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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布與龍且因為驚豔而微張著嘴,以穩重著稱的鐘離昧和英布也失神了片刻。項羽腦中不期然閃過河邊白衣女子的影子,如果她也是這種姿色,他便可捨棄天下美色,獨獨寵愛她一人。連道兩聲“可惜”後他的目光再度被虞妙戈所吸引,如此絕色,世間僅有,卜者的預言不錯,這樣的女人是應該尊榮無限的。項羽甩甩頭,決定不再去想那名白衣女子。虞妙戈的舞雖美,幽黑雙眸卻始終不看項羽,她似乎已沉醉於自己的舞蹈裡。項羽眉梢輕挑,沒有哪個女人是他征服不了的,他拿起几榻邊放著的長劍走向妙戈。虞子期與虞公對視一眼,虞公微不可見輕一頷首,兩人悄然起身向外走去。英布與鍾離昧尾隨而出,途經龍且榻邊時英布輕輕踢他一腳,如夢初醒的龍且慌忙起身準備離席,因步子太急撞上几榻,榻上酒樽應聲而倒,還端坐在原地呆呆望著妙戈的季布掃了眼左右後也慌忙起身。絲竹聲中這些聲音本細不可聞,可長年于軍中生活的項羽警覺異常,見眾人魚貫退出,他唇邊現出一絲笑。覺察到項羽手臂一頓,美背緊貼在他胸前的妙戈慢慢回頭,這是她得到兄長訊息後就設計好的動作,她要讓身後這名男子永遠記得她今天的回眸一笑,“將軍,阿……啊……”見她面露驚色向後摔倒,項羽左手一抄,妙戈過於纖細的腰肢已被他穩穩接住,“聽子期說你叫妙戈,妙戈,見了我為何如此吃驚?”妙戈仔仔細細盯著項羽的臉,半晌之後,她眉眼間驚色一絲一絲抽去,又過了一陣子,那宛若春水般的笑容才再度湧出,“我只是沒想到將軍還這麼年少。”妙戈的讚揚顯然並非出自真心,她的驚疑也肯定並不是她說的那樣。項羽卻不想想太多,子期的幼妹,能會有什麼事,因而,內心大為得意的他曖昧一笑,“因為年少,所以讓你失望了?難道你竟喜歡彪形大漢?”這話雖然粗俗了些,可是,項羽並不覺得出格,這種場合下,偶爾說些糙話更能調節氣氛。果如他所預料的那樣,妙戈的臉馬上紅了起來。見她悄悄打量著周圍,項羽朗聲大笑後抱起她向內室走,“閒雜人等已退,你不用過於羞澀。”妙戈伸出纖細雙臂摟住項羽的脖頸,頭貼向他耳下時,臉上的羞澀褪去,清澈的雙瞳現出一絲迷茫和掙扎。整整一個下午不見黑袍少年出門,海遙心裡越來越不安。若只是歇歇腳早該走了啊,現在不走顯然是另有所圖。海遙把窩棚裡的燭火熄滅,站在小小的窗子前觀察著棚舍的動靜。陰差陽錯成陌路(2)殘陽的最後一絲餘暉隱藏於天際時,前邊院子裡傳來悠揚的樂器聲。海遙知道,府裡的貴客入席了。就在她默默靜聽樂音時,棚舍終於有了動靜。黑袍少年走出棚舍掠過前院,速度奇快。海遙心驚之下,人已出了窩棚緊追過去,“你想幹什麼?”黑袍少年似是早已料到海遙會追來,他回答得極是從容,“你若想給自己惹麻煩就跟著來。”海遙心裡猶豫起來,如果阻攔他進前院,他勢必會出手,她自忖不能十招之內打敗他,可打鬥時間長了肯定會被人發現。怎麼辦?他會不會給自己惹來麻煩?也就是這麼一晃神的工夫,黑袍少年已經遠去。海遙想了很久後恨恨一跺腳,也向前院而去。不出手阻攔,暗中跟蹤總可以吧。虞府屋頂之上。黑袍少年正準備離開,卻突然發現妙戈臉上有絲怪異之色,似乎並不情願。他大為開懷,原來自命不凡的少年將軍在一絕色女子眼裡也算不了什麼。這麼一想,他倒是不著急走了,春宮圖是看過,不過,活春宮卻是陰差陽錯成陌路(3)“將軍,有聲音。”裙裳盡落的妙戈聲音聽起來很是驚懼。項羽的頭仍埋在妙戈頸間,略顯粗糙的大手仍在她胸前小丘上摩挲來摩挲去,“你太緊張了,哪有什麼聲音。”他並不是沒聽到,他只是不願意在這節骨眼上理會房頂上的人。室內黝黑,房外卻有月色。心有疑惑的妙戈透過帳頂隱約瞧見屋頂上居然有個小洞,驚慌之下拉起錦被就往胸前蓋,“房頂上似乎有人。”項羽一把扯開錦被,身子也迅速下滑,雙唇一路向下,到達小丘時口含峰頭在舌尖輾轉,“你似乎應該專心一些。”這裡是虞府,身上的男人又是名震四野的少年將軍,妙戈終於收回目光。在項羽的揉搓下她身子已經半酥,終於,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我知錯了。”項羽啞嗓一笑,右手突然扯開妙戈褻褲,“你身姿很美。”在她的驚呼聲中,他的手已探入她的私密處。羞澀的妙戈伸手欲擋。項羽卻突然低頭,吻向妙戈的小腹。與此同時,手上動作並未停下。妙戈感覺項羽的唇慢慢移向桃源地,身子便止不住顫抖起來。水蛇一樣的腰也不自覺弓向他,想要得更多。項羽卻無視妙戈的神迷意亂,依然繼續挑弄著她的敏感地帶。妙戈沒有注意到她喉間壓抑的呻吟已一聲接著一聲,她只是感覺小腹的酥麻一直往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