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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雅芙留下自己的電話號碼,“如果他來了,請給我打電話。告訴他,區會一直找他。”李孝琳姣美的笑臉依然明淨,她聳聳肩,“你們還真是一樣的怪。”區雅芙掂起隨身簡單小包向店外走去,她要趕快趕回機場,去另外一個有‘彼岸’專賣店的城市。她還沒有走出兩步,李孝琳忽然叫住了她,“區雅芙,志傑有樣東西落在這了。你要不要幫他捎走,我估計他近期不會再來這裡。”李孝琳遞過來的是一個水晶吊墜,透明晶亮,越發顯得刻在上面的花紅豔。是曼珠沙華。區雅芙胸中一亮,接過墜子向店外走去。速度太快,蹭了幾個挑選衣服的女孩,招來幾道白眼。芒特哈根。沒有伴,更沒有保鏢。當地人的眼光讓區雅芙懼意橫生,可她已顧不了這麼許多,她只是租了輛車便往土著居民區行進。幸好如願找到了那個村子。幸好eric還認得她。eric知道她羞澀,因此只是一個象徵性的擁抱結束了對她的歡迎。然後開始了艱難的溝通。沒有嚮導,語言不通。也幸好這個村落有中國遊客,當然也有語言相通的嚮導。區雅芙問,“我的朋友來了嗎?”嚮導向eric解說後eric搖搖頭。區雅芙有些六神無主,“能確定嗎?還是來過又已經走了?”eric仍是搖頭,“自上次後,我並沒有見他來過。”區雅芙有點絕望。夕陽餘暉灑在棚層林木上,反射出金光點點,刺得區雅芙有點眼痠,酸的結果就是區雅芙的眼睛有點溼潤。eric問,“需要給你準備棚屋嗎?”區雅芙低頭掩飾住自己不良的情緒,點了點頭,eric聽嚮導翻譯後,高興的向自己的棚屋方向走去。上次鮑志傑的大方讓他在寨子很是風光了一把,他心中感激這個美麗的姑娘,他樂意為她效勞。嚮導有點擔心她的安危,建設她加入他帶領的中國遊客團,區雅芙搖頭拒絕了。嚮導無奈搖頭離去。區雅芙沒有去eric的棚屋,而是朝那條山路走去。那片花,仍是紅的鮮紅似紅,白的皎白似雪。彷彿一年四季都是它們的季節,向世人張揚著它們殘缺的愛。區雅芙大致分辨下方向,找到當初她和志傑曾坐過的地方躺了下來。微風吹來,花瓣拂過她的臉。冷冷的,那涼意一下滲透她的面板,流到她的心底深處。慢慢的,她覺得身上沒有了一絲溫度。可她仍不願動。志傑,你在哪裡?她心中在喊。她心中沒有一絲主意,她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是哪?她就這麼躺著。直到太陽落山,銀月彎在半空。區雅芙姿勢未變,雙眼依舊望著天空。銀月漸漸西移,星子的光芒也漸弱。夜很靜。連蟲鳴聲也消失了。區雅芙腦中開始渾沌,意識也有些模糊。她的體力已嚴重透支,她已沒有一絲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她眼前的亮光越來越微弱。而這時,東方恰好慢慢升起絲橘色。eric黑色健康的臉適時出現在她的視線中。但她還是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一個月後。eric家的招待棚屋。骨瘦風清的區雅芙已沒有已往的神采。她眼神散淡,彷若生命已自她身體內慢慢的抽離。這天,太陽很曬,火辣辣的好像能將人燙傷。正值盛午。當地居民及遊人幾乎都在自己的棚屋中。外面的人很少。但區雅芙絲毫不顧及吐著火焰的烈日。她無目的的向山林中踱去。……‘什麼叫男人,男人就是在三岔道口給女人指出條正確的路’,……‘女人,你跟著走就是了,無須多問。’……昔時話語猶在耳邊,可他呢?區雅芙盯著自己的的腳尖一步一步向前走,她努力回憶著那晚的點滴。湖仍是那湖,樹仍是那樹,可他呢?區雅芙默然停步,呆呆望著前方的碧湖。烈日下,如鏡湖面閃著點點金光。慢慢的,區雅芙眼前只剩下團黃暈。那是日光刺的,可她不想閉上眼,她頭腦中沒有聚焦點。原來刻骨的思念這麼蝕人心。原來自己這麼傷過志傑。區雅芙覺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痛。她慢慢癱坐到草地上。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清脆婉轉的鳥啼猛地驚醒了她。這才發現日暈如酡,天已近黃昏。“鮑志傑,鮑志傑,鮑志傑……。”區雅芙情緒一下子失控了,她哭著連聲喊,她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再堅持了,她絕望了。她覺得或許此生再也見不到他了。哭,她覺得目前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內心真實的心情。雙眼的淚澎湧而出順腮肆意流下。“鮑志傑,鮑志傑,鮑志傑……。”慢慢的,區雅芙從痛哭高喊變成了喃喃自語。“hi。”那是不確定的帶著探詢口氣的招呼聲。區雅芙抬起頭。她內心驚喜,原來是黑柱子保鏢,她一下子站起來,試圖跑過去,她急切想問他有沒有見過鮑志傑,可她忘了她已跪坐了一下午。雙腿痠麻,根本不可能馬上活動自如。黑柱子一個箭步恰好趕上英雄救美,“果真是你。”區雅芙根本沒留意自己還在黑柱子的臂裡,她又生出絲許希望,“你見過鮑志傑麼?”黑柱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