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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紫末神色有些黯然。劉邦看得心裡一緊,“毫無線索可尋?”紫末仔仔細細回想海遙失蹤後她在彭城內的所見所聞,全部回憶一遍後她突然想起一事,“紫末糊塗。我聽人提及街道之上有一對夫婦互毆,那男子自稱信,女人則是女扮男裝。”“夫婦?”紫末點頭,“那名叫信的男子是這麼說的。”海遙在家鄉有了夫君?念頭一起,劉邦馬上否決,以海遙的性子,她若有心儀之人,是不會任人擺佈的。“信……韓信。”唸叨數遍後,他突然間想起,沛郡府中海遙落水之後項羽身邊那名叫韓信的少年失魂落魄的模樣。劉邦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回頭盯著周勃,“尋找項家軍中的韓信,務必找到海遙。”“諾。”急匆匆趕來的周勃雖然只聽了個大概,但仍然毫不遲疑應下,他心裡早已認定了海遙的主母位置,他認為,保護她與保護主公是一樣的緊要。張良則心下一鬆,只要劉邦不親自涉險就好。紫末跟著周勃急行幾步後突然停下身,略為猶豫一瞬,回身跑向正往軍營中走的劉邦。美人琴色絕天下(6)聽到腳步聲,劉邦回過身問:“還有何事?”紫末很仔細地盯著劉邦的眼睛,“海遙姑娘離開的這幾日,每到夜晚便翻來覆去,整夜不成眠。”劉邦隱隱猜到紫末話中含義,只是礙於身邊隨行眾多無法點明,因而,他只是隨意點點頭,“我知道了。”紫末從他雙瞳之中準確地捕捉到暖意,她心裡一鬆,說:“主公,末去了。”劉邦輕一頷首,“注意自身安全。”紫末心頭一暖,但卻沒有多說什麼。她朝劉邦一抱拳後,轉身疾步而去。負手走入營帳,劉邦終於忍不住笑了。那個女人自與他同榻而眠,哪一夜是夜不成眠的。她臨睡時總遠遠躺在榻鋪邊上,可睡著後卻慢慢向他靠攏,窩在他懷裡習慣性枕著他的臂膀一覺到天明。離開了他,她居然輾轉反側不成眠。她既然如此牽掛他,就把她儘快找回來。他劉邦怎麼能讓自己的女人隻身涉險呢。緊隨其後跟進來的張良滿臉迷茫看著劉邦,不是已經派周勃前去了嗎?主公換下戰袍穿上便裝準備去哪?劉邦穿戴整齊後瞟一眼呆呆站著的張良,“還不回營換下戰袍?”如夢初醒的張良趕緊往自己營帳跑,邊跑邊思慮,主公這唱的是哪出?既已決定自己親自前往彭城,又何必派周勃先行?月落日出,轉眼的工夫已過了十餘日。和往常一樣,海遙仍然只吃樹上的野果。韓信端著一陶碗粟米粥居高臨下瞪著海遙,“吃不吃?”冷冷望著窗外的海遙根本不作聲。自蒙汗藥藥力過後韓信便一直以銀針刺穴限制她的行動,現在她的腿痠軟無力,根本無法離開這裡。她不知道綠綾那邊怎麼樣了。紫末有沒有跟綠綾取得聯絡,如果聯絡上了,紫末有沒有把她失蹤的訊息告知劉邦?他知道了後會怎麼樣?看軟硬兼施均沒有作用,韓信只好央求,“你十幾日只靠野果充飢,我即便不下針你也無力行走。”海遙依舊望著窗外不作聲。氣急敗壞的韓信把陶碗狠狠摔在地上,“你不就是害怕我在粥裡下藥嗎?”海遙看一眼地上的粥飯,然後問:“楚懷王還是不見項將軍?”看海遙已虛弱得不成人形,可依然心掛政事,韓信氣得直哆嗦,“見或不見跟你一女人有甚關係。”“到底是見了還是未見?”韓信手指輕顫怒指著海遙,“堂堂男人竟讓自己的女人孤身涉險,你確定他真的在乎你?你確定你不是他手中的一個工具、一枚棋子?”海遙輕蔑地輕笑出聲,“跟你何干?”“你,你……”韓信氣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