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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遙一愣過後忽地想到了他話中含義,臉上一熱,說:“我們之間不好好的嘛。哪有什麼事需要考慮的。”劉邦定睛凝視海遙一陣子,轉過頭,俯瞰著身下萬千宮廷樓閣,躊躇滿志地道:“我們可以以咸陽為中心,慢慢向外擴延。終有一天,這萬里河山都會冠上劉姓。”劉邦從未對任何人說過這些話,可是海遙滿腔熱血只熱了一瞬間,不知為何,韓信的話突然就響在了她耳邊。是啊,一個主宰天下的王者身邊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每個朝代的上位者都是三宮六院,這些王者需要用這一特殊手段籠絡他所需要的勢力。縱然不甘心,海遙還是得承認,雖然他欣賞她的某些觀點,但並不等同於他會完全贊同。不由自主,她心底生起一絲酸酸澀澀的滋味。薄情轉是多情累(2)劉邦突然回過身,熾熱的目光投在海遙身上,“海遙,我們馬上要個孩子吧。”海遙心裡仍在掙扎,要不要問劉邦。劉邦臉上的熱情略減,“海遙,你怎麼了?”海遙盯著他看了好半晌,“劉季,若這萬里河山都姓了劉,偌大的宮裡只有你我,你會不會覺得寂寞?”劉邦靜了一下後突然抬手,在海遙額頭輕輕一彈,“想什麼呢。到時候我們生一群孩子,整天嘰嘰喳喳的,哪有時間寂寞。”海遙心裡略感寬慰,可還有其他擔心,“你的朝臣若覺得這麼多宮殿空置著太浪費呢?他們肯定會希望自己的女兒或是姐妹住進來,你也許會恰好需要這些朝臣的勢力。”劉邦靜靜盯著海遙,“這天下若真姓了劉,我只想一統六國,徹底結束暴斂的王室習俗,休養生息,讓百姓們豐衣足食地過太平日子。這些事就夠我忙的了,哪還有時間再去和一群女人打交道。海遙,自古以來男主外女主內,家裡,我已經有了你,容不下其他女人了。”他說的“家”讓海遙感到溫暖,她只覺自己的心咚咚直跳,雖然無法預知到以後的生活,可是,現在的她無法不感動。她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喜悅,只能用力摟著他的腰緊緊抱著。劉邦嘆道:“你們女人啊,總是自己為難自己。”內心羞窘的海遙越發抬不起頭,她在劉邦懷裡咕噥,“誰想為難自己啊。誰讓這個世界這麼變態呢。”劉邦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麼?這個世界怎麼了?”“沒什麼。”一個男人可以娶無數個女人,不是變態是什麼。不過這話海遙還真的無法說出口。劉邦忽地一笑,擁起海遙向臺階而去,“你前幾日焚的香很特別,走,再試試去。”海遙兩頰頓時火燒火燙的。正要開口笑嗔他幾句,卻見樊噲與蕭何一前一後快步往這邊走來。樊噲滿臉怒容,邊走邊嚷:“蕭何,你若要再攔我就出手了。”蕭何疾行幾步站到樊噲前面,“如何處理秦王子嬰那是主公的事,你這個渾人,別遇到那些女人腦子就發熱。”被戳到痛處的樊噲頓時更加憤怒,“哪個渾蛋才是因為女人呢?”“渾蛋。若不是紫末姑娘寸步不離陪伴子嬰,你會這麼生氣?”蕭何的聲音也大了起來,顯然也是氣到了極點。樊噲只呆了一瞬,就趕緊撇清,“她們既然已經離開了我,我樊噲又怎麼可能因為她們生氣。著實是應該殺了那個子嬰。”“殺與不殺都是主公的事,與你有什麼相干。”“蕭何,你……”“我怎麼了?若不是念及十幾年的交情,我蕭何才懶得管你這爛攤子。”劉邦臉上已無一絲情緒,他鬆開海遙,淡淡地開口問:“樊噲,說說子嬰有哪裡該殺?”兩人這才發現劉邦就在前面。樊噲飛快地掃劉邦一眼,開口陳述子嬰的“罪行”,“秦王獨斷專權酷法治民,導致百姓苦不堪言。這姑且不說,就單說徵發全國農夫修造阿房宮和驪山墓地,勞民傷財,以致大多數百姓家裡的男丁死絕,只有女人兒童耕種田地,就這樣,賦稅負擔也日益加重。如此暴君,是不是該殺?”劉邦表情不變,“子嬰繼位不過月餘。”樊噲又說:“一個降臣居然敢目中無人,難道此時他不應該親自陪在主公身邊嗎?”劉邦輕輕一嘆,“他身子不適,我讓他回去休息了。樊噲,紫末與子嬰之間或許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樊噲一愣。海遙已經開了口:“即便他們真是相愛,你若想挽回紫末的心也應該和子嬰公平競爭。樊噲,堂堂男人,喜歡了就是喜歡了,吃醋了就是吃醋了,要敢做敢當。”薄情轉是多情累(3)樊噲神色已顯慌張,“誰喜歡她了?”海遙卻故意反問:“她是誰?你連她的名字都不敢說。”樊噲扭頭就跑,“誰不敢說了。紫末……她若真……喜歡那個男人,隨她高興好了。”蕭何嘆道:“這渾人就會辦渾事。”說完,朝劉邦與海遙一抱拳,轉身就準備走。海遙叫住他,“蕭何,沛郡糧草的事你完全接手吧。如何耕作,如何施肥,親自實踐過的那些女人比我懂。如何運輸,你比我內行。外行管理內行,遲早會出岔子。”蕭何探詢的目光望向劉邦。劉邦並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