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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邦目光再次灼熱起來,他凝視著海遙,一邊微笑,一邊微微低頭,剛要吻到她的唇,周勃的聲音突然響在不遠處,“主公。”海遙趕緊掙脫劉邦的懷抱,望向聲音來源方向。周勃其實早已看到了劉邦和海遙,只不過,他們倆正抱著親吻。他想掉頭離開,身後的張良卻扯著他的衣袍後襟阻止。他本不想開口當炮灰,可是,又想到身後那廝雖然狡猾,但事情確實緊急。劉邦卻是一眼看穿了周勃的尷尬,他有條不紊整理好衣袍,“因何事尋來?”周勃目光四處躲閃,“楚懷王派使者前來,說,若主公身子還未好,他便會親自來探視。”張良從周勃身後走出,向劉邦抱拳正要開口時視線無意間從海遙身上掃過,頓時,心中一愣後暗中叫起苦來。雖然知道海遙姑娘並非醜婦,可是,他絕對沒有料到她會如此美貌,與那虞妙戈比起來,不止不見遜色,相反,比起那種柔弱的美,海遙姑娘的美是令人窒息的。劉邦輕咳一聲,“回覆來使,我身體已經康復。”張良慌忙收回視線,低下頭,“諾。”回程中,見張良走得匆促,周勃快走兩步趕上他,“讓那兔崽子等著。趕什麼趕。”那使者一次比一次囂張,周勃早就厭煩到了極點。張良回頭,見與劉邦已拉開了一段距離,回頭對周勃苦澀一笑,“你沒發現海遙姑娘變了嗎?”因劉邦衣衫不整,周勃還真的沒敢看海遙。聽張良說得古怪,他很是疑惑,“不就是海遙姑娘臉上的紅色印記不在了嘛。”“僅僅是不見就好了。”“嗯?”“她好似變了個人似的。比虞妙戈還要美上三分。”周勃呆了一呆,“怎麼可能?”張良重重嘆口氣,“主公千萬不可過於迷戀她就好。”周勃卻有不同意見,“海遙姑娘不會是妲己,主公也不會是紂王。你實是庸人自擾。”張良狠狠瞪一眼周勃,“真真是莽夫。一個出色的帝王,不會真心愛上任何女人。”周勃不服氣,“那這個帝王做得還有什麼趣味。”張良一甩袖子,“我這是對牛彈琴。”周勃小聲嘟囔,“即便做了帝王,也應該有血有肉地活。”清晨。數十萬大軍迎著朝陽操練。“刺。”“喝。”“刺。”“喝。”……項羽負手立於土臺,俯視著數十萬大軍整齊劃一的動作,胸中豪氣萬丈。楚懷王既然咄咄逼人,作為頂天立地的男子,他也不能一再退讓。韓信有句話說得對,歷史往往由當權者書寫。奪得天下,一切都由自己說了算。所以,所議的一切對策都只是對策。該發生的仍會發生,以不變應萬變才是上上之策。一切只在明晚。如果熊心那匹夫不知道退讓,那麼,明晚便是他的死期。這時候,一名作尋常百姓打扮的瘦小男子快速登上土臺。項羽未回頭,“可有發現?”瘦小男子一抱拳,“城南所有人家都已尋遍,不見那姑娘的影子。”項羽的目光不自覺落到韓信身上,沉吟良久後說:“暗中跟蹤韓信。務必找到她。”“諾。”聽腳步聲遠去,項羽轉身走下土臺,向候在土臺下的兵將吩咐,“告訴龍將軍,大軍休整一日,檢查裝備,準備開拔。”“諾。”命令很快傳達下去。龍且、英布等人走向伙房營帳區。韓信卻往相反方向而去,項羽看到後,嘴角掠過絲不易覺察的笑容。那女人最心儀的男子是他項羽啊,她怎麼能屈身韓信呢。蛾眉絕世不自知(4)一直暗中觀察主帳動靜的虞妙戈見項羽回來,便親自端了吃食走過去。項羽神情十分專注地盯著几榻上的羊皮卷。虞妙戈內心的不安頓時散了,他確實是為政事而忙,並非刻意冷淡自己。“將軍。”一驚回神的項羽眉間掠過一絲怒,“為何擅進主帳?”范增被項羽尊為亞父後,確實曾經明言女人不可進入將軍議事的主帳。虞妙戈雖是明知故犯,可是,項羽也確實是心裡厭煩。感受到他的不耐煩,虞妙戈不禁泫然,“妾……妾……將軍是厭煩妾了嗎?”眼前的女人顫顫而立,仿若隨時就會倒下,往日溫存頓上心頭,一時間項羽湧起絲憐惜,把羊皮卷細心卷好,放在几榻一邊的竹簡文書之中,向她張開臂膀,“你多慮了。”兩顆晶瑩淚珠隨著如扇的睫毛滑下兩頰,虞妙戈微笑著走過去。把托盤中的吃食放在几榻上,她習慣性坐在他腿上,“將軍冷落妾多時,妾惶恐不安啊。”項羽拭去她臉上的淚,“時局不利於我。你不必多想。”虞妙戈柔弱地笑笑後依在項羽左肩上,手輕輕撫摸小腹,“我有孕了。”項羽欣喜之下,抱起虞妙戈在帳中舞起來。虞妙戈的裙襬掀起一陣風,放在竹簡之上的羊皮卷便鋪展開來。她看得很清楚,那捲上的女人赫然就是海遙,那嫣紅的印記,那冷厲的眼眸,那緊抿的紅唇……雖然早已猜到,但在突然之間得到驗證,虞妙戈只覺心裡如刀絞般,疼得難以自制。感受到懷中女人身體不停輕顫,項羽皺眉,“你為何哭泣?”虞妙戈美眸裡全是淚,可臉上卻綻出萬分嫵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