。」這時,在董家董母和寧母正坐在炕上一起做著針線活。看著寧母繡花的樣子,董母羨慕的說道:「還是你手巧。」「哪裡,你要是有這樣的細活,叫我一聲就成。」聊著天做著針線,董母說道:「你們家泊言老在屋裡,真乖,也不出去玩,哪像我家那個,淘的要命!」寧母停下了手中的針線,露出悲傷表情。驚訝的董母忙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你是不知道我們家泊言從小身子就不好,老嚷心口疼,給大夫一瞧,說他心口有毛病。」說著,寧母哽咽了。「啊!」董母嚇了一大跳。寧母扯起衣襟,擦掉眼角的淚:「為了泊言,我們兩個操碎了心,起初大夫說他活不長,後來看孩子一天天長大,性情又乖,我這心裡越發捨不得。」「那……不能再養一個。」董母試探著說道。寧母搖頭:「我們沒那個命,就只有泊言一個孩子。這孩子一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