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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樺想得越多心裡越自責難受。分別的場面也就顯得越發哀慼。桐父從書房探了一下頭後關上了書房門,意思很明顯:不妨礙小夫妻話別。桐母站在臥室門口瞧著兩人,若有所思。自結婚起朱曉曉從來沒有和桐樺分開過。她心裡的難受別人壓根無法感受。她想忍,可沒忍住,眼淚還是落了下來,她想擦,可越擦越多,最後用‘淚如雨下’絲毫不過分。朱曉曉直直盯著桐樺。桐樺默默回望著朱曉曉。這情這景,桐樺的腳哪還能邁得動。“我跟你回去……。”朱曉曉被她情不自禁說出的話嚇一跳。“走。”桐樺實在沒有辦法拒絕,其實,他也不想拒絕。這個小女人的笑、哭、鬧脾氣,耍賴……,無一不牽動他的心。要分別這麼久,他也不捨。桐母笑責桐樺,“死小子,交通這麼方便。想曉曉了,即刻回來便是,婆婆媽媽哪像個男人。”桐父聞聲開啟房門,“怎麼?一起走。”朱曉曉慢慢移到桐樺身後扯扯他的袖子。桐樺安撫地拍拍她的手,“媽。她在這裡我也掛心。我們一起走。”桐父搖頭直笑,桐母罵一句,“沒出息。”峰迴路轉。回程中的朱曉曉心裡抹了蜜一樣。心情舒暢,動車上朱曉曉居然沒什麼事。桐樺直接把朱曉曉送到岳母家。朱母看到女兒隨著回來,先是一愣既而憬悟,知女莫若母,她清楚朱曉曉纏人的功夫無人能敵。桐樺去住處收拾東西時,朱母趁機詢問了朱曉曉在上海的經過。醫生最後宣佈,雅子又挺過一關。雅子父母鬆一口氣。韓耀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雅子父母和醫生商量準備試管嬰兒的事。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太糟糕,韓耀急於離開這種環境,於是,他向岳父請示說鄭州部總經理桐樺辭職,副總謝紫嫣又曾是桐樺戀人,他有點不放心想親自過去瞧瞧。這本也是雅子父親不放心的地方,於是,韓耀的要求很容易得到允許。臨行前,韓耀接到了桐桐的電話,“韓耀,韓王子明天入托的事別忘了。”韓王子已滿三歲,桐桐決定把他送到家附近的兒童之家。小孩子純真,要求母親,入托當天一定要爸媽同去。幾天前桐桐已電話通知過韓耀,但是,她又擔心他忘記,於是,她再次提醒。桐桐對韓耀已不抱任何希望,但是,她不能拒絕兒子的請求,兒子是她帶到這個世界上的,她有責任也有義務把他撫養好,讓他有健康的身體,並具備健康的心態和思想。即便有一天,她必須告訴韓王子他是非婚兒,但是,她清楚,這個時機不是現在。韓耀皺了皺眉,“明天?”“你果真忘了。今年你的記性可真差,我的生日你記不住也就算了,可兒子的你居然也記不住。明天,你來還是不來?現在就亮句明話。”桐桐怒了。韓耀覺得頭又開始隱隱作痛,“明天早晨八點見。”“韓耀,我覺得我們倆應該坐下來,心平靜氣的談一談。或許,我們之間應該有個了斷。”了斷?!怎麼了斷。有兒子韓王子在,他和桐桐之間根本不可能了斷。韓耀覺得頭越來越疼,“桐桐,扯遠了。主要是明天我出差。兒子的事我不會耽誤。”“出差?!去哪?”“鄭州。”韓耀嘆口氣。聽到鄭州,桐桐氣焰全無,“很緊急嗎?”“公司的事再緊急也沒有兒子的事緊急。”兒子雖是韓耀的心頭肉。可是,韓耀清楚此時此刻,他的這句話有些口是心非。桐桐徹底軟化,“你自己掂量吧。如果實在抽不出身,我向王子解釋。”“我儘量去。”末了,桐桐說一句,“我很想你。”韓耀沉默,幾分鐘後他才開口,“再等等吧。”蘇菲菲拖著行李箱慢慢走。按中介公司提供的地址找了三套房,全部不滿意。這三套之中要麼離名都太遠。要麼周邊環境太複雜,安全性不高。最後一套位置好,但是,它居然是毛坯房。蘇菲菲徹底崩潰。近黃昏,橘霞染紅西方的天空。怎麼辦?難道露宿街頭。蘇菲菲再次體驗到絕望。不過,還好,絕望之中她還有絲希望。她掏出手機打給朱曉曉。朱曉曉躺在沙發上指揮桐樺,“老公,上面的那粒。”桐樺自茶几上摘一顆水晶葡萄,“這粒就挺好。”朱曉曉同學伸手接過,“那粒更好。”“哪粒?”“就那粒。”旁邊沙發上的朱母笑罵朱曉曉,“丫頭。有你這麼使喚人的嗎?!樺樺,別管她。”桐樺把水果盤往朱曉曉這邊移了移,“聽大夫說,孕婦心情好反應就會少一些。難得這會她不難受,使喚就使喚吧,孕婦最大嘛。”這話不止朱曉曉愛聽。朱母同樣愛聽,“老頭子,聽見了嗎?你瞧瞧樺樺,你再想想我懷曉曉那會兒你乾的那些事。老頭子,怎麼不開口講話,你睡著了……。”朱父慢騰騰從書房走出來,邊摘眼鏡邊回應,“聽著呢。你懷曉曉時怎麼了。當時我的工資三十八塊六,你的工資三十塊零五毛,總共六十九塊一毛。除去家中正常開支,其餘的全給你補身子用了。曉曉,知道嗎?那時候老爸就是月光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