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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大聲問:“怎麼回事?”蕭何趕上去,兩人並著肩疾跑,“韓信被誣陷為奸細,打個半死後被我救了。”樊噲步子微滯,“蕭何,你真糊塗。”蕭何邊在心裡暗罵自己邊說:“這事以後再給你細說,咱先瞧瞧主公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劉邦坐於案榻後,靜靜望著韓信,“你說你要效忠於我。”韓信表情誠懇,聲音恭敬,“信希望跟隨明主建功立業。”劉邦平靜地問:“項將軍不是明主?”韓信唇角現出絲冷笑,“一個明主怎會把人腦袋當葫蘆般削著玩;一個明主怎會在戰後不賞賜有功將士,而是帶著寵姬去沐浴苟合;一個明主怎會單憑几句話就認定軍中大將是奸細。”劉邦盯著韓信,半晌無語。韓信坦坦蕩蕩站著,任劉邦觀察他。率先掀簾而入的人是張良,他四下張望後臉色變了幾變,營帳里居然只有劉邦和韓信,心裡略作權衡後快速站到案榻邊,警惕地盯著韓信。見狀,韓信微微一笑,“暴秦已名存實亡,天下紛爭再起。現在,能與你們抗爭的只有項羽。而我韓信則是最清楚項羽軍隊部署的人。”劉邦微微而笑。張良已經動容。韓信的笑容越發自信。蕭何與樊噲一起衝進主帳,先後開口:“主公……”劉邦抬手阻止兩人繼續說下去,他笑容退去,雙眼之中冷意森森,“若有一天你也成為了我軍中最清楚軍隊部署情況的人,而我又變成了你眼中的昏庸無道的主公,到時候,我該怎麼辦?”韓信的笑容僵在臉上,他最大的優勢在劉邦眼裡竟然什麼都不是,這真是最大的諷刺,他臉色發青默盯劉邦一眼,“你會後悔今天說的這番話。”說完,轉頭就走。“主公,其實我們應該留下他。”張良心中惋惜。劉邦滿臉疲憊,隨意揮揮手,“你們先下去吧。”猜忌盡頭,冷絕自傷(10)張良正要尾隨著蕭何、樊噲兩人離去,劉邦突然又問張良:“什麼時候起程?”張良嘆口氣後說:“明早。”劉邦點點頭,張良快速離去,趕上蕭何和樊噲,把蕭何拉到旁邊一陣耳語。蕭何面色為難,連連推脫,“主公已經發話,這事做不得,絕對做不得。”張良拍自己的胸脯向蕭何保證,“以後若有事,你只管往我身上推。你放心,主公不會怪罪到你身上。”蕭何看張良態度堅決,只得應下,正要去追已遠去的韓信,張良卻又壓低聲音交代:“切記,在用他之前一定好好監視他的行蹤,絕不能讓他摸清我軍部署。”蕭何點頭後疾速向營地外飛奔而去。聽完范增、鍾離昧等人彙報軍中日常事務,項羽看向虞子期,“上一批兵刃極易折斷,你查查怎麼回事?”項羽對他們兄妹二人日漸冷淡,虞子期心中對項羽充滿怨氣,“將軍有所不知,現在各地硝煙四起,兵刃製作作坊日漸增多,精鋼量本就極少,即便花重金也很難購買。”精鋼含量決定兵刃的鋒利程度。項家軍之所以一直用虞家所制的兵刃,就是因為虞家先祖能用一定比例的精鋼和鐵混合,造出鋒利無比的兵刃。項羽知道虞子期所說不假,可是,他更知道虞子期心裡的想法,他讓眾人退下,單獨留下虞子期,“若不是妙戈的任性妄為,孩子怎會意外流產。若不是你們虞府一心為我項家軍打造兵刃,憑她對海遙下這麼重的手,我還會讓她活著?”虞子期冷汗淋漓,“妙戈身子羸弱,而劉夫人的身手卻很好,將軍肯定誤會了。”項羽擺擺手,“是不是誤會,你還是先問問妙戈吧!子期,項家軍的每個將士都是我們的兄弟,你忍心讓兄弟們拿著這樣的兵刃上陣殺敵嗎?精鋼確實很難購買,不過我想,這應該難不倒你們虞府。告訴離昧,增加製作兵刃的經費。”